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1 / 1)

她以为我会示弱,会妥协。就像当初她“威胁”月后,月害怕毁了我,选择了离开。可是我与月不同。我看过月的贴子,我知道月不怕,所以我可以毫无顾忌。月她不知道,我其实我也是不怕的。对于前途太过于不真切,与没有她比起来,我不想再一次行尸走肉。我对淑说,签完字你去公开吧,我也该去找她了。

淑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问我真的想明白了吗?问我想过我们的家人吗?他们会被人唾弃的,我们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问我真的不怕吗?

“怕,但好像比起三人互相折磨来说,好像是长痛和短痛的区别。我越轨的时候,我就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淑,不管怎么样,我真心的想和你说句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虚伪的歉意。”

“他让我转告你,他没打算跟那个女人结婚,他已经跟家里说了你的事情,他在等你。”

第113章 我视角里的我们(8)

月走之前的某天,我们欢爱后抱着温存。她突然有些兴致高涨,神密的与我耳语,说她是王母娘娘蟠桃会上钦点的大仙,有预见未来的能力。问需不需要帮我算一卦,她给我一个友情价,只需支付一个吻就能免费预测未来。那时候她眼睛闪着碎光,面颊上潮红未散,软的不像话,也很是明显的藏不住心思,是个显而易见的骗吻。

我停了三秒,翻身将她压住,我们刚殢雨尤云,一身薄汗未消,稍许有些黏腻的潮热。我缠着她再一次的坠入欲望的爱河,却偏不给她一个单纯的吻。我心里越发明白,对于未来是什么样,我并没有没那么在意,未来太遥远,谁也不能保证能够握住未来,但当下是不同的。

她被我压着作乱一场,呼吸间潮湿又闷热,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身子,彼此手足缠绕表达爱意,呼吸纠缠间,她还是没忘记她的那一卦。

“别闹……嗯,等会儿再要。你刚刚吻了我,我……给你算一卦。”但我心思不在这,她穴里太温软,我只想冲撞。但她绞紧了双腿,偏不让我得逞,没法子。我只能停下动作,等我的小狐仙,算一卦未来。

“妈咪妈咪哄~本大仙掐指一算,您会因这次工作德里,已被上级看重,不日便将前程似锦,未来幸福美满……"

她走后,她的卦成真了,但我并没觉得幸福或者美满。我试图让自己忙的不停,最好是无暇思考别的什么。我很想她,想去见见她。我意外的纠结,过于执着要以一个"干净"的身份去见她。这便是为什么我知道她在哪,却不敢去见她的原因。我不想再"玷污"她的美好,我得把自己弄得干净整洁些,这样我才能够跟她说爱,与她规划未来。

提拔那天,来来往往的人向我道喜。我总是会突然的出神,想说如果月在,她会怎么想我祝贺呢?是请我一顿美食,还是把自己交给我?我不知道,因为在我大喜的时候,她不在我身边。我知道我该留在市里迎来送往,也清楚如果能够再请些人聚一场,那便是未来顺遂的敲门砖。可我知而不为,可把我的秘书吓了一跳。我没法顾及这些,那时候我心跳得太快,脑海里的神经绷得太紧,唯一的解药是她。我想去见她,想与她分享我的喜悦,我想告诉她,大仙您的卦真准。

我冲动如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四小时的高速,两小时的乡道也没法磨灭我心底的欲望。我在凌晨一点,将车停在他们单位楼下。远离城市的单位早已休眠,里面的人们,似乎也进入了梦乡。那一刻,我疯狂的想见她。想请她算一卦,关于未来里的我和她。

工作上空闲后,我回了一趟家,亲自告知父母关于我将和淑离婚的事情始末。我没隐瞒我在这段婚姻里的越轨,但我隐瞒可淑和她学长的事。我母亲十分厌恶我在婚姻中的不忠,但也跟他们坦白了月对于我的存在。我告诉他们,我不会祈求他们理解,也不会强求他们认可。但我说真的不能没有月,如果她也离开我,我便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

我没期待他们理解我们三人之间复杂的纠缠关系。但我唯一向他们祈求的是,相信月不是我与淑婚姻失败的制因者。

第114章 我视角里的我们(9)

淑跟我再一次站在窗口,工作人员几次三番问我们是否考虑清楚,如果章子一戳,那便是没法悔改的事实,离就真离了。我和淑沉默的听着工作人员的话,彼此意外的平和。不似往日,窗口这些年我们也来过几次,每次闹哄哄的来又闹哄哄的走。但真没想过,等真正办理离婚的这一天,我们彼此是这么一副沉稳的模样。

将签好字的协议书,以及持有才几年的结婚证等资料递给工作人员,我们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待。隔壁结婚窗口,有对年轻的小夫妻,喜不自胜的穿着情侣服等待办理结婚手续,两人十指相扣,甜蜜的规划彼此的未来。女生看见了我们,尴尬的扯了扯伴侣的手,示意隔壁是一对正在离婚的夫妻。

“原来我也是这样,怀揣着兴奋,想着我要名正言顺的成为顾太太了。那时候,我还跟闺蜜说,我会长长久久的跟你走下去,可……没想到还没熬过四年。”她安静的坐在圆椅上,低着头看着脚尖,有些孩子气的玩着椅子。周一一早,来办理业务的人多,工作人员忙得不可开交,手续下的有些慢。

“抱歉。”

“算了,都有问题。你以为你可以在婚姻里更爱我,但遗憾的是你并没有那么爱我。只是我刚好出现在你需要伴的时候,而那时候,你试图去说服自己会爱人。而我自以为能在与你婚姻里忘记他给我的记忆,结果我也根本没有做到,甚至知道他为我更换导师的时候,我毅然决然的继续这个导师,而没有去避险,反倒是跟他…………”

她双手撑在椅子上,背甲凹陷,单薄又易碎。我有些想去抱她,是无关情爱的那种。像是一个哥哥想去给她一个拥抱。但我打住了我这个有些荒谬的想法,我去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温水,放在她手心里。我告诉她,“没事,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