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石竹花用在香烟的包装上最合适不过了?。色彩足够艳丽又不失优雅,也能轻易跟市面上其?他的香烟区别开来。

解决了?徘徊在心头好多天的难题,觅婉婉带着花高高兴兴地?下了?山。

“咦,你回来啦?”谢宴清正在院子里?等她,觅婉婉看见人后,毫不犹豫地?扑进人怀里?。

待到鼻尖传来熟悉的气息,觅婉婉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外面呢,于是害羞地?想要睁开,却被人牢牢搂住。

“我每天都在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谢宴清清冷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在觅婉婉耳边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

他很少有这样直白的时候,尤其?是在感情表达这一方面,觅婉婉胸中揣着只?小兔子一般,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想。”觅婉婉小声地?回答,抬头,只?看见他白皙光洁的脖颈上,凸起的喉结。

接着,觅婉婉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轻轻咬了?一口那块凸起的白包,如愿以偿地?听到男人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第45章 放松 “那个,”觅婉婉艰难出声,“谢……

谢宴清一把抱起觅婉婉, 进了房间后,轻柔地将觅婉婉放在床上。

最后的耐心用尽,谢宴清飞速地剥了觅婉婉身上的衣服,急切地吻着她。唇舌搅动间, 觅婉婉紧紧地搂住谢宴清的脖子。

他的吻很快往下游走, 迅速找到?觅婉婉难以忍受的地方, 反复琢磨。觅婉婉难以抑制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却半点不想阻止。

脑海中?的思念如潮水一般泛滥在身体?中?,她现在只迫切地想跟谢宴清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

放纵一头饿狼的后果, 是谢宴清毫不留情地啃噬着为他绽放的花朵。觅婉婉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小声地哀求:“不要,没洗澡,脏。”

沉浸在美味中?的饿狼此?时?是没有人性的,自?然不会听她的哀求,更加无所不用其极地吞噬着娇艳的花朵。

“.......谢宴清, 你真?是个变态。”觅婉婉没什么?气势地骂他.

谢宴清百忙之中?抬起头, 舔了舔嘴角,认真?回答:“嗯。”

“谢宴清, ”觅婉婉难以忍受地捂住了眼睛,“你犯规...呜呜...”

折腾了半天, 觅婉婉虽是睡了一觉,身上却酸痛地很, 晚上扶着腰出?门。

“我和你一起。”谢宴清上前扶着她说。

觅婉婉瞪他一眼, “都怪谁呀。”

餍足的谢宴清很好说话,在她面前蹲下,神色全?是温柔, “我背你上山。”

谢宴清只要温柔一点,觅婉婉就对他没有抵抗力,顺从地趴在他的背上。

等在山上的王家三口远远地看见?他们,章爱云忍不住打趣说:“老王,你看看人家小谢,多贴心,哪像你年轻的时?候。”

恋爱的甜蜜味让人心情愉悦,王正清没有反驳妻子,只是露出?个微笑?。王桂苗则是在心里想,她以后找对象,就要找一个互相喜欢的,多美好呀。

觅婉婉不知?道他们都已经看到?了,临到?养殖场的时?候,对谢宴清说:“你放我下来呀,被他们看见?多不好。”

谢宴清现在就是最听话、忠实的狼狗,依言放下了觅婉婉。

五个人碰面后就去山上的小溪旁捉虾苗,当然,去的不是难以直视的那个山谷,而是另外一片觅婉婉观察过,有比较多小龙虾虾苗的地方。

小龙虾的繁殖能力强,加上现在除了他们,没人吃,五个人轻轻松松捡够了虾苗,放进荷塘中?。

接下来,只要等就够了。小龙虾一直是很好养的,只要荷塘里的小龙虾数量不会太多,导致缺氧,他们就会自?己长大?。

从山上下来之后,觅婉婉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梦乡。迷迷糊糊之中?,觅婉婉感觉谢宴清把自?己抱在怀里。

她也不排斥,转动几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着谢宴清继续进入梦乡。

诸事如意的时?候,总会发生点不如意的。觅婉婉刚来到?卷烟厂,就面临厂里几位大?佬的争锋。

“觅婉婉一个刚进厂半年的工人,把评吸大?会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她,未免也太草率了。”说话的是副厂长郑鸿儒,降薪事件结束,他从医院回来了。

刘为民轻哼了一声,“郑厂长身体?不好,还是少为厂里的事情操劳,免得又进了医院。”

话里的讽刺明明白白,郑宏儒气得身体?颤抖,“刘为民,你要不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我能操劳?”

翟良策头疼道:“你们都是卷烟厂的老人了,闹成这样?,像话吗?”

“我不管,香烟评吸大?会是大?事,事关我们溪城卷烟厂未来的销量,凭什么?由他刘为民一个人说了算?”郑宏儒梗着脖子说。

“那你要怎么?办?”翟良策问道。

郑宏儒:“刘老有看好的人,我也有。我提议,让觅婉婉跟叶芳菲都做一批香烟出?来,让大?家评评,到?底谁做的好,就由谁负责制作香烟评吸大?会的香烟。”

刘为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说我把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刚进厂不到?半年的觅婉婉,草率?那叶芳菲呢,她在厂里的时?间比觅婉婉更少吧。”

“是啊,既然如此?,我也选个刚进厂不久的,这样?才公平。我就是要个公平,翟厂长,没问题吧?”郑宏儒理所当然地说。

翟良策思索片刻,做了决定,“行,就按照你说的半。一个星期后,进行公开的评选,谁的香烟做的好谁上。”

叶芳菲自信地朝觅婉婉一笑?,胜券在握的样?子。

觅婉婉心中那股怪异的感觉又浮了上来,她忘了打电话问鸿晖,蔡高进是怎么?回事了。

“婉婉,你不用担心,放心地去做吧。不说叶芳菲进厂的时间没你久,她进厂之后的工作态度,我是看在眼里的。压根就没正经地上过几天班,郑宏儒这就是单纯跟我置气呢。”刘为民看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安慰觅婉婉说。

“刘老,您放心吧,我一定按流程把香烟做好。”觅婉婉直觉郑宏儒恐怕不是为了置气,叶芳菲真?的有什么?本事才对,只是这些玄乎又玄的事情,是不能对刘为民说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复练习,觅婉婉对香烟的制作过程已经很熟练了,她有信心可以做出?上好的香烟。

只是叶芳菲也很有信心的样?子,觅婉婉百思不得其解,叶芳菲的自?信从何而来。比起这个,觅婉婉更担心的是,叶芳菲有什么?邪乎的手段可以对付自?己和谢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