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高进痛的嗷嗷直叫,好几分钟后?,谢宴清才?放开他的手,骑自?行?车载觅婉婉回去?。

望着?两个人远去?的身影,蔡高进阵阵后?怕,这两人,跟他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不行?,他得找人加钱去?。

一路上,谢宴清和觅婉婉都没有?说话,沉默地回到家,沉默着?吃了饭,再沉默的洗漱、上床睡觉。

“我跟蔡高进,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和以?后?,我都不打算跟他有?任何关系。”对?于矛盾,觅婉婉喜欢速战速决,尤其?是夫妻之间的矛盾,她不想留着?过夜。

之前一直没开口,一是不确定谢宴清的想法,二来她也不确定原身跟蔡高进发展部到哪一步了。今天听蔡高进那么说,觅婉婉心里有?点打鼓。

谢宴清侧过头,认真地看?着?她,“如果我被部队开除,一无?所有?,你会跟蔡高进私奔吗?”

“什么?!”觅婉婉蹭的从床上做起来,惊讶地看?着?谢宴清,“你...你你你,你说什么?”

因为太过震惊,觅婉婉说话都结结巴巴。

“我说,如果我一无?所有?,跌落泥潭,你会在我身边吗?”谢宴清也坐起身,一句一句地问觅婉婉。

他过于认真的神色反而让觅婉婉冷静下来,她端详着?谢宴清,忍不住笑起来,“怎么,你怕我抛弃你?”

谢宴清的脸色变黑,“哀怨”地看?着?满脸笑意的觅婉婉。

“好啦好啦,你要是被部队开除了,我的草药种植事业和养殖事业,就都交给你管,你可要把它们?发扬光大哦。”觅婉婉盘算着?,目前手上这几样,都是发财的路子。

加上前途一片光明的谢宴清,说不定她可以?躺得更彻底,做大佬身后?的女?人。

谢宴清的目光一片柔和,“你就知道,我能?做的好?”

“你肯定能?做好呀!”觅婉婉理所当然地说,书?中谢宴清被部队开除后?,就是去?创业,取得惊人的成就。

这些日子以?来,觅婉婉不是没有?想过,问问谢宴清以?后?的打算。可她观察下来,谢宴清训练用功,出任务表现优秀,明显是喜欢军人这份职业的,觅婉婉也就没再问了。

私心里,觅婉婉更希望原书?的剧情不再出现,谢宴清可以?一直做他喜欢的事情。顺便当个大官,给她遮风挡雨就更好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这次的战争,打的格外惨烈。很多战友牺牲了,我因为犯错被部队开除......然后?,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你跟人私奔了。”谢宴清的目光飘向桌上的红烛,蜡烛正落下泪来。

他梦见了原书?的剧情,这些事情现在都没有?发生,觅婉婉却在谢宴清的眼底看到了真实的悲伤。

“婉婉,”谢宴清揽着她躺下,又双手撑在她的头顶,覆在她身上,

春鈤

近乎贪婪地看着她。“我不爱向人倾吐心事,今天却迫不及待地告诉了你这些。”

“我真是,”谢宴清轻轻地吻上她的红唇,旋即离开,“爱惨了你。”

不...不是,怎么突然就切换模式,深情表白了呢,觅婉婉在他的注视下,小脸迅速红成番茄。

眼前的男人俊美无?双,表露深情地时候,带点灰色的眼睛纯净无?暇,格外吸引人。觅婉婉凑上前,吻了一下那双眼睛的眼角,“谢宴清,你梦见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谢宴清轻笑一声,“是。”

缠绵悱恻间,觅婉婉红着?脸喘气,“以?前的事...我记不太清了,我现在就担心,我以?前不会被蔡高进这狗咬了一口吧?”

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没有?。”

“哦,”觅婉婉立马放下心来,没有?就好,随即又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前世是个母胎单,来到这里之后?也只接触过谢宴清一个男人。小说里,女?人第一次都是有?落红的。但觅婉婉接受过卫生普及教育,知道并不是所有?女?人第一次都是有?落红的。

因此,第一次跟谢宴清做那时,觅婉婉没有?落红,她也不以?为意。

可今天冒出来个蔡高进,说他们?钻过玉米地,就算那会儿觅婉婉没穿过来,她也膈应地很。这人分明不是什么好东西,被这样的狗咬过一口,多少有?点恶心人。

尤其?是蔡高进不分场合地到处说,万一他以?后?拿这个事来要挟自?己怎么办,觅婉婉忧心地想。

“噗嗤~”谢宴清头埋在觅婉婉的玉颈边,发出一声闷笑。

“你笑什么?”

谢宴清顺着?玉颈往上走,寻到白皙的耳垂,用舌尖逗弄一番后?,贴在觅婉婉的耳朵上说:“婉婉,今晚,你上来自?己动,我就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好不好?”

说完,不等觅婉婉回答,伸出舌头,猛地刺进觅婉婉的耳朵。

“啊!...谢宴清,你...呃...你做梦......”觅婉婉被他这个举动弄得尖叫一声,而后?极力克制,不愿出声。

她捂住嘴巴,细碎的呻/吟从她的手中溢出,惹得身上的人更加情动。

床上一片凌乱,被褥和枕头都移了位,谢宴清锲而不舍地在觅婉婉耳边引诱,“婉婉,我们?换一个玩法。你叫出声来,叫大声一点,我就告诉你。”

觅婉婉被他弄得头晕脑胀,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却控制不住身体深处泛起的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愉悦。

她羞耻地不行?,偏偏这人还不断地使?坏,觅婉婉恼羞成怒地拿起手边的枕头砸过去?,“我不想知道了。”

一枕头砸过去?,原本不停作妖的人突然不动了,觅婉婉艰难起身,“你没事吧?”

她也没用力呀。

谢宴清躺在一边,有?气无?力道:“头晕。”

“晕你个头,”觅婉婉红着?脸,嗔怪说:“你就是想让我在上面。”

一向清冷端正的谢宴清,斜斜地躺在床上,发丝凌乱,丹凤眼勾人摄魄,嘴角含笑道:“那你上不上来?”

觅婉婉的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她压了又压,体内的火焰却越烧越旺。

对?方很有?耐心,始终噙着?笑意看?她。觅婉婉闭上眼睛,认命地坐了上去?......

这样的夜晚,之前有?过很多次,不知为何,觅婉婉觉得这一夜,他们?格外亲近,也格外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