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初死死盯着萧名的撑起的裤裆,那里有什么,柳初初再熟悉不过,可是…程子安不是说,那东西只有他有?
萧名见柳初初盯着自己的二兄弟,不由得意非常,她拉过柳初初的手,带着她的手握住。
柳初初隔着裤子握住萧名的肉根,很烫,会动,和程子安的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比程子安短细不少,可也只是比没中疯牛丸的程子安的巨根小一些罢了。
萧名见她发呆,心里更爽,那二兄弟也兴奋的吐出一丝蜜液,沁透了里裤渗出来,柳初初看着那渗出来的蜜液,心里的山轰然倒塌:“为什么?为什么你也有?”
萧名被她的反应搞的云里雾里,不由扒下里裤,露出他的肉根,柳初初看着萧名发紫的肉根,顶端吐着透明的液体,还在兴奋的动,一时间脑中什么东西炸了,突然站起身抓住萧名前胸的衣服来回摇晃:“你说!为什么你也会有!”柳初初近乎是咆哮。
萧名被柳初初咆哮的愣住:“这东西,每个男人都有,难道你不知道?子安不是已经肏过你了?”
柳初初使劲一推萧名:“那你说,这是做什么用的?它是不是会吐毒药和解药?!”
萧名哑然失笑:“哈哈!初初,你别告诉我,这是子安同你说的?!”
柳初初觉得萧名的笑声格外刺耳,好像在笑自己是一只蠢猪。
萧名看柳初初不相信也不说话的样子,心里已经了然,看样子,他的好兄弟是诱奸了柳初初?!那他不得帮帮他?!毕竟他对自己这么好!:“初初,我说了,我们这种豪门大户的公子哥怎么会讲究真心,你以为人人都像我能给你正妻之位?初初,子安他骗了你是吧?可是你不用伤心,我也不会介意,你们这种爬床的丫鬟,在我们圈子里多的很,左右给个姨娘做做,能生下孩子抬个妾,若是不喜欢,便给些银钱发卖了,你们只要不曾生子,嫁个鳏夫或者给有钱人做小,总是有人要的。”
柳初初心里已经隐约知道了真相,可是她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渴望着能回到海里:“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名笑着看柳初初:“原来初初这么纯真?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让我来告诉你吧,我这处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东西,叫肉棒,男婴你总归见过吧,就是那处,不过男子成年以后只要起心动念,我们这处都会变硬变粗变长,插在你们女子的花穴里,便是交欢,也就是墩伦,也就是有了夫妻之实,啊,不知道子安有没有往你花穴里射过阳精呐?”
柳初初刚想开口,萧名就伸出手指制止:“你不必说,他肯定有,阳精便是那白色的粘稠之物,也就是…你所说的解药?”
柳初初觉得脑袋嗡嗡的响,她不想问,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嘴:“那东西,有何作用,是不是能解毒?!”这是她最后一丝幻想!
第0168章 萧名给柳初初科普人体器官,柳初初世界观崩塌
萧名一笑,那裆部的巨根动了动,他走向柳初初,手指从柳初初小腹滑动:“解不解毒我是没听过,不过,那东西会在你的体内会游啊游,游进你的腹腔和你的身体结合,不吃药的话,想必不出两三个月,这里…”萧名按了按柳初初的肚脐下方:“就会怀上娃娃,你可明白了?”
柳初初脑袋里轰轰轰炸开三个闷雷,娃娃?吃药?恍惚间想起程子安让他吃的丹药,恍惚间又想起他前几日告诉自己别再吃了。
萧名收回手,看着柳初初若有所思:“你跟在子安身边这么久也没有怀孕,想必他一定偷偷给你吃了避子药,他不想你怀孕,不然怎么一脚踢开你?你清醒一下吧初初!”萧名握住柳初初的双肩:“子安不过当你是勾栏院里的玩物,花船上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
听着萧名的话,柳初初呆呆的愣在原地,玩物?他之前,好像也问过自己,愿不愿意做他的玩物…眼泪,噼里啪啦,控制不住的掉,她不能相信,为什么,为什么程子安会骗自己,不可能的!一定是萧名故意陷害子安!
萧名没了耐心,身下肉根涨的发痒,急需捅进柳初初的小穴里快活快活!他直接扑倒柳初初,伸手向她裙里去探。
柳初初拼命挣扎:“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萧名却生挤进她两腿之间,按住柳初初乱动的手,一手向柳初初裤子里摸,竟然摸到开裆裤:“骚货!竟然这么骚浪,穿着开裆裤到处乱晃!”
柳初初羞辱的要命,萧名每一句咒骂,都像在骂她就是自己最不耻的,人尽可夫,无媒苟合的女子!
萧名趁着柳初初失神,一指探进柳初初花穴,只觉得里面湿润紧窄,他将手指抽出来看,没想到竟看见自己一手指的白浊:“肏!你个婊子,夹着程子安的阳精,穿着开裆裤在街上乱逛?跟大街上随便让人肏的母狗有什么区别!我今天非要肏烂你的骚穴,看看你的骚穴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为什么勾的子安日日肏你?!”说着扶住下身的肉根对着柳初初两腿之间戳,奈何他是个雏儿,根本找不着位置,几次都撞在柳初初的腿根处,又因为太激动,直接射在了柳初初裤腿上,他恼的脸红脖子粗,轻轻撸了几下疲软的肉根,那肉根便又立起来,柳初初吓的要死,不管不顾的乱踢乱蹬,在萧名刚撸好的时候,一脚踹中了他的肉根。
萧名疼的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只觉得自命根根子要断了,柳初初见萧名弓着身子疼的冒汗,也不去理他,赶紧打开大门,仓皇出逃。
她哭的咬住自己胳膊,来不及理会萧名搞在自己裤子上的阳精,一路跑回程府,进了厢房便翻找起那本春宫图,一切都说的通了,为何程子安不让她看春宫图,为何他第一次肏她前问她,可不可以把她当做玩物。为何她会觉得瀑布下的那对男女透着古怪,为何海棠会问她滋味如何,为何程子安会说解毒需要怀孕,为何程子安会让她吃避子丹,为什么?
第0169章 柳初初看春宫图,世界塌陷(重要剧情)
柳初初拿下春宫图,眼中噙着泪花,她颤抖着手展开第一页,只见序章上写,“男女敦伦,人间乐事,处子之女,花穴有阻,男子之物可膨胀硕大,粗如婴臂,以男子之阳根入女子之阴户,首次痛之见血,似裂肺撕心,入多次者,如极乐升仙。”
柳初初脑袋轰的炸开,想起程子安第一次为自己解毒的场景,她的确撕心裂肺,还流了血,的确很多次以后,便觉得身心舒爽。
她颤抖着手掀开第二页,赫然是裸着的男女抱在一起,下身相连,柳初初越翻心越凉,程子安和她几乎用了这春宫图里一多半的动作,她再也不能给程子安找借口,看着上下角的连环画,柳初初轻轻捻起厚厚的春宫图,一点点松开手,随着纸页快速翻飞,柳初初看到的连环画,和在镜子里看程子安给自己解毒一模一样。
柳初初整个人崩溃大哭,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趴在书桌上哭的不能自己…“骗我…为什么骗我?!说什么爱我,一开始便拿我当玩物,骗我的贞洁,想着以后不要我便直接打发了?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就因为我是个奴婢,我便随人践踏?别人爬床是别人的事,别人嫌贫爱富是别人的事,我不想……我不想,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一开始不爱我,都不认识我,就骗了我的贞洁,程子安,你一开始不爱我,为什么要夺我清白?我都说了我要嫁人的,为什么还是要骗我,为什么到了如今,还来扯着谎话骗我,说什么生了孩子便可解毒,说什么早就爱上我,我即使再下贱,也绝对不稀罕你程子安的权势地位…为什么…子安…为什么,还逼着我说那些耻辱的话,逼我做那些耻辱的事!”想起程子安在各种地方肏自己,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根本没考虑过她愿不愿意,是他给她身子里塞了那铃铛,想看自己淫荡的模样,这才被顺财威胁,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说什么为了自己解毒,还让自己感恩戴德,原来自己被他每日每夜夺走贞操不说,还要替他数钱,对他千恩万谢?所以勾栏里和船上的妓女,就是因为每日每夜和男人做这种肏穴的事,才被叫妓女?那自己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妓女有不同的客人,而她只有程子安一个客人?!
想想每次肏穴的时候,程子安就骂她骚货娼妇,原来都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暗娼!萧名的耻笑好像还在耳边,他笑自己穿着开裆裤,夹着程子安的阳精到处逛,和大街上任人肏的母狗没有分别,他虽说的难听但是一点都没错……
柳初初哭累了,蹲在地上抱住自己,这时一个翠绿的身影飞到她的肩膀上:“初初……我入的你爽不爽利?嗯…初初爱子安。”
柳初初听着鹦鹉说的话,心态都快炸裂了,如今连只鸟都在嘲笑她!多可笑,她把他当做恩人,谁知道他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强盗,贼!
柳初初不知道蜷缩了多久,抬起头,打定主意绝对不要跟这种骗子在一起一辈子,他根本就是妄图把自己骗人骗心骗她一辈子,骗她当他的生育工具!她要走!要去找阿爹阿娘,果然这世上根本没好人,除了阿爹阿娘不会骗她,其他人都想尽法子欺她辱她,想想程子安发的誓,言犹在耳结果句句套着谎话!
柳初初洗了把脸,打定主意要逃走,可是如今不是好时候,思来想去,只有成亲那天有机会,她的卖身契,现在应是在程子安手里,她骗过来毁了从此便是自由身,还有一堆金银珠宝,她都要兑成银票带着,这些金银珠宝她便单方面当做是程子安对自己的赔偿!她明天去取鞋,顺便买几套男装,再买些迷药来,她一定要逃,她不要被程子安浑浑噩噩骗一辈子!
第0170章 柳初初恨程大人(重要剧情)
晚上,程子安回来,见柳初初趴在书桌上,兴致恹恹,双眼红肿,不由心疼,抱住她轻声安慰:“初初?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受委屈了吗?告诉我,我会为你做主的。”
柳初初看着程子安那谪仙清冷的模样,眼神里满是柔情,又想想他发狠肏自己时一口一个小骚货,心里越发觉得凉苦,她是受委屈了,仇人就在眼前,可是偏不能发作:“没什么,想阿爹阿娘了。”
程子安轻叹了口气,揉了揉柳初初的发丝,都说做新娘的人会哭,原来是真的,想来也是,自己拐了人家女儿,可是人家还不知道呢,他声音低柔的哄着柳初初:“初初,我知道你想他们了。等过些时日,我便陪你去西北接他们,可好?这次决不食言,天大的差事我也推掉!”
柳初初垂着眸子,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她心道,大骗子,你骗我的事还少吗?
“初初乖,”程子安修长的手指在柳初初脸颊摩挲,深邃的眼眸中映着她的脸庞,心中一动:“莫要再哭了,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心碎?骗子也会心碎?把自己当做玩物,以后当做生育的工具,人会对玩物和工具感到心碎吗?!
这时,鹦鹉飞到程子安肩头说道:“大骗子,大骗子!”
柳初初听见,心突突直跳,生怕程子安生疑。
不过程子安听到也是心突突直跳,这只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骂自己大骗子,最主要他的确骗了柳初初,越听它叫心越慌,万一他叫的柳初初怀疑自己怎么办?他面色一沉,拎起鹦鹉的脖子:“看来,还是教训得不够,竟敢骂我。”他作势要打,鹦鹉扑腾着翅膀乱叫。
柳初初见状拍了拍程子安:“你快把它松开吧,它要被你掐断气了。”这个贱男人,对只鸟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