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安是一个复杂的人物,她有其父的劣根性,不能同常人相提并论。对贞贞的感情也十分复杂,母女之间的占有欲、亲情、误打误撞青春期朦胧的感情,不能只用一种感情来笼统概括。

3、我坦白说,大家能看出来我在扬长避短。我不擅长写那些波澜壮阔的朝堂争斗,怕弄巧成拙,怕写到我不甚擅长的地方,是我的目前的不足。因此男主的事业线正文没有细说,番外也是基于这个原因,加上篇幅限制,所以不打算展开详写喜安朝堂科举上的后续。

我看过两本女扮男装的科举文,先入为主,事先也没有做古代女子参与科举的功课,当时直接提笔去写,所以把安安设定成了女扮男装去科举。

并且这一世,翠果已经不是前世的奸相了。我在结尾两章其实有稍稍点过,他余生乐得当个地方小官,守着贞贞相伴度过。

我为冯喜安设置的路途绝不算坦荡。我期盼一个女孩走出父母的影子,历尽艰难险阻,跌打滚爬,最后在宦海浮沉里握住自己的权柄。何时揭开女子身份,身居何种高位,就当我留的一个遗憾,留待大家畅想填满的开放式悬念好了。

我之前也考虑到过这件事,所以从没有在前文承诺过要写喜安事业线的番外。包括大家文末点梗的那篇番外,点赞最多的也并非是喜安的事业线。不过也是因为我目前没有能力写出你想看的,只能说声抱歉。

说我做的功课不足也好,没有长远思虑也罢,合理的批评我都接受,我会努力慢慢进步的。只是如果因此,说我本来就想“接男宝”,“最后暴露出爱男本质”,那只能恕我无法苟同吧。

4、我的排雷都仔细写在文案上,我也从未不自量力,把大家骗进来,谎称这是大女主文。贞贞只是个普通的古代女人,她唯一的金手指就是重生。只是在这本感情流言情小说的结尾,她已经成长了许多许多,甚至比我之前设想的还要多,带给我很多惊喜。我很爱我的笔下的第一个女主。

总之,我从昨晚到现在,从没有删过一条评论。我接受合理批评,但无法忍受过分的人身攻击。

如果适合,幸运能有你们陪我走下来。如果不适合,我们便就此别过,祝你能看到适合自己口味的文,愉快地消遣闲暇时光。大家三次元都很累了,所以我写文的初衷,也只是想和宝们一块乐呵乐呵。

最后,希望大家天天开心,晚安好梦。

感谢在2022-12-25 01:53:57~2022-12-27 13:44: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啾啾啾肥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啾啾啾肥、二月春风似剪刀、33916121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64629269 2个;碎冰冰、每天都好困、橙子不给榨汁、富贵鱼、岚音、肉干不想吃肉干、假面、h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遁凡塵 300瓶;米麻薯 156瓶;读书痛并快乐 91瓶;RRr 77瓶;糖醋小排咕 67瓶;两个口竖着摞 56瓶;薇一 40瓶;lazyfish、可爱呐、元气满满、wldr、小陈咕噜咕噜 30瓶;毛线 28瓶;川贝与糖、blue、左东右西、熬夜小魔女、chii7907、一只橘子精、小洋、草莓?、了知、自治州、Witness、享耳inn 20瓶;宝露露啊 19瓶;夜莺、祁艈 12瓶;我是乐迪、45477706、睡觉中、对方正在输入中...、有爱心的小王、四月是你的谎言、BG小乳猪萝拉、素纹控、漆白、板栗叉烧、南土味、南橘北枳、小时不识兔、前程五悠、南枝、雪绵、鱼鱼、sssssophie、日光微暖微倾城 10瓶;一木 8瓶;六安少爷 7瓶;4781、楊慎、kiki、承葳 6瓶;54105220、我的、遇竹、秦敬别上课了上我吧、48756590 5瓶;我爱修罗场、京酱肉丝、bb的咸鱼卡、山川湖海一杯酒、???? 4瓶;饿死我了、薇薇、奶茶只喝三分糖、惊鸿一瞥、每天都在突破极限 3瓶;34190669、稚夏啊、哈哈、灼灼花颜、头头、毛豆橘子 2瓶;蒋盛和还没种草莓、予安、阿夏、张艺兴的小娇妻、玛陆迦、男德男德歪瑞古德、20506842、蝉蝉、群岛、步小花、阿生、Ann、梧桐、花椒毛豆子、45595033、The show、周瑜妹妹996、我简隋英哪样不是出类、陈一cabin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23 ? 慎买!番外二下

◎(争议较大)后记:喜安眼里的父母爱情◎

耳边传来一阵细小的响动, 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冯喜安眼睫颤了颤, 她阖着眼, 冷声道:“凝冬,我不是说过,今早不要来叫我吗?”

来人脚步顿了顿, 又上前两步,走到床前,接而便是衣衫的摩挲声。冯喜安骤然睁开眼,正好撞见冯玉贞将一身崭新的鲜衣丽服轻手轻脚挂在木架上。

她放下手, 不欲发出再大的动静吵醒女儿,转身要走,床上的人却兀地喊住了她:“阿娘?”

冯玉贞扭过头,见女儿从床上支起身, 长发垂落, 神情还是初醒时的懵懂。屋内明亮,女孩的面颊上仍挂有两团稍显稚嫩的软肉,同她十一二岁那时的柔软轮廓有七八分相似,昨夜烛光下冷厉的神情截然不同。

还是那个爱寻她撒娇的小姑娘。

冯玉贞心口一软, 缓步坐到床沿,将她有些凌乱的长发拢到耳后,莞尔道:“可是阿娘吵醒你了?”

冯喜安摇了摇头, 窗棂四四方方的格子被暖阳扯成歪歪斜斜的影子,投掷于地面上, 已是日上三竿的时辰了。

她不发一语, 忽地扑到冯玉贞的怀里。尤其是这两年来, 喜安好似在她看不到的地界儿骤然长大许多。持事老成而稳重, 甚至为事风格隐隐有了两分崔净空的影子,不愿意再像儿时一般直白地朝她撒娇。冯玉贞还为这细小的变化而念叨了许久,总觉得孩子长得太快。

她很惊喜地顺势张开双臂,抱住冯喜安,低声问道:“怎么了?昨晚上又被他气着了?”

冯玉贞埋在她胸前,嗅闻到阿娘身上久违的、清淡的香气,半晌后才孩子气地嘟囔道:“我还是不待见他。”

“那便干脆不见。”冯玉贞百依百顺,女儿难得回来一次,她就算想要摘星星摘月亮,估计也会伸手去试一试。

像是回到垂髫之年,冯玉贞轻拍喜安的脊背,哄道:“待会儿要办安安的及笄礼,便不准他出来,只我们二人,可好?”

冯喜安总算出了一口恶气:“理应如此。”

母女二人又在房里腻歪了片刻,听冯玉贞将之后的流程细细说了一遍。依照黔山村的风俗,走下来并不繁琐,又因要隐瞒冯喜安的身份,在场不过两人,因而越发简易。

捋顺两遍,冯喜安依依不舍放开冯玉贞,准备稍后的及笄礼了。

她站起身,将木架上的曲裾深衣取下,捧在掌心间。手掌于袖口所勾的那些繁复的花纹上粗粗一抚,便识出这是冯玉贞亲手缝制的。

阿娘……

冯喜安的指尖与眼睛在其上流连片刻,忽地将脸埋进柔滑的布料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穿好后,她站在铜镜前,上下审视一番,推开门,向着厅堂走去。

路上没有碰见任何奴仆。冯玉贞不喜有人跟在身旁伺候,崔净空便顺从她的意思,除了夜间会在院中吩咐两个婢子守夜,以防不时之需。

冯喜安虽有一段时日未曾穿过女服,却并不显得多拘谨。她提起裙摆,跨过门槛,便望见果真只有冯玉贞坐在主位之上,没有旁人。

冯喜安见到冯玉贞,便不自觉要笑,两个梨涡陷在唇角旁,平添了两分少女的俏丽。冯玉贞反倒两手握紧,放在膝头,比她还要紧张。

女儿出现在眼前,她顿觉眼前一亮,喜安扮男相太久,今日她才发觉,真长成秀丽的大姑娘了。

她一步步走来,屈膝下跪,两手交叠于额前,朝她深深磕了下去。直到女儿笑盈盈唤她“阿娘”,冯玉贞适才回神,眼睛已泛红湿润了。

“……诶。”

粗略地抹去泪水,扯出一个欣慰的笑意,冯玉贞从桌上敞开的奁盒内拿出一柄榆木梳子,这是她及笄时用的,现在要用来为女儿梳头了。

为跪坐的喜安将长发梳开,挽起双螺髻,接而将一支白玉珠花簪插入乌发中。坐回主位,冯喜安朝她二拜。

再动身取下之前的发钗,将一顶银点翠钗冠为她佩戴于头上。冯喜安三拜后站起身,走至她身侧,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及笄礼便算成了。

概因梳头、插发钗这些都本该由一位德才兼备的族老来操手,口中还应当诵念一段冗长的土话作祷辞。只是这些今日全由冯玉贞代劳,也因喜安的要求,一切从简,因而简便许多。

冯喜安并未用早食,时候也不算早了,冯玉贞遂把锅中熬好的红豆粥温热,盛一小碗,给她端上桌,先垫垫肚子。

她不觉望着对面低头喝粥的女儿出神,冯玉贞语气怅惘:“安安,自你远去青阜读书,阿娘便总觉得这些年十分亏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