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枉也看到了,舒了一口氣,就在前十分鐘他也感應到了,幾乎是瞬間,這裡龐大的陰邪之氣在幾秒鐘之內幾乎全部消失。
他現在看到了周寒蟄,瞬間的看出對方身上那濃厚得不能再濃厚的陰氣。
他露出一絲困惑,難道周寒蟄真的強大至此地步,可以將陰氣為己所用,不被反噬?
陳嘉白被塞進了後座。
幸好葉枉和葉沉沉開了兩輛車,剛好葉枉在外走業務。
葉枉:「恭喜先生!」
周寒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葉枉脖子一涼,幸虧他機靈,瞬間明白周寒蟄可能恢復了記憶,尷尬的撓撓頭。
葉枉:「先生,那珠子已經交與在嘉白,今日也起到了作用……」
的確,陣外那凌亂的腳印,幾乎可以一一數出那是什麼精怪,這珠子大概也是起了一絲作用,無法讓精怪本體直接觸碰。
陳嘉白窩在後座,車內開了暖氣,他開了一條車窗的縫隙聽到他們的對話。
原來,當葉枉還是小孩的時候,曾經擠到周寒蟄的邊上,以為周寒蟄的袋子裡是什麼什麼玻璃彈珠,小孩心性不懂事,就將東西收為己用……
等到長大要還回去的時候,卻已經找不到周寒蟄了。
葉枉:「若能將陰氣轉為您用,您只需將散落在各地的陰物全都收服。」
周寒蟄點頭,嗯了一聲,進到駕駛座。
車子有一次駛出這個小道,周寒蟄開車極其穩當,陳嘉白放軟身體,被暖氣這麼一熱乎,暖洋洋的癱在軟皮後座上方,睡著了。
開回陳嘉白住處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被放回到自家沙發上,暖氣呼呼出來的時候,陳嘉白身心疲憊,卻意外的舒坦。
陳嘉白吞下一顆膠囊,瞬間感覺元氣滿滿,起身想要去浴室。
周寒蟄掃視了一周房間的『裝扮』,露出一絲無語的神情。
陳嘉白嘿嘿一笑,說:「您不在的時候,我怕有髒東西。」
周寒蟄點頭,卻伸手攔住對方起身的細腰,,輕輕一圈,就將那軟綿綿的白兔揪到大腿上。
陳嘉白心跳開始加速,避開對方熱烈的眼神,兩隻手放無處安放,「我、我去洗個澡。」
周寒蟄嗯了一聲,卻沒有放在他,一點點將他的外套脫下,然後是針織衫,T恤……
白皙溫熱看起來軟糯糯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看起來真軟,冰涼一路往下的時候。
陳嘉白捉住褲鏈,摀住最後一絲防線。
周寒蟄目光灼灼,「你說可以的。」
他有些怕,但是又心跳加速,然後小聲辯解:「我,我要洗個澡。」
周寒蟄盯著他,沒有繼續動手,只將對方的每一絲欣賞個徹底個之後,才放人去洗澡。
陳嘉白心跳過速,沖水的時候才慢慢平靜了一些,然而當他出了浴室的時候,低頭看到地上腳印的時候,啞然失笑。
他用浴巾擦乾淨全身,一點點走出浴室,叫了一聲先生,卻沒有看到外面有人。
然而等到進到臥室,沒有一絲防備的時候,黑色身影立刻的將他抵在牆上,膝蓋抵在他大腿上,熱烈的、帶著一貫侵略性的吻,瞬間將剎那間吧的呼吸奪取,那急切不可耐的渴求瞬間讓陳嘉白整個人被包圍。
「唔……」
陳嘉白已經對周寒蟄有了感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喜歡,但是他被這個吻的瞬間,手腳發麻,卻不是怕的發麻,而是一陣酥麻的感覺,初出茅廬且沒有任何經驗的他根本站不住腳,只能吊在對方的脖子上防止自己下滑。
周寒蟄在唇分之間遊走在他的臉頰、耳廓、脖子,最後貼在他耳邊說:「這邪氣入體,有多重方法將至除盡。」
陳嘉白勉強恢復一絲意識,被對方的氣息籠罩罵他早有些腦子迷糊,說出來的聲音簡直像是春天的貓:「什、什麼?」
周寒蟄:「方法有很多種,卻只有我能解決,譬如,吸出來。」
陳嘉白像是炸毛的兔子,一下子掙動起來,然而這動靜卻像是毛毛雨,在周寒蟄的眼中只能讓這場情.事更有趣。
周寒蟄帶著勢在必得的聲音又灌耳而進:「別怕。」
陳嘉白臉部發燙耳後已經開始發紅,涼涼的觸感讓他放鬆下來,他聲音如蚊子般細小,「嗯……」
……
一夜未眠,等到睡下的時候,陳嘉白是眼前發白,炸出煙花,眼角濕潤,已經是哭完一場了。
幾乎是最後一次結束的同時,他便深深的陷入睡眠之中。
周寒蟄看著已經睡著的少年,揪著他的劉海順了順,有些濕噠噠的黏在臉上,細軟的髮絲就像是他本人,軟趴趴,剝開軟皮,裡面還是軟的。
他起身將人帶勁浴室洗乾淨身上汗漬,陳嘉白醒過來一次,軟軟的說,不要啦……
周寒蟄勾起笑,有點使壞的在他耳邊說:「再來一次?」
雖然這僅僅是開玩笑,不過懷中的人聽到卻立刻搖頭,不知道是醒了還是下意識的反應,但是著實有趣。
陳嘉白的體質實在太差,周寒蟄根本沒有放開手腳。
養養吧,養成白白胖胖就可以毫無顧忌的疼愛。
指針一直指到了中午十一點,陳嘉白一點要醒來的預兆都沒有,安靜的屋子內,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