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1)

程子安照例是在第一声鸡叫时离开的,在柳初初睡梦中自然又与她亲热一般,这样的日子到让他恍惚觉得回到了在程府的日子。

他下了床去浴室穿好衣服,临走看了眼在地上的顾淮词,越看越让人生厌,不由走过去对着顾淮词的胳膊踢推了推,让他离柳初初睡觉的床更远了一些,简直快到大门口的节奏。

如今觉得性福满满的柳初初,早晨被程子安折腾一通,没有不满,反而觉得食髓知味,她想自己果然现在淫荡的很~

待看清楚已经快滚到花厅的顾淮词,柳初初赶紧下去,连拖带拽的把人拉上床,柳初初穿好衣服细细的给顾淮词擦了五六遍的脸,一边擦一边默念对不起……

可是顾淮词因为睡了一夜的地板,还是着凉发了高热,顾母怕是时下的传染咳,便让柳初初和顾淮词分开睡,她好照顾生病的顾淮词,而柳初初则能照顾欢欢笑笑。

柳初初看着搬回卧房的欢欢笑笑,心里一阵悲戚,这程子安晚上要是过来,可如何是好?!

第0216章 “奸夫”

第二天一早,柳初初给顾淮词搬了房间,又把欢欢笑笑的东西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折腾完都已经要用早膳了。

柳初初不打算吃的,她出去肯定会和程子安打照面,昨天“一战”之后她还挺尴尬的,就算自己是挂名的吧,可是声名在外,她毕竟是和顾淮词正儿八经拜的堂,给顾老爷和顾夫人磕的头,敬的茶,当时观摩婚礼的没有千人也有百人了!

她现在不仅在人家一家人眼皮子底下和程子安明目张胆的偷情,程子安这个冤孽还不感念顾老爷和顾夫人的收留之恩,这么对人家顾淮词,真是……柳初初想想就老脸通红,实在没脸出去跟自己的“奸夫”在顾家吃人家喝人家的!

谁知顾夫人带着奶娘和丫鬟进来,拉着她去餐厅用膳。

柳初初丧着一张脸来到餐厅,和顾老爷打过招呼,扫了一眼坐在在自己对面的程子安,见他正举着汤勺一脸笑意看着自己。

柳初初见他一点不心虚,不由更腹诽他,他怎么好意思的?!

却听程子安问她道:“弟妹,顾兄呢?怎么没见他出来用膳?”

柳初初眉心突突直跳,神来的弟妹,淮词怎么没出来,他不比任何人都清楚?柳初初一边喝着米粥,一边没好气道:“昨天喝了酒,又拍了风,许是着凉,发起高热了。”

程子安见柳初初一脸不悦,以为她心疼顾淮词,看着柳初初担忧的神情,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她就这么在乎他?他不过是发个高烧而已,又死不了。“那要小心了,别是时下就行的传染咳。”

程子安喝下一口粥,要不是怕柳初初会永远恼恨自己,他在第一次来顾府的时候就动手把顾淮词阉了,何至于大费周章,还要让他那命根子在他身上多留几个月?

顾母不疑有他,还对程子安的关心深表感谢:“子安一看就是细心人,我也担心着呢,这不已经让淮词挪了房间,若是一传十,十传百,咱们可都得遭罪了。”

程子安很满意,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为了让顾淮词那个废物东西离他的初初远一点,虽然她答应了自己,不会让顾淮词碰她,但这种事谁说的好,他可不放心。

顾老爷听闻顾淮词病了,沉吟一声:“淮词怎么这时候病了,今天约了四处铺楼,要去看一下,我如今这身体…”顾老爷叹了口气,如今他出来进去都要做轮椅,昨天陪着程子安一晚都已觉得十分疲累,怎么可能再去跑商铺呢?他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只想加紧时间,趁自己还没有躺下,多替儿女安排好后路,他看了眼低头喝粥的柳初初:“儿媳妇,你代淮词去吧,再问问亲家老爷,有没有时间陪你们一起,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不动了。”

柳初初眨巴眨巴眼,她和程子安一起去?“这…”她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就觉得羞愧难当,顾老爷还把紧着把她往这个“奸夫”身边推…“公公,儿媳……”

程子安看柳初初的样子就知道她要拒绝,茶叶蛋从手里掉落,滚啊滚,划过程子安月白的袍子,滚到了桌底:“哎呀,怎么掉了!”他俯身下去捡,顺带一捏柳初初的小脚。

柳初初咬咬唇,知道他这是让自己答应。

顾母还忙说着:“贤侄,随它滚去,一会自有下人来打扫。”

“捡到了。”程子安对着顾母一笑,他又不是真的为了捡一颗蛋!

第0217章 心有灵犀

柳看着直起身子的程子安,白了他一眼,但心里却怕的很,怕自己不答应真怕程子安,他再搞些别的事出来。

于是她对着顾老爷点点头说道:“那初初一会走的时候去找啊爹,看他有没有时间。”把程子安推给自己老爹,她便脚底抹油回来看欢欢笑笑,岂不美哉?!

顾老爷放心的点点头,这个家始终要交给自己儿子儿媳的,如今柳初初愿意在顾府住下,顾老爷便也不再气她拐跑自己的乖儿子了。

吃过早饭,柳初初因为涨奶,要回厢房换身衣服,程子安因为衣服被茶叶蛋滚了,也要去换衣服。

柳初初翻箱倒柜,不敢穿的太招摇,便拿了套豆绿色的交领,不想来到花厅,正看见程子安也换了套豆绿色的长衫。

程子安看她身着绿色长衫,眼波流转,心中暗喜:“初初,这颜色很衬你,清新脱俗,让人眼前一亮。”说着,他嘴角微扬,打趣道:“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柳初初横了他一眼:“谁同你心有灵犀了!我是有夫之妇!”

“呵,有夫之妇?”他眼眸微眯,语气中带着几分危险:“你莫不是忘了,昨天谁肏着你睡的觉!早晨我走的时候,你那骚穴还夹来夹去,舍不得我离开。”

柳初初真是怕了他这张肆无忌惮的嘴,赶紧上去捂住他嘴巴,生怕被自己顾家的人听见:“你不要再说了!”

程子安却顺势握住柳初初的手,将她拉入怀中,他看着柳初初羞愤的模样,心情愉悦,低头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所以别尽说难听的来刺我。”

柳初初一推他,赶紧拍拍自己褶皱的衣袖,横眉嗔怒道:“你别忘了咱们的约定,过了这四个月,你便不纠缠我的!”

程子安轻笑一声,并不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放心,我程子安一言九鼎。不过……这四个月里,你可要好好履行你的承诺。”他对柳初初天天眉眼。

柳初初自然心领神会,她要被他肏四个月的。咬咬唇,懒得跟她争口舌之快:“快走吧,再不走,天都黑了。”

“好,都听你的。”程子安与她并肩而行,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情愫:“初初,你今日真美。”

柳初初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出的顾府,她真不想听了,他怕程子安越说越多,让别人听了不该听的话,到时候她真是要在金陵城出名了,说不好还是金陵第一荡妇?

看着柳初初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情愈发愉悦。

弯过了窄巷,远离了顾府前门,程子安快步上前拉住她:“初初,你走那么快做什么?等等我。”

柳初初挣扎几下,推了推他,却推不动:“你别同我拉拉扯扯,被人看到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程子安不仅没松手,反而握得更紧,顺势将柳初初带到小巷子里,把她抵在墙上,咬着她耳珠说道:“昨晚你我亲密到没有距离,就成体统了?”

“你!你不许说了!”柳初初捂住程子安的唇:“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程子安再说下去,她又要开始花穴发痒了,这个冤孽!

程子安拿下柳初初的手,顺势放在唇边轻吻:“哦?”他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故意凑近柳初初,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那如果我说,我现在又想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