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1)

“好。”程子安拿起手帕沾湿轻轻擦拭柳初初的脸颊,动作温柔而细致,生怕弄疼了她:“好了!”

柳初初看着镜子里自己白皙的脸颊摸了摸:“真是奇效,果然脸细腻滑嫩不少!”

程子安俯身环住柳初初,下巴轻置在她肩头,看着镜中她的面容,忍不住捏了捏的脸:“那倒要让我看看是如何个滑腻法!”说着在柳初初侧脸吻了起来,一路吻向柳初初后颈。

柳初初如今敏感,现下只是一动情,穴口便吐出一口花蜜,程子安自然了解她的身体,一双手不安分起来,大掌顺着她的衣领探入,两人又是一番春雨萌动。

不想柳初初还没开口呻吟,有一个声音却叫道:“夫君入的初初好爽利~”程子安和柳初初齐齐侧头看去,见那翠绿鹦鹉停靠在铜镜上,侧头看着他们二人。

“这鸟…”程子安俊脸微红,羞恼的一把抓过鹦鹉:“定是趁我们不备,又偷偷学舌!看我不拔了它的鸟嘴!”

柳初初脸色更红,身下还含着程子安的巨物,正在舒爽的边缘,怕程子安真的把鸟嘴扯下,赶紧一掐他腰身:“不要!”

程子安吃痛松开手,鹦鹉扑腾扑腾翅膀飞到顶梁,像是要故意气程子安:“初初,为夫的你爽不爽利!”

程子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羞恼,转头看向柳初初,眼中满是无奈:“初初,这鸟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转头恶狠狠的盯着梁上的鹦鹉:“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烤了吃!”

第0163章 嘴贱的鹦鹉播报员(HH)

柳初初正要泄身,程子安注意力全在鹦鹉上,她心痒的难受,又怕程子安真把鹦鹉烤了,不由自己使劲往程子安身下一撞:“嗯…夫君~,管它作甚!”

程子安被柳初初撞得闷哼一声,眼中却满是笑意:“嘶…初初为了救只破鸟主动献身?那为夫便成全你,把你肏死!”说着不再理会梁上的鹦鹉,对着柳初初大力抽插起来,直把柳初初插弄的声声淫叫。

程子安舒爽的一哼,射的柳初初一个哆嗦:“嘶…初初骚穴好嫩,为夫怎么都插不够。”

柳初初脸红气喘,双手无力的撑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和程子安赤身相拥的模样十分羞涩,她闭上眼眸,回头亲吻程子安的脸颊,在触碰到唇角的时候,还是躲开了。虽然她也很想吻他,可是再等等,多半年都忍过了,何惧这一个月呢?!

两人完毕,还未撤身,那鹦鹉便落在柳初初肩头侧目看着程子安:“夫君~初初还要~”柳初初脸红的简直要找地缝钻了。

“这该死的畜生,”程子安一把抓起鹦鹉,狠狠地瞪着它:“再敢胡言乱语,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他转头看向柳初初,尴尬地笑了笑撤出身子:“初初,别生气,我这就把它扔出去。”

柳初初红着脸披上衣服,点了点头。

程子安拎起鹦鹉的脖子打开窗户将它扔出去,关上窗户隔绝了外面的鸟叫:“终于清静了,这畜生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柳初初自然没想过那鸟放出去有什么危害。

第二天天不亮,二人还没来得及早间温存,程子安就被老夫人喊去问话了,回来时脸色竟难得红透,手里还拎着那只鹦鹉。柳初初看见鹦鹉不由问道:“子安,你怎么又把它抓回来了?”

程子安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这…这畜生,昨天的事还没找它算账呢,结果跑出去跟老夫人告状了,说我欺负你。”

程子安自然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鹦鹉被放走,昨夜竟然飞到福寿园老夫人的厢房里,立在窗口直叫:“初初,为夫入的你爽不爽利?”老夫人饶是人到五十,也闹了个大红脸,不得不被迫听了一晚的淫词艳语,鸟叫的让她都想念起远在金陵驻军的丈夫。于是天不亮便急着差人把自家儿子喊来,让他快把这满口艳词的小畜生带走!

柳初初皱皱眉,这鸟都会告状了?“好吧,那暂且只能继续养着了。”

“也只能这样了。”程子安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柳初初身边坐下,将鹦鹉放在腿上:“不过,这鸟的记性还真是好,看来以后得小心点了,不能再让它乱说话了。”他手指轻弹鹦鹉的脑袋,语气略带调侃:“你这小家伙,再敢学我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初初看着鹦鹉,心里一阵腹诽,那以后程子安再为她解毒,她还能不能叫出来?不叫出来真的爽的很难过!

当然程子安和柳初初不知道,这鸟昨天不止在老夫人处说了艳词,早晨它被赶走导致无处可去,程府里它能停的地方也就都飞了一遍,厨房,花圃,府里后湖的小舟上,每到一处,便扯着那鹦鹉嗓子喊上一句:“夫君好生厉害~”

“初初好爽利~还要…”

“为夫入的你哪处舒爽?”

“子安~太深了~”

“初初,爱不爱我?”

“嗯哼~初初爱子安~”

一时之间程府上下气氛暧昧。

第0164章 待嫁新娘

程子安和柳初初两厢恩爱的事,就这么在程府里传开了,听到的下人无不等着那鹦鹉多学几句,没听见的大失所望,互相盘问,想着把鹦鹉的话集齐,看看不能能品出点画面,奈何那鹦鹉被程子安关在了房里,下人们也就没了机会,他们当着程子初的面自然不敢揶揄,一个个老实的不得了,有些本就不安分的丫头脸红不已,没想到公子看着冷峻不凡,疏离冷淡,在床笫之间如此凶残,把初初都折腾到那般呐喊!

海棠和冬梅还有秋菊三人到是喜不自胜,蹲在一起开会,她们自认为柳初初如此成功,绝对是她们的功劳!海棠没听到那鹦鹉的艳词,秋菊和冬梅却是听到了。海棠不由逼着她们两个同她讲讲,那鹦鹉都说了什么。

秋菊和冬梅都难以启齿,直说:“总之就是爽利,哪里说什么了,你若好奇去初初院子里听便是!”

话是如此,海棠怎么可能去听,不由问道:“可是春宫图里记载的那些话?”

冬梅咬咬唇,红着脸点点头。

海棠惊讶的捂着嘴巴:“那事真这么爽利?前些日子我问初初姐,她还说一般呢!”

秋菊一拍海棠的脑门:“你这丫头,没得比鹦鹉舌头还长,竟还跑去问初初?!”

海棠一仰头差点摔了,不由嗔道:“那怎么了,初初姐说了,那滋味不好!”

正说着,柳初初出现在三人身后:“你们说什么呢,这么起劲!”

海棠三人一抬头,迎着刺目的日光看着柳初初笑的一脸暧昧,站起身来全拍拍衣服,好像很忙的样子,异口同声道:“没什么,没什么!”开玩笑,揶揄初初可以,但带着公子就是找死!

柳初初见她们三个古古怪怪又不肯多说什么,也不再寻问,柳初初一向不爱为难别人,也不为难自己,别人不想说的,她便也就不想知道,故而她才压得住好奇心,得程子安的另眼相待。

海棠拉着柳初初的手,脸还透着红:“初初姐…若是你和公子成了亲,你把我要过去跟着你可好?!”

柳初初抿唇一笑:“你我情同姐妹,我可不敢差遣你做事!”

海棠你摆手:“伺候哪个主子不是伺候,我若伺候你,都不必你差遣我便做了!”

冬梅一弹海棠的脑门:“别顾着为难初初!”说罢抬头看向柳初初:“初初,你过来找咱们准是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