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轻轻地在林思凡体内抽插起来,伸手摸了摸随着动作晃动着的性器。林思凡被摸得嗯哼一声,推了推他的手:“你先射...”
“呵。”江郁川笑了笑,又低头亲了亲他,而后伸手把他半抱了起来,让他转过身跪趴在了后座上。而后也不等缓冲,随手关上手机后,就再次挺腰进入了他。
“嗯”林思凡刚伸手撑在车门上,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后穴里的粗长性器就疯狂地顶撞抽插起来。他被顶得腰一软,呜咽着伸手想推江郁川让他慢一点,可手没等碰到江郁川就被攥住了手腕。
“呜啊”他禁不住叫得一声比一声高,浑身都颤抖着。身后江郁川也闷哼起来,性器在他体内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不断地发出着啪啪的水声。要不是江郁川借着力给他撑着,他估计早就整个趴下去了。
征伐还在继续,抽插只停了片刻就再次激烈起来。林思凡求饶的声音总是来不及出口就被顶碎了,他呜咽得不成样子,低头看着身下直直立着的阴茎,隐约觉得自己要射了。这个想法刚一闪过,随着江郁川再次加快了速度的进出,他只觉得脑中一空,根本没有来得及伸手去安抚自己,就直接被操到轻颤着射了出来。
快感来得太凶猛,林思凡险些觉得自己要抽搐到昏过去,脚趾被刺激得不断蜷缩着,他仰着头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来,连江郁川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
“乖乖,这是爽懵了吗?”江郁川趁着他还在回神的空当,已经将他又抱到了自己身上,一边扶着还硬挺的性器在他后穴口蹭着,一边轻轻亲了亲他的脸。
“呜。”林思凡还不住地喘着,感觉到江郁川还在自己后穴口不断蹭着,他忍不住又小声地哼了起来,搂着江郁川的脖子道:“我想回家...”
“嗯。”江郁川像哄孩子似的摸着他的背,又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那后面不弄出来好不好,你夹着点腿,回家我们再继续?”
“......”林思凡原本还没反应过来,后穴口被他摸了摸才唰一下红了脸。
他不说话,江郁川就当他默认了,又抱着他亲昵地温存了一会儿,等两个人都平复了才松开他。
怕林思凡觉得冷,江郁川就先用羽绒服把他裹了起来,又将方才丢在副驾上的裤子都拿给了他才道:“自己穿?我去开车。”
他把林思凡扒得就剩了一件卫衣,自己则只是褪下了半截裤子,这会儿把裤子一提外套一穿,就看着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了。
林思凡红着脸抱住了自己的老年棉裤,看着他从后座下去进了驾驶室。
很快,车子发动起来,空调吹得人暖洋洋的。林思凡在江郁川通过镜子折射过来的炙热目光里,三下五除二就糊弄着穿好了衣服。
“走啦!”他从后面伸手掐了掐江郁川的脸,“开车要看路!”
江郁川也不反抗,只顺势又拉住他的手亲了亲他掌心。
“呕”林思凡朝他做了个“要吐了”的表情,顺便还不忘抖了抖,像是在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
寻衅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来姨妈,要死了TAT
-----正文-----
十二月匆匆度过,眼看着便要迎来跨年的日子。
林思凡好几天前就托同事从之前在工作室鉴定过古玩的一位客人手里买到了一只成色还不错的玉镯,又以“朋友父亲过寿”的蹩脚理由拜托他亲爹恩赐了一幅墨宝。到了十二月三十一号这一天,他一大早就爬了起来,趁着自家的两位老将出门晨练未归,左手拎着要送给江母的玉镯,右手抱着要送给江父的字,做贼似的从家里溜出了门。
江郁川这回把车直接开进了他们小区的地下车库,发微信说就在他家住的六号楼对应的电梯口等他。于是林思凡就直接乘电梯下到了负二层,出了电梯一拐弯,就看见了站在车边等他的江郁川。
他今天难得没穿他那件超厚实的羽绒服,而是选了件穿黑色的大衣,看起来的确成熟不少,不像未出校门的大学生了。江郁川张开双臂等着他扑进了自己怀里,抬手摸了摸他耳朵,又亲了亲他的脸,问:“今天不怕冷了?”
“怕冷也要分场合。”林思凡脸色一正,故作严肃,随后又问:“我昨天说的那几个快递你拆开带来了吗?”
他说的是拜托林思宜从她常光顾的一个代购手里买来准备送给江母的燕窝和桃胶,快递他直接填的江郁川公寓的地址。
“嗯。”江郁川从他手里接过了东西,给他打开了车门,“东西都在后备箱,茶叶还在周钦那,我刚给他打了电话,我们吃过早饭去拿?”
“好。”林思凡现在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这么怕见到江父江母了,闻言笑嘻嘻地在江郁川唇边亲了亲。
车门应声关上,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很快响起,黑色辉腾驶离电梯出口,拐了个弯,消失不见了。
从头到尾,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几步外有人目睹了这一场清晨的亲昵会面,林思凡更没有看见,就在他从电梯口拐弯出来的那一刻,林思宜的那辆红色小跑也刚好倒车停进了江郁川停车的相反方向。
而车里,不止坐着林思宜,还坐着晨练后去超市买了菜顺道跟闺女车回家的林父林母。
真是命中注定今天在转角处遇到你,林思宜也没想到自己难得起个大早聊表孝心就偏偏撞见了江郁川来接林思凡。说真的,她只是想中午回家蹭个饭而已,她真心不是故意的,她也不认识江郁川的车啊。
这回完了,林思宜还维持着紧握方向盘的动作,心情仿佛回到了高一那年被爸妈撞破早恋的那一刻。她不敢擅动,只偷摸地从镜子里瞟着林父林母的脸色。
一连瞟了好几眼,林母先开了口:“林思宜。”
“啊。”林思宜吓了一跳,“怎么了妈?”
林母抬眼从镜子里和她对视了几秒,突然冷笑了声:“你知情不报,是要造反吗?”
“......”林思宜不知道自己哪里露馅了,尬笑了两声,“妈你说什么呢,我没听懂。”
“别装了。”林父在旁边插了一嘴,“你要是不知道你弟这事,刚才你就喊破天了。这会儿跟哑巴似的,还说不是知情不报心虚了?”
林思宜:“......”
林母沉着脸瞪了她一眼:“下车,回家先审你,晚上再收拾林思凡。”
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是十分精彩的一天。当然当事人林思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他亲爱的姐姐已经抵挡不住敌方的酷刑与拷问,一边在心里默念着对不住了弟弟,一边就将他和江郁川的事都打包和盘托出了。
甚至直到当天晚上,林思凡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林父林母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或许是想炸他一炸,所以勒令林思宜不许将事情告诉他,就等着看他到底什么时候回家。
林思宜被好一番威逼利诱加警告,哪敢吐露半个字给林思凡,只能委婉地问他什么时候回家,说爸妈还等着跟他一起跨年呢。
结果消息发出去,等到第二天中午林思凡才给她回了一条,说元旦三天假都不回去了,江郁川订了机票,他们下午就飞日本了。
“......”能做的我已经做了,这回可怪不得我不通风报信了。
林思宜默默地收起了手机,在心里为自己的傻弟弟默哀了三十秒。默哀完,她十分狗腿地帮林母收拾了厨房,又在家蹭了一顿晚饭后,才杀回家换了身衣服,大衣里边配蕾丝吊带裙,拎上包包和朋友蹦迪去了。
一直到一月三号从日本回来,林思凡才回了趟自己爸妈那。不过他只是回去送从日本带回来给林母和林思宜的一些护肤品香水之类的,江郁川就在楼下等着他,所以他搁下东西和独自在家看电视追剧的林父随口聊了聊元旦出去玩了的事,就不带走一片云彩般又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