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只觉得舌尖的刺激太强烈了,顺着舌头传遍全身,让他头皮发麻。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一边抗拒一边又忍不住沉溺其中,一阵比一阵要强烈的感觉像是要将他吞噬,勇利感觉自己像是陷入眩晕,几乎不能呼吸。

勇利向后微微仰头,想暂时避开,但是他被压在床上,退无可退。万幸维克托也察觉了勇利的抗拒,稍微放开了已经完全被他占领的双唇,让勇利有了一点喘息空间。

但是维克托还是不愿意放过勇利,他低声的呼唤着:“勇利......勇利......”同时将嘴唇贴着勇利的脸颊不断的挪动,呼气喷吐在勇利已经绯红的肌肤上,直到挪动到勇利耳旁,才一头栽进勇利的发鬓,细细亲吻那里的秀发。

勇利从来不知道他的耳朵这么敏感,仅仅是听到维克托低声呼唤他的名字,都能让他产生酥麻的感觉,等到维克托像是吃葡萄一样,舌尖一卷将他的耳垂含进嘴里时,勇利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甚至整个人都像是一跟橡皮筋一样紧绷了起来,等那一阵感觉过去才放松下来。维克托明显感知到身下勇利的反应了,于是没有停顿的,男人又舔了一口。

“啊.......嗯,”勇利忍不住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叫声,感觉自己的脚趾似乎都蜷缩了起来,他推了推维克托,但话都说不明白,“不......不要了。”

维克托不仅没停下,甚至伸手将勇利的手按住了,然后继续动作。不光是舔,维克托甚至轻轻咬住那片耳垂,来回的撕磨它,像吃棒棒糖一样将它在口中嘬吸。

勇利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气,他大口喘着气,再也没精力挣扎,于是维克托终于把他放开了,却没有起身,只是简单拎着他的双手一提,他就整个被翻了个个,面朝下趴着了。

维克托抓住勇利的双手,和他十指交叉 ,然后又是从耳旁开始,密密麻麻又轻轻柔柔的稳落下,一路向下,直到......勇利顿时挺起身子,他没受过这种刺激。因为冲动,勇利不断地摩擦身下的大床,浅灰色的床单上很快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当维克托抬起头时,勇利的一双眼睛已经朦胧了,水汪汪的像是小动物。勇利反手想抓住维克托,想制止他,说:“维克托,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维克托很清楚这不是什么拒绝的话,他把勇利抱起来,用额头顶着勇利的额头,注视着勇利红得出水的脸颊,低声说:“那我来了。”

“嗯......”勇利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他明显是是被老男人哄骗了,但是到这份上,谁来其实无所谓的,他没这么在意这个。

他们再次深吻。这次勇利坐在维克托怀里,而维克托的手就没有那么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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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勇利的身体突然紧绷。

......

作为一张Kingsize双人床,它虽然是新床,但是听厂里那些前辈说,它注定要经历这些的。只不过它这两个主人似乎精力有点太旺盛了,一直咯吱咯吱地摇晃它,幸亏它是第一天上班,不然非散架不可。

以后可怎么办,床想。

......

当一切结束后勇利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维克托温柔的勇利嘴角落下一吻:“勇利,去洗个澡吧。”

勇利不想动,并且也不想理这个哄骗了他的老男人,扭过头去。

维克托看着眼前耍小孩子性子的勇利,心里高兴的不行,嘴里念叨:“不洗澡,我们再来一次......”

维克托的手腕一下子就被抓住了,他看向勇利,勇利的眼神还是水???鞯模?就算带着明显的拒绝,还是差点让维克托把持不住。

“走吧,我抱你去。”维克托柔声哄着勇利。

勇利也是怕了维克托了,没让他抱着自己去洗澡,他觉得那洗起来没完了。自己爬起来去了,一走路就觉得哪都不对劲,忍不住又狠狠用眼睛剜了维克托一眼。维克托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甚至还想凑过来在勇利腰上摸了一把,被勇利没好气的拍开了。

当勇利洗完澡出来,他发现维克托换了一个新的床单,也从他的行李里找出了自己的贴身衣服让他换上。

维克托这个卧室有一扇超级大的窗户,虽然算不上落地窗,但是在窗帘全部敞开的状态下,月光铺洒而下,足够看清房间内所有细节。

勇利看着月光下维克托银白地发丝和近乎完美的面容,感到一阵不真实,他刚才真的和维克托......那个冰上的皇帝?那个他从小的偶像?那个带给他鼓励的教练?

纵然心里还带着一点点委屈,勇利还是走过去,爬上床贴近维克托,仔细地端详维克托的脸,甚至还用双手抓住维克托的下巴,不让他有偏开头的机会。

维克托也任由他看,感受着才洗完澡的青年带着热气的身体跪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维克托虽然再次蠢蠢欲动,双手却没有再造次,仅仅是把在青年的腰上不时摩擦一下。

让勇利休息一下,急不得,维克托想。

勇利没察觉的这些,他只是端详,端详了好一阵,勇利才好像突然反应过来说:“你是我的了,维克托。”

声音像是自言自语,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维克托听见了。他重复道:“我是你的了,勇利,我们属于真正属于彼此了。”

勇利听见像是有些痴了,一遍遍的重复:“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声音越来越大,眼神也越来越亮,直到勇利感觉自己下腹好像贴到一个什么东西。

他脸色一红,维克托一副很无奈的表情,却把让勇利休息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了。

床想:他们又开始了。

第六章 游览

清晨,圣彼得堡,寒风吹不进温暖的房间。

勇利裹在被子里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不想起床,他们昨晚折腾到太晚。

往旁边一摸,结果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一点余温。

勇利睁开眼睛,双眼无神的坐起来,想要在屋里找到那个英俊挺拔的身影,视线扫了一圈,没有找到。

然后……勇利又倒了回去。

不然呢……他们又不是什么狗血小说里的痴男怨女,他又不是“没有安全感的深闺怨妇”,不至于一大早见不到人就着急得到处找……就是他的确会觉得不爽就是了。

勇利享受着将醒未醒阶段特有的慵懒感,想着要是等会维克托还不出现,他是不是要尝试着生个气,像是绝大多数情侣那样。

没有经历过亲密关系,勇利甚至会为这些事情烦恼,幸好勇利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然他会更加烦恼呢。

没过一会,维克托推门进来,看到勇利迷迷糊糊地斜靠在枕头叠起来的“山”上,看着门的方向,不禁失笑。

他走过去,摸摸勇利的头:“睡醒了就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