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高跟鞋实在太高没跑几步就被晏泞追上,晏泞扯着她的头发一把把人摔在地上:“嫂嫂跑什么!?明知道我是最怜香惜玉的人,非得害我动手吗?”

卿月疼得大叫,腰重重的扭了一下。

晏泞一把扯起地上的人,把她往后面拖:“嫂嫂既然不喜欢这,正好后面有个休息室,咱们去那里!也不怕人来打扰,我好好伺候伺候嫂嫂!”

“你个畜生你疯了!”卿月被拽着头发和手腕,下半身子在地上拖着,疼得眼泪直掉,大声呼喊。“你放开我!你个神经病!”

卿月尖叫声引来了服务生。晏沉接到消息跑来的时候,晏泞还死死抱着卿月不放,一个男服务生也被他踹了两脚。

晏沉气得太阳穴直跳,冲上去一脚踹中了晏泞膝盖,疼得他直接跪在地上,晏沉手疾眼快接住了要摔下去的卿月。

她簪子掉了,头发被扯乱,胸前的盘扣也被弄掉了几颗,开叉的旗袍被撕到大腿根上,满脸的眼泪。

他急忙脱下外套将她裹住,把她抱在怀里,瞧着躺在地上的晏泞,他赤目欲裂,胸口不断起伏着,又是一脚踹在晏泞胸口。

晏沉气得青筋暴起,但敏锐的侦查意识让他知道晏泞此刻非常不对劲,他身上那股甜腻的味道和脸上不正常的红晕都赤裸裸地昭告着三个字:“我吸了”。

他不敢想象晏泞如此大胆,这么多人的地方都敢吸东西。

随后赶来的是晏家大伯和晏沉的父亲还有卿月的父母。

晏伯父还是最冷静的,他让警卫员赶紧把晏泞挪到偏厅,正厅那边堵住一众宾客,不让人往这边靠近。

“怎么了这是?”卿月的妈妈还没缓过神,瞧女儿在女婿怀里大哭,很是心疼。

晏沉的父亲立马安抚:“亲家母咱们到偏厅说,好好问问。”

正门他们是不好出去了,到处都是宾客,这件事情能压多小就多小。

晏泞吸的东西那劲愈发上来了,他被警卫按着,嘴里还嚷着:“爷爷不是盼着嫂嫂给他老人家生曾孙吗?反正都是咱晏家的种,我帮帮嫂嫂,也算是给二哥添把火!减减负啊!哈哈哈!”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色都不好了,晏沉爸爸差点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卿月妈妈浑身发抖,指着地上的晏泞骂不出话来。

晏沉听见晏泞口出秽言,走上去冲着他脸上就踹,两个警卫赶紧躲开。晏沉一边抱着卿月,一边踹地上的晏泞,晏泞跟不知道疼一样,在地上边打滚边大笑。

卿月搂着晏沉的脖子蔫蔫地哭着。

“现下要不是月月害怕,我非立马扒你的皮不可。”晏沉又重重往晏泞身上踹了脚,抱着卿月跟几位长辈打招呼,“我先带乖乖去医院,这畜生您帮我看住,我处理好就来收拾他。”

“我跟着一起去吧……”卿月妈妈着急地看着晏沉。

“妈妈……我没事。就是摔了有些疼,你们回家吧……好晚了……有晏沉陪着我就行了。”卿月断断续续地安慰着妈妈。

卿月的爸爸拉住老婆:“孩子受了惊吓,让小沉陪着吧。”

晏沉抱着卿月从侧门出去,司机开着车把两人送到了医院。

只是一些擦伤,急诊医生给做了简单的处理。

到家之后晏沉还死死抱着卿月不放,他亲着她的额头和脸颊,像是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此刻这个人完完整整地在自己怀中一般。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乖乖你吓坏我了……你真的要吓死我了。乖乖,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真的会死的……”

他已经饱尝过失去的痛苦,不会再允许卿月出事。

晚上睡觉,卿月倒睡得还算踏实。晏沉却一直被梦魇惊醒,他是真的被吓坏了,半梦半醒地抱着卿月一直喃喃:“还好你没事……你不能出事了,以后乖乖待在我身边……别再这么吓我了……”

第11章 | 0011 11.竹影幢幢遮羞面

晏泞和他女朋友秦景韵被父母连夜送走了,为此晏沉在晏家发了好大的火。

“什么意思?让我就这么算了?”晏沉牵着卿月,强压着怒气。他本来是不愿意带着卿月来的,可是现在他恨不得把她揣裤腰上,生怕她再出事,一刻不见着人都心慌的不行。

“小沉,你那日把人也揍过了,毕竟没闹出事。泞泞回家,我们也教训了,他也知道错了。”晏家大伯率先开了口。

“没闹出事儿?还要怎样才算有事?老子说了要扒了他的皮!天王老子拦着都没用!”晏沉捂着卿月的耳朵把人搂在怀中,也不管在座都是长辈,张口就骂。“那畜生东西,吃喝嫖赌我不管。但他敢动卿月,我弄死他!我警告再三他都当耳旁风!他自己那天说了些什么话,大伯和爸爸有好好转述吗?你们现在藏着他,行!人我总能找出来,他女朋友不是已经怀了吗,他留着那玩意也没啥用了,预防他以后再干出这种事,我立马废了他!”

“小沉,泞泞真的知道错了,他那日是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我把他送的远远的,除了逢年过节都不让他回来了,也不会再干蠢事了,你做哥哥的,就原谅他吧。”晏泞的妈妈被晏沉的话吓到了。

“婶婶说得好听,两句话就把一切带过了?”晏沉冷冷的盯着她。“想让老子忍气吞声当王八?除非我名字倒过来写!”

“就算小沉不计较,卿家父母也能不计较?人家当天可是在场的!”晏妈妈开了口,修养极好的她第一次动了怒。“你为你的孩子考虑,就没想过别人的孩子?别说卿家父母不同意,就是我也不会这么算了!”

她是真心把卿月当女儿疼,那天看了监控,晏泞扯着卿月的头发把她摔在在地上拖着走,心疼得她哭了好久。

晏沉不愿意带着卿月继续在这浪费时间吵架,什么话也没说,牵着卿月就走了。

晏老爷子闭着眼睛坐在主位上,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天知道事情后,他气得血压飙升差点晕过去。拿着棍子把老三打了一顿,训他教子无方。

老三夫妻俩当天就把儿子送走了,他也没阻止,毕竟都是孙子,他不可能真的看着晏沉打死晏泞,冲动会害了晏沉不说,老大的仕途也会受舆论影响。

回到家,卿月在书房画画。晏沉便到阳台打电话:“当天晚上就送走了!妈的!畜生玩意跑得倒快,你给我查,查到他的行踪立马通知我,我亲自飞过去废了他!”

挂了电话,他在阳台踱步,火气难以压制,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掬水,狠狠洗了把脸,实在忍不住按着水池大声咒骂:“操,狗日的畜生东西!!”

进房间时,他已经调整好状态,洗了些葡萄和车厘子端进书房。

卿月在画画,一只四个多月大的奶油色拉布拉多四仰八叉倒在她脚边睡觉。见晏沉进来了,狗狗猛的爬起身上去迎接,摇头晃脑地想看看碗里装了什么好吃的。

卿月抬头看了看,叮嘱到:“别给辛巴吃葡萄,狗狗不能吃葡萄。”

“车厘子它能吃吧。”晏沉把水果放到桌上,蹲下去揉弄辛巴的脑袋。

“你把果核给它去掉就行。”卿月放下笔,拿了颗葡萄吃。

晏沉起身走到卿月身边抱住她,轻哼了一声:“给你去果核差不多,我还得伺候狗狗吃水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