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光?”

萧名无奈挑眉:“哎,真是命不相同啊,我倒是想躺平,没有躺平的资本。”他爹只是五品翰林学士,自己也不过是六品的翰林院编修罢了。

程子安放下茶杯,拍了拍萧名的肩膀:“你也不必羡慕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萧名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走了,还得给你去谈铺子呢,你也是财大气粗,竟然买一条街的铺子。”

程子安神秘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你就不必管了,我自有我的用意。”

第0003章 奴婢伺候主子是本分

柳初初看了看天色,已经渐黑,甩了甩手:“总算都写完了。”

程子安突然推门而入,看到她还在屋内,随着手腕晃动,胸前的两坨雪峰也跟着一晃一晃,直把他晃的身体热燥起来,这个丫头,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总在撩拨他:“初初,你还没休息?”

柳初初看见他回来,嫣然一笑:“公子,公文我抄完了,你来过目看看。”

程子安走到桌前,拿起公文看了看,字迹工整,娟秀清丽:“不错,初初的字写得很好。”他抬眸看向柳初初,眼中满是赞赏,看来柳初初所言非虚。

柳初初被夸,心中开心,盈盈一笑:“谢公子夸奖!”

“时间不早了,你去歇息吧。”程子安坐在书桌前,头也没抬,他轻抿了口茶,非常适口,不由对柳初初更加满意了一些。

柳初初盈盈屈膝,便自顾洗漱,和衣躺在外间的榻上睡去……

程子安批改了下奏折,抬头时红烛已经快烧完了,他伸了个懒腰也洗漱了一番,打算就寝,路过软塌边,见柳初初睡的香甜,只不过因为她的扭动,领口大敞,胸口的软绵露了大半,好像随时要呼之欲出一般。

程子安眼神一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努力压下心中的燥热,却还是移不开眼睛,只觉得闭上眼就是她那两个花白的雪团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他自问行事向来有礼,也不知道为何偏遇到柳初初这个丫头,她可真是上天派来克自己的,一见她,身下的小兄弟便高高的敬礼。

程子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身下硬到要炸裂一般,想伸手去扶平这燥热,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实在做不出自渎的事来,恍惚的睡梦间,自己看过的那些春宫图里的女子都变成了柳初初的模样,袒胸露背的邀请自己一品逍遥乐事,他身下抖了抖,猛的醒过来,惊觉自己做了春梦,再往跨间一摸,虽然没有梦遗,那顶端也吐了不少汁水来,他只觉得身下坚硬如铁,急切的想要释放。

柳初初刚来到新环境,不敢沉睡,听到程子安翻来覆去的声音时她便醒了过来,壮着胆子问道:“公子?你还没睡?”

这一声呼唤让程子安心内的浴火更加膨胀,他哑着嗓子道:“初初,你过来。”

柳初初不疑有他,奴婢伺候主子是本分,不论几时只要主子唤她,她都要过去伺候。

挑开床幔问道:“公子可是做噩梦了?”

程子安在借着月光看向柳初初,见她睡眼惺出忪,衣衫大开到了胸口,两团软绵一颤一颤而不自知的样子,让本就坚硬的分身更加挺立,他低咒一声,再被这丫头勾下去,自己的非要爆开不可,他嗓子干涩,伸手顺势将柳初初拉到床榻上躺下,翻身压在她身上,炽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耳边:“初初,你怕我吗?”

柳初初不知道程子安是怎么了,突然来制住自己,迷糊间感觉他跨间似有一坚硬物顶住自己,遂想到定是什么惩罚人的武器,看来自己刚才不应该睡觉,定是自己抄录的公文出了差错,思及此立刻诚实道:“有一点点……初初若是哪里做的不好,公子可以告诉初初,初初都会改的。”

程子安轻笑一声,用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借着窗外的月光,逼迫柳初初与他对视:“呵~你既然怕我,那你为何还要留在我身边?

柳初初不敢说实情,总不能告诉程子安,自己其实是怕被发卖到花船才讨好他,哄他,想要留下?柳初初垂着眸子,不敢看程子安,怕他看出自己在撒谎,毕竟他腰间别着棍子,怕是自己说错一句就要挨打,从小到大连最严厉的母亲都没打过她一下,可见她为人到底有多乖巧:“因为公子对初初好。”

程子安轻笑:“我对你好?”他轻捻柳初初的下巴,呼吸近可拂面:“那你说说,我如何对你好了?”看着柳初初因为害怕而剧烈起伏的两团,程子安忍住想埋首在里面的冲动,只是刻意压低身子,隔着中衣感受她雪峰的柔软。

第0004章 当我的玩物好不好

程子安呵出的热气让柳初初觉得耳朵痒痒的,可事情没弄清楚前,她可不敢乱动。毕竟公子身上可别着棍子呢:“公子只让初初抄抄公文,不让初初做脏累活,便已经是对初初最好的。”这到是柳初初的真心话,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被程子安退回的丫头都一个个都说他不好伺候,面对他压力太大,被退回后都一个个如释重负一般,想来,定是她们惹怒了程子安,程子安定没少惩罚她们,虽然自己现在也可能被罚,但她相信,只要自己态度虔诚,公子一定不会难为自己,再说,于自己而言,她从小也是被阿爹阿娘捧着长大的,从没做过粗活重活,让她去做浆洗衣物,厨房帮工的活怕才是最让她压力巨大的。

“就这些?”程子安炽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想起以前爬床被赶走的那些丫头,又或是因为自己一个眼神就害怕到打翻茶杯的丫头,一个个都实在不顶用,都是一群想做人上人,却眼界窄短的小丫头们,既然自己的小兄弟只对柳初初感兴趣,那交欢这种事也轮不到自己再挑剔,还以为柳初初也存着爬床的心思,便等着她自己主动请缨:“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别的才留在我身边。”

柳初初哪里知道程子安在想什么,听他这么说,眨巴眨巴眼,生怕他品出自己在说谎,赶紧心虚道:“没……没有,初初觉得公子是最好的主子。”

程子安轻笑着,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朱唇:“那你愿意一直留在我身边吗?”既然她不爬床,那只有自己主动了,他若再不给自己的小兄弟谋些福利,只怕它会生气到爆炸开来。

柳初初赶紧点点头,自己的目的便是永远留在程子安身边,她可不想被遣到船上做妓子,虽然她不懂妓子是何意,可是却知道,妓籍比奴籍还低贱,分别之际,阿爹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论在京城吃多少苦也好,一定要忍着,千万不可再让户籍被贬成妓子,若沦落成妓子,便再无翻身之余地,一世便成为那些达官贵人的玩物,阶下之囚,再难登岸了,柳初初当时和阿爹在牢中分别,阿爹未向她细细言明为何再难翻身,虽然自己不明所以,却牢牢记住阿爹的嘱托,阿爹定然不会害她:“初初自然愿意。”

“哪怕……”程子安眼色深沉,故意停顿,灼热的目光紧锁着柳初初:“哪怕我只是把你当作玩物?”

柳初初心口一紧,玩物?此玩物应该不是阿爹说的那个玩物,自己是奴,程子安是主,自己本就是主子高兴时扒拉两下,不高兴时罚上一罚的玩物罢了,她垂眸想了片刻,自己一定要把程子安哄好,这样自己才有好日子过,下定了决心,直直看着程子安:“是,哪怕公子把初初当做玩物,初初也一辈子伺候公子,追随公子。”

程子安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中某个角落似乎被触动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记住你今

天说的话,以后……可不许后悔。”他今日可问过她的意思了,以后若自己做些什么,可就不是自己以权压人了。

柳初初心道:后悔?怎么会,巴不得公子别赶自己走,自己卖身契被捏着,就算到哪里去,也找不到这么好伺候的主子了:“初初记住了。”

“那便好。”程子安嘴角微勾,撑起身子侧躺着,目光在她脸上流转:“日后,就安心留在我身边吧。”

半天见程子安不动,柳初初也不敢动,但实在架不住席卷的睡意,她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的中途醒来,此刻见程子安放开自己,想来自己躲过了这一关,精神一放松,困意也就随之而来,终究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程子安看着她熟睡的侧颜,眼底有浓得化不开的情绪,轻声呢喃:“真是只单纯的小羊

羔,让我都舍不得下口了……”

第二天醒来,柳初初身边已没有程子安的踪迹,可能昨天自己睡着他便去榻上睡了吧。柳初初这般合情合理的想着,完全不知道程子安抱着她睡了一夜,甚至还趁她熟睡抚摸着她胸前的软肉才入睡的。

第0005章 应该这样吃糖画

“初初,”程子突然从门外走进来,见她已经醒了,微微一笑:“睡得可好?”昨夜见她睡的熟,便鬼使神差的摸了她的玉乳,那手感实在太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滑腻,,却还带着温度,实在是妙不可言,欲罢不能,委实害苦了他的小兄弟,足足挺了一夜。

柳初初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奴婢这就起来伺候公子。”

“不必着急,”程子安走到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今日要出趟远门,你且收拾一下,随我一同前往。”

柳初初点点头,利索的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