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忍不了,悲痛欲绝的哭声让人心疼,闻筞偷偷拿匕首割开了绑自己的绳子,
在李嫣然爬着要去刨坟的时候把人拦住。
刘绪赶到的时候就见着李府一大帮子人跪在坟前痛哭,而闻筞强行把那李家姑娘抱在怀里,这让他头疼极了。
李嫣然悲恸过度,腹部一阵刺痛,疼得她软了身子,闻筞被她这样吓得够呛,抱着人连忙跑去城中医馆了。
郎中及时救下李嫣然,看着闻筞一身的狼狈也知道他折腾许久,差人倒了茶让他在外面歇息,闻筞根本坐不下去,整整一天都在守着她。
担忧是真的,伤害亦是真的,闻筞想到那日李侗谈及嫣儿的事目光满是柔情的,还说了很多两人青梅竹马以后要成婚的美事。他嫉妒极了,愈是嫉妒愈是恨不得除掉李侗,只是不能让嫣儿发现坟冢的秘密。
李嫣然醒来时就看见闻筞正在身边,不知道闻筞把她带到哪了。
但是下一刻,她想起来李侗被害的事,气恨地要拔簪子刺死他,一摸才发觉头上空空的,所有的簪子早被拔掉了。
闻筞看着她忙着找东西失笑,“你是在找这个吗?”
他摊开手,赫然躺着两只精致的金簪,只是被掰断了尖端。
李嫣然爬过去正要拿回来,谁料闻筞突然一松手,那金簪被他扔在地上,李嫣然捕了个空。
突然,闻筞捉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到自己腿上,以一种会令人羞耻的坐姿强迫她,李嫣然被他粗粝的大手摩挲着腰部。
闻筞好像与从前不同了,李嫣然感觉到。
“嫣儿,你可曾也对我有过动心?”
李嫣然愣住,随即而来的是只是对他的恨意,不需要多说什么,闻筞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原来是这样啊…”
李嫣然看着他落寞地喃喃自语,挣着要下来,闻筞笑着轻抚她的脸,语气有些让人害怕。
“嫣儿心里那个人已经被我除掉了,以后再也不能有了别人。”
李嫣然啐了一口唾沫,闻筞静静抹掉,再抬眼时,他眼里少了些顾及,满满是对她的侵略。
闻筞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襟,哂笑着说:“嫣儿许久不曾与为夫欢好了,可曾想念了?”
李嫣然护着肚子愤恨地看着他:“疯子!”
外裳落地发出沉闷一声,闻筞解开了里衣,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的,李嫣然也是被他强占时才知道,那段屈辱的回忆涌进脑海,李嫣然喊叫着求救,只是没一个人过来。
“嫣儿别怕,这里是我的私宅,没人打扰我们的。”
闻筞看着她亦是满眼的深情和迷恋,爱她第一次见面的模样,爱她的一颦一笑,爱她才情和坚守,干净和清白,不像他一样沾满那些罪恶。
呵呵…从她的悲喜影响到自己的情绪时,他就知道自己无可救药了,满心满眼地只想独占了她,谁都不能觊觎。
李嫣然吓得变了声腔,护住身子往后栽着,见闻筞还没停下,她真的坐不住了。
闻筞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解开里衣,最后,他只留了一件薄薄的贴身亵衣。
男女的力气悬殊极大,男人身上烫的吓人。
李嫣然根本扭不过这样长年习武的精壮男子,很快的,她就失守阵地。
李嫣然几乎赤裸地跨坐在他腿上,身子丰腴的很容易点起男人的情欲,她还是被强按着。
李嫣然护着肚子不让他强迫身子。
“丧心病狂!我还有身孕…”她只着了肚兜就这么被掠夺索取。
屋里回溯着女人的尖叫声,李嫣然怕得拼命地捶打反抗,闻筞捉着她的手反剪到身后,他急切亲吻着她的身子。
“我会轻一点,不会伤到你…”
“正好,可以和我们的孩子打个招呼。”
闻筞探进她的脖颈之间,满足地喟叹…
李嫣然快被他折磨承受不住了,大腿被他强行挤开,那根奸淫她指使怀孕的粗大肉具再度插进她的身子,李嫣然胸脯剧烈地伏动,下身慢慢流出汁液,李嫣然被他吻着唇逼迫回应,还被他强迫交换涎液。
那根粗硬的肉棒不急不缓地在她的阴道抽插,李嫣然生怕他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自己撑着身子想站起来,又被他强按在肉棒上,狠狠地握着她的腰一上一下地吞吃自己的性器。那东西一下子差点顶到尽头伤到孩子,淫靡水声汨汨不止,李嫣然抗拒着他带给自己的快感,肚子里不止被灌了多少次精液,闻筞抚摸着她的臀瓣一边色情地吻她。
“唔…舒服…”
李嫣然被他干到失神,睡觉的时候也不肯拔出来,她恨得不行。
夜里子时三刻,闻筞的私宅灯火通明,十几个郎中面色焦急地去,大半夜他们被官差们揪过来,说是给闻公子治病。
那些看守私宅的官差也想不到,这个几乎无懈可击的闻公子竟然差点死在床上,还是被一个柔弱女人伤的。
他们听见了男人微弱的呼救连忙闯了进去,就看见那个女人衣衫不整地缩在床角,手上沾了血,而闻筞倒在桌旁,看起来像是用尽全力爬过去的。
闻筞因为失血有点多昏了过去,官差们找凶器找不到,李嫣然早就把凶器藏起来了,她默默看着官差把人带走,屋里终于只留了自己。??她才喘着气瘫坐在床边,闻筞那个禽兽连她怀孕都不肯放过,她阖紧了衣襟,深深浅浅的痕迹被遮掩了。
闻筞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别的地方,郎中也随之松了口气。
“嫣儿呢?是不是跑了?”
“回公子,卑职已将她关在屋里,哪也去不了。”
闻筞放了心:“那就好,你们不准伤她,知道吗?”
官差们对视一眼,只觉得这闻公子疯魔了,竟然要护一个害死他的女人。要么是想留着人慢慢折磨泄恨。
李嫣然足足半月没见闻筞,两人只有一墙之隔,却也被他关了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