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他红着眼睛看着我:“我不信你心里没有我,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吃醋,我说过,婉婉根本不是你的威胁,她现在在母妃宫中,根本不能出宫,玉遥,我们好好谈谈。”

他一把抓紧我的手,我努力挣脱不掉,我涨红了脸:“殿下,我可是你未来嫂嫂,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我要叫人了。”

他笑了:“你叫人啊,叫来了不过是说我们旧情复燃,我刚好和父皇说将你许给我。”

8.

“玉遥,你别生气了,我这几天母妃将我骂醒了,婉婉真的登不了大雅之堂,担不起正妃之责,我与母妃说了,将她降为侧妃,我一定要娶你的,不管什么办法,我都要娶你进门。”

“以前我们不是很好吗?你一直帮我出谋划策,为我谋划如何拉拢人才,为我计划好所有的一切,我现在知道,你对我有多好,玉遥,我不能没有你。”

我努力想抽开手,他现在后悔,可是来不及了,但是他眼里的疯狂让我有些心惊。我想挣开,却无用。

“殿下,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尖叫在后面响起来,是玉婉。

她拿着一个篮子,冲了过来,脸上都是迟疑:“殿下,你说了今日来接我,为何与姐姐在这里?”看着他抓着我的手,她有些疯狂的叫道:“姐姐,殿下如今是你的妹夫,你怎么能动这种歪心思,想抢我的夫婿?”

“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殿下,可是他成亲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啪。”我一个耳光打了过去,“玉婉,如果你还是如此不懂规矩,那便让我这个做姐姐来教教你。”

玉婉捂着脸:“你敢打我?我现在可是皇子妃,你现在还没嫁给大皇子,见我该行礼你敢打我?”

我仰着头:“你如此狂妄,不懂规矩,我做姐姐的,教你有何不妥,免得你以沈家女自居,丢了沈家的颜面。”

她冲过来要打我,被白晟安拦住了:“住手,这是在宫中,你要干什么,她是皇后请进来的,你敢动手,你是不要命了吗?”

她大叫:“我就不信,我一个皇子妃打她一个臣子之女,皇后还敢斥责我的不是。”

说完,她一把拨开白晟安,整个人撞过来,我看她扑过来要打我,我将计就计,往后一仰,倒进了湖里,她愣了一下,在岸边咬牙切齿:“让你在水里好好清醒清醒。”

我看着远处奔过来的人,放软了身子,呛着水直接往下沉,白晟安脸色大变:“来人,救人。”

一个黑影从旁边猛地冲出来,跳进湖里将我抱住救了上来,是大皇子。

湖边的动静闹得太大,皇后和淑妃都赶了过来,正好看到大皇子冲下湖里救人。

皇后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快救人,我的皇儿。”

淑妃手脚都软了,有嬷嬷过来扶着她,把事情都说了。她瞪了一眼不成器的三皇子,又狠毒地看着沈玉婉:“跪下!”

沈玉婉哭叫着:“母妃,是玉遥害我,她这个毒妇,她自己掉下去的,不是我推的。”

白晟安怒了:“你闭嘴。所有人都看着你将她推了下去,你怎么能如何狠毒,她可是你姐姐,你抢了她的婚事她都没有怪你,你却想杀她。”

大皇子将我抱上岸,早有嬷嬷拿了软轿和毯子将我裹起抬去皇后宫中,太医也匆匆赶来,而皇后只拉着大皇子担忧不已:“快,给皇儿换衣服,上姜汤。”

皇后动了大气,她只有大皇子一个儿子,疼得跟命根子一样,如今却因为沈玉婉将我推下河,让大皇子涉了险。

“如此癫狂,如何能当皇子妃之尊,淑妃也不管教管教,现在丢的可不是三皇子的脸面,丢的是皇家的脸面。”

“沈玉婉,出言无状,不堪为皇子妃之责,降为侧妃,罚跪三日。”

沈玉婉跪在皇后宫前三天,不能进食,淑妃被牵连,被皇上禁足了三个月,说她对儿媳管教不力,导致她疯癫的举动,险些害了大皇子妃,也连累了大皇子。

白晟安没有淑妃为他谋划,也没有我为他出谋划策,一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整个人颓废下去,连续办砸了几件差事,让皇上很不满意。

9.

半个月后,我与大皇子大婚,我正式成为了大皇子妃,外祖手中的人脉和资源全交到了我的手里。

外祖慈爱地看着我:“玉遥,我只有你母亲一个女儿,不料她命苦,早早丢下你一个孩子走了,如今,外祖将这些交到你手里,很是放心。”

我用着这些钱财和人脉,给大皇子铺桥搭路,皇上对他最近办的差事极是满意,和皇后夸他:“皇儿真是出息了,成亲后长进了不少,夫妻和睦,看着很是让人放心,办事也老成利落,臣子们都说他很有朕年轻时候的样子。”

他当然有出息,因为外祖手里办事的人,全都能为我们所用,全力为大皇子和我办事。

而沈玉婉被降为侧妃后,白晟安很快被淑妃安排娶了大理寺丞的女儿林清做正妃。

林清从小被娇养,任性十足,一进皇子府,第一件事,便是将沈玉婉关在了小院里,没有她的同意不得外出,她说:“殿下,她闯的祸还不够吗?再惹皇上和皇后不高兴,到时候,后果你想过吗?”

白晟安想想玉婉犯下的错,沉默地同意了。

可是她却不会因此罢休,她趁着林清派来看守的人不注意,在三皇子宴请宾客的时候,扮做了舞娘在台上跳了一曲她娘亲当时名动京城的《玉莲娇》。

赤足的指甲涂着红红的丹蔻,披着薄纱,掩着面纱,铃铛响起,玉足在莲花瓣状的盘中起舞,让看的人惊艳不已,都入了迷。

有人酒醉问三皇子讨要这个舞娘,三皇子一看是平阳王叔,马上答应了。而沈玉婉正惊喜地等三皇子发现她的好,不料却发现被人进后台捆了堵了嘴直接抬了出去送上了马车。

她这才害怕,挣扎想呼救,却被堵着嘴,回到平阳王府,大呼小叫说自己是三皇子妃,可是没有人理她。

平阳王皱着眉:“太吵了,灌一碗哑药下去,免得惹了祸端。”

她被灌了哑药,人被直接丢到了平阳王的床榻上,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第二天,沈玉婉成了平阳王府里的一个妾室,因为不能说话,大家都叫她哑姨娘。后来沈玉婉再也没有在京城里出现过。

过了几天,三皇子府的人发现送进沈玉婉院子里的吃食都无人动过,再去察看,发现人早没了踪影。

几位皇子争储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三皇子抢到了去江南赈灾的差事,结果,他却在江南游山玩水,买了几个美妾,挥金如土,被灾民暴动差点打死,有江南才子一纸状纸告到了京城,状告三皇子赈灾不力,搜刮民脂民膏,贪污赈灾款。

皇上龙颜大怒,派了钦差大臣去查,果然如状纸所说,证据确凿,皇上大怒,灾民饿死无数,他的儿子却还在搜刮敛财,败坏民心。

皇上将三皇子白晟安,夺皇子之位,贬为庶民,发配幽州,非诏不得团成员京。

元盛三十六年,大皇子被封为太子,我为太子妃。

同年十月,我生下了皇上的长孙元哥。皇上龙颜大悦,大赦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