贺知风的房内布置简单,没有多余的装饰,简直不像是一个武林盟主住的地方。然而谁也不知道,他的床下有一个暗格,扣动机关之后,屏风后头的墙面便会出现一条密道。贺知风的居所临山傍水,这条密道便直通山洞,不知是何时,何人挖掘的,看上去已有数十年的历史。
贺知风提着灯走进密道裡,在密道尽头有一间囚房,关着一个人。
那人坐在绒毯地上,手脚皆被铁鍊所缚,长髮散落,衣衫不整,身上只着一件黑衣,肌肤白得如玉,露出精緻的锁骨与一小片胸膛,而下身什么都没穿,露出两条曲线姣好的长腿,明明是男子的修长身段,却长着一张妖媚至极的脸。
那人似乎听见贺知风的脚步声,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在这裡第几天了,知觉彷彿像是麻木了一般。
贺知风在那人的面前蹲下,用手拨开他被髮丝遮住的美丽脸庞,声音柔得彷彿像是要滴水:“阮厉,觉得怎么样?”
原来真正的阮厉并没有死,贺知风做了一件所有人都不会预料到的事。他在阴山大战杀上山顶之后,闯入了阮厉的住处,而后把他生擒捉了回来,让他的其中一名手下替代他死。贺知风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人,自然也会被美色所惑,从他见到阮厉的第一眼开始就爱上他了。
他每看一次阮厉的脸,彷彿就更爱他一分,伸手触摸他细腻的脸庞,感叹道:“真美,连一根头髮丝也这么美。还有这身子……”
贺知风摸了摸阮厉尖细的下巴,而后伸手扯开他的衣服。
阮厉身上的布料滑落,光裸的身子立刻呈现在贺知风的眼前,浅色微粉的乳头,映在雪白的胸膛上如同梅花绽放,而下体的性器秀气可爱,是跟雪色肌肤一样的纯净颜色。
贺知风触摸他的性器,明明同是男子之身却不让他感到厌恶,他的指尖探入双腿之间,便听见阮厉轻轻哼了一声,敏感的身子抖了抖。谁也不知道阮厉的身体异于常人,性器下方居然还有一个女穴。根据古籍记载,这样的人阴阳同体,又是玄阴之身。
玄阴之身是什么?便是极好的炉顶体质,双修之后可以功力大增。
贺知风刚把阮厉抓回来时,就把他剥光浑身上下看了个遍,在知道他身体异于常人之后,这几日又去翻遍了古书,才找了一些古老的记载。他把阮厉抓来已经过了五天了,至今还没碰过他,但面对如此诱人的美色,他也快要忍到极限了。
他用手指在穴口上来回滑动,轻轻抚弄那两片粉嫩的阴唇。阮厉的意识显然不清醒,再加上四肢被绑,根本拒绝不了贺知风的动作,他微微扭了扭腰,不知道是想逃开恼人的触碰,还是想要寻求更多快感。
贺知风见他冰冷的脸上渐渐露出情态,连下体也微微勃起了,又用手指逗弄一会之后,发现他的穴口湿了。他把沾了淫水的手指放入口中,隐约尝到一点甜味。他每晚都亲自帮阮厉洗净身体,自然不嫌脏,而玄阴体质的人身上会散出自然的媚香,像是引人交合。
贺知风将玄阴之身研究得差不多后,也该是到了实践的地步了。他着迷地看着阮厉的表情,把一根手指插进紧致的小穴裡,忽然问道:“阮厉,你想要吗?”
“唔……”阮厉皱了眉头,从未被人闯入的地方略感不适,但些微的疼痛还是无法让他从迷药中完全清醒,他根本听不清楚贺知风说了什么。
贺知风却代替他回答了自己的话:“你想要的。”
贺知风吻上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唇瓣,将舌头探进去口中搅弄一番,吸住滑溜的软舌,把每一处角落都舔拭过一遍,彷彿还意犹未尽似的吮了又吮。阮厉毫无招架之力,被吻得嘴巴无法闭合,口水都流出来了,但更奇异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反覆指头被戳弄的小穴让他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贺知风的手中满是他的淫水,他却更动情似的,不断地用指腹搔刮内壁上的软肉,弄得阮厉的身子难耐地到处扭动,闷哼叫唤。
他不知道按上了那个地方,阮厉突然发出了哭腔一般的呻吟,身子彻底绷紧,随后软了下来。
贺知风顿了一下,明白过来他是用女穴泄身了。小穴内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连手指头也被夹紧了,能感觉到内壁收缩的痉孪。他飞快地抽出手指头,把阮厉抱到床上去,而后将他脚鍊上的铁鍊往两旁墙壁上收紧,让他呈现躺在床上大张双腿的姿势。
“好敏感的身子。”贺知风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体,用手指拨开花唇朝裡头看,饱含淫水的粉色媚肉因为高潮余韵正在蠕动,诱人至极。他彷彿也被眼前这情景蛊惑一般,低下头去用舌头舔开阴唇,舌尖探入穴裡。
初次雙修,灌精滋補,用粗大肉棒乾開小泬,用騎乘姿勢草了個透
贺知风舔完他的女穴之後,又转而去含住他的肉根,阮厉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泄进他的口中,随後小穴急遽收缩,竟然又跟着高潮了。贺知风毫不介意把他的东西吞进去,这可是助长功力的好东西,抬起头时才发现下摆都被他的淫水给弄湿了。他早知玄阴之体的人懂得享受鱼水之欢,没想到亲眼所见比他所想的还要淫荡万分。只不过古籍记载上的玄阴之体素来都是女子,像阮厉这样的阴阳人还是头一遭。这到底有什麽不同呢?贺知风也想知道。
阮厉双膝屈起,下身完全向贺知风打开,刚射过的性物疲软下去,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双眼微眯的模样更显妖媚,染上情慾的身子彷佛食髓知味了,微微扭着腰像是在向贺知风索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