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安见她小手往自己小腹摸去,赶忙抓住她的手,声音低沉而沙哑:“初初,别……别动。”
柳初初眉头微皱,不明所以:“公子,那你把它往旁边放放,我被顶的肚子痛。”
程子安闻言饶是自己定力再足,耳根也开始见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冲动:“初初,再忍忍,人群很快就散了。”他将柳初初紧紧搂在怀里,用身体为她挡住周围的拥挤。
柳初初觉得那物开始不止坚硬,隐约还温度升高了,不由将手隔着衣物覆盖上去掰了掰,没掰动,且惊奇那剑柄竟然是烫的。
程子安身体一僵,抓住柳初初的手:“初初,别……”他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极力克制着自己,“别这样,我怕我会忍不住……”
柳初初眼睛瞪的无辜,好奇道:“忍不住?为什么?忍不住什么?”
程子安看着她懵懂的样子,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初初,你真的不知道吗?”
柳初初疑惑的摇摇头,反问道:“初初应该知道吗?”
“你……你真是个小笨蛋。”程子安眼中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但还是强忍着冲动,柔声在她耳边说道:“你再这样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此时有两匹马儿被制服,只还有一匹在街上乱蹿,有胆大的人跑出胡同,原本拥挤的胡同有了些喘息的缝隙:“公子,难道你要用它打我?”恍惚间,柳初初想起程子安同跟她说过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想想刚才程子安已经说了让自己别动,可自己还伸手去拿,不由打了个哆嗦,立刻说道:“公子,我不敢动你的东西了,你别打我。”
第0007章 程大人被撩拨的欲念丛生(挑逗)
程子安和她想象的打人根本不是一回事,他这欲根的确可以打她,可是和她想的打却不一样,不由脑中闪过自己用欲根拍打柳初初小屁股的样子,呼吸一滞,身下的肉茎翘的更高,简直快要冲破裤子:“初初,你……你别说话。”程子安被柳初初撩拨的脸色通红,呼吸急促,紧紧地盯着柳初初的脸蛋,看她因为害怕而微张的唇,真想狠狠的吻上一吻。
柳初初此时小声惊呼:“公子,公子,你那剑柄动了,它会动,好像还变长了!”
程子安看着她天真无邪的样子,心中一动:“初初,你想知道那是何物吗?”
柳初初一愣,因着那物会变长,又会发烫,不由好奇的呆呆点头。
程子安轻笑一声,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初初,你不是说我会打你吗?那你猜猜,这是什么?”
柳初初杏眸湿漉漉的:“难道公子你真的要用它打我?那它会打人,又会变长发烫必定是厉害的暗器!”
“呵,你这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呢?”程子安忍不住轻笑出声,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
尖:“这可不是什么暗器。”说着他将柳初初的手塞进他的裤子里,放在那欲根上。
柳初初不疑有他,柔软的小手探上去,只觉这物手感奇软,滚烫十足,很硬,很长,用手拔了一下,拔不动:“公子,我真的不知这是何武器,我从未见过,所学书中也不曾读到过。”
程子安舒爽的差点叫出来,他克制住自己,还是闷哼了一声:“唔……”因为他们地势特殊,周围的人倒也没察觉异样,注意力全在胡同外的疯马上,他抓住柳初初的手,带着她的手上下滑动,只觉得舒爽非常,却还是不够疏解,街上毕竟人潮翻涌,不敢有太大动作:“初初,这可不是什么武器。”他勾起柳初初的下巴,眼中带着几分玩味:“我告诉你这是何物也行,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日后,你不许再问别的男人,”他抱着柳初初的手收紧了些许,占有欲在眼底浮现:“也不许再看别的男人,记住了吗?”
柳初初虽然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但还是乖巧的点头,手上又用手抓了抓,她看不到,却摸的出形状,想着回去定要查查书本:“好,初初记下了。”
程子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眼神一暗,被她差点撩拨的缴械投降,忙按住她的手:“初初,你这是在玩火。”
柳初初不明所以的抬眸,手上不敢再有动作,只用力握住:“我……我只是想记下它的样子,回去查书……”
程子安闻言,呼吸一滞,哭笑不得:“你……你这小坏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整理了一下情绪,压下呼之欲出的欲望,紧紧贴住柳初初:“何必去翻书,我现在便告诉你,不过,你可别害怕。”
人群此时已经散尽,偏僻的胡同尽头只剩下对望的二人,柳初初被圈揽在木架下,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还以为人潮汹涌,遂由着程子安更压着自己,也不反抗,只是顺从乖巧的点头:“初初不怕。”
“初初,”程子安喉结蠕动,声音低沉隐忍:“你可知这物件于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第0008章 被它打一下一定很痛吧(挑逗)
柳初初摇摇头:“初初不知。”
“它意味着……”程子安薄唇微抿,眼神晦暗不明:“男人的渴望,男人的冲动,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柳初初越发笃定,这物件必定是男人皆爱的武器,她顺着自己的逻辑,只关心自己会不会挨那东西的毒打:“那它会打人吗?”
“呵,”程子安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捏住柳初初的下巴:“它若打人,你当如何?”
柳初初感受到那棒子的硬度和热度,瑟缩了一下:“我想被它打一下一定很痛。”
程子安眼中的欲望更甚,俯身凑近柳初初,呼吸洒在她的耳边:“初初,你可知道,这物件若不加以控制,会造成什么后果?”
柳初初本能的觉得这样的程子安透着危险,于是呆呆的轻摇头:“初初……初初不知。”
“它会让人失去理智,”程子安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沙哑:“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程子安看着她的眼神愈发炽热,幽蓝如墨的眸子闪烁,让柳初初看不懂他眼里的意味。
疯狂的事?柳初初心口突突直跳,赶紧抽回小手背在身后:“公子,你莫不是真要打初初?”
程子安轻笑一声:“打你?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你若犯错,那便说不好了。”他强压下心中的冲动,直起身来:“初初,你要记住,以后不可再这般问别人,知道吗?”
“可是……”可是她还没弄清楚这武器……
“没有可是。”程子安的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初初,我不允许你对别的男人好奇。”
柳初初咬咬唇,压下心里的好奇,好吧,谁让他是主子,她是奴婢,主子的话就是圣旨:“是,初初知道了。”
“真乖。”程子安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小丫头除了胸大貌美,性子也乖的很,不多说不少道,这让他很满意,他轻抚柳初初的发丝:“初初,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如此在意你?”
柳初初眨眨杏眸,嫣然一笑:“自然是因为初初是公子的丫头,只能伺候公子一人。”
程子安嘴角微扬,眼中满是宠溺:“你知道就好。初初,你要记住,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人,明白吗?”这丫头心思单纯,他得想个法子好好哄骗住她,让她离不开自己才好,省的哪天别人给她点好处,她也巴巴的跟着别人跑了。
柳初初自幼被将养的知书达理,心思单纯,就因为从小已然是美人坯子,柳老爷和其妻子真是煞费苦心的保护着柳初初,只是没想到,一招自己保护的眼珠子就这么落在了凡尘里,还被程子安捡了个现成,柳初初从小便接触不到那些污物秽语,这也就养成了她不谙世事,不懂人世险恶的道理,对任何事的思考完全有她自己的一套逻辑:“好,初初都记下了。”主子吩咐的事,她做奴婢的无需多嘴问缘由,只需要记住便好,这便是她行事的逻辑。
这时柳初初的肚子不适宜的咕咕叫起来。
程子安听到她肚子叫的声音,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看来,是我让初初饿着了。”他自然的牵起柳初初的小手朝附近香源楼走去。
上到香源楼二楼的包厢,点了五六个菜:“公子,太多了,吃不完的。”柳初初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品,食指大动,自从被贬籍为奴以后,她再也没吃过这等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