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维克托眼神温柔,“回去记得奖励我就行。”
“谁要奖励你!?”勇利为老流氓的无耻感到震惊。
“那我奖励你也行。”维克托挂起标志的温柔微笑,嘴里却在说一些虎狼之辞。
勇利一听到奖励就想到维克托的大……
斯道谱!
勇利脑海急刹车,不能再想了,感觉脸又要烧起来了。
底线!底线!勇利在心里给自己建设了一下,红着脸拿了瓶饮料就走,不再理维克托。
维克托也拿了瓶饮料跟在后面,两人走到冰场旁边,边看别人滑冰边聊天。
维克托轻轻抓住勇利的手,勇利转头看他一眼,任由他牵着。
第八章 打赌
知道这里到处是摄像头之后,他们也不敢再做什么了,偷偷地牵个手已经算是最极限了。
“我也很久没过来了,不知道这边装了摄像。”维克托解释了一句。
“嗯。”勇利虽然对“现场直播”除了害羞之外,倒也没其他情绪。
他们就这样牵着手看别人滑冰,不时聊一句。
“哎,那个女孩子滑得不错哎,雅科夫说不定能看上她!”维克托发现一个好苗子,很夸张的朝勇利说,但也没真的过去找人家。
勇利静静地看着身边的男人耍宝,手上摩擦几下,维克托感受到了,转过头朝他一笑,勇利也笑笑。
恋爱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吗,勇利感觉自己的心被柔情占得满满的,就算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牵着手站一天,他都会觉得开心。
真好呢,勇利垂下眼眸,将维克托的手握得更紧一点,真希望一直一直牵手下去。
勇利最后还是没上冰去滑两圈,虽然他很想逞强地证明一下自己身体没问题,但是很显然维克托对自己的“能力”很有把握,他说勇利身体不方便,那确实就是不适合做滑冰这种大动作的运动。
当然,维克托也陪着勇利一起坐在下面,他们一起看了会别人滑冰。
这种“看别人滑冰”的机会对于勇利和维克托来说都是挺稀奇的,当然,这里的别人,不是指那些职业的花滑运动员,而是指普通的爱好者。
一个大概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在冰场中央进行了一个非常有喜剧效果的原地摔,旁边应该是他的哥哥,也不去扶他,反而站着哈哈大笑。
勇利看着那个努力爬起来的小男孩,不禁有些感叹:“维克托,我第一次接触滑冰大概就是这个年纪。”
“那个时候维克托就已经拿下世青赛冠军了吧。”勇利回忆道。
“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维克托使坏。
“对呀,那个时候就喜欢维克托了……不是,我的意思是就把维克托当作偶像了!”勇利捏了捏握着的维克托的手,情不自禁地说,“我从没想过我们会有这一天,像做梦一样。”
维克托转头盯着勇利的眼睛。
勇利的声音轻微、飘渺、眼神里泛出回忆带来的迷茫感:“第一次看维克托滑冰,我就想,真好看啊,在冰上如高贵的王子,我能不能也像他一样呢?”
维克托静静地听他说。
“后来我才知道花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勇利的声音带着笑意,仿佛不是在回忆那些年艰苦的训练,“无数次跳跃失败,无数次大汗淋漓,无数次点冰拖沓、找不到灵感、不想训练、想要放弃……啊想起来还是好累啊!”
勇利和维克托相视一笑,同是花滑运动员,他们最能体会彼此经历过什么。
“但是很幸运的,我一直没有放弃,不仅是因为我喜欢滑冰,还因为我前面总有一个身影,我追逐着他,总能忘记滑冰以外的东西,这一追就是13年……我真的很幸运,维克托,能这么早就认识你,一路看着你滑冰,你就是我前进的动力。”
勇利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温柔和眷念,维克托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充满了,甚至要溢出来了,勇利总是这么温柔,将一路的坚持说成“幸运”……他忍不住手上一使劲,将勇利拉进怀里。
双鬓撕磨,维克托亲亲勇利的后颈,说:“我才幸运,能等来你这样的宝贝。”
虽然维克托看不见,但还是能感受到勇利又脸红了:“这么肉麻!你还是冰上皇帝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吗?”
维克托稍微放开勇利,用额头相抵,近在咫尺地对视:“我不是什么冰上皇帝,勇利,我是你的男朋友。”
勇利慢慢露出一个满足的笑,眼神熠熠生辉。
维克托总会给他安全感,不管是作为教练,还是作为……男朋友,正是这种不断被确定的感觉,让他沉迷。
他们也没在冰场待太久,毕竟干看着不能上冰还是挺折磨的。
维克托带勇利过来就一个目的,想让勇利了解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把更多的,属于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而不是冰上皇帝的那一面展现出来。
就像是勇利参与了他漫长而精彩的竞技生涯,这种“被参与感”,维克托很喜欢。
然后,他们到涅瓦大街上的一家烤肉店吃午餐。不太豪华的餐厅,但是装修非常精致、服务周到,一看就价格不菲。
维克托向勇利介绍说,这家烤肉店是很出名的老店,实行预约制,他算是老主顾了才能插队预约一次。
“小时候,每次从冰场出来我总会被烤肉香气吸引,但是为了保持体型,妈妈是不允许我吃这种食物的,不管我怎么哭闹妈妈都不松口,甚至还会因为我的哭闹而增加训练量,真是……”维克托托着腮回忆道。
第一次听到维克托的家庭情况,勇利咽下口中的食物,连忙问道:“维克托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维克托带着笑意看了一眼勇利:“她是个很凶的更年期妇女哦,最喜欢欺负像勇利这样的乖孩子了。”
勇利知道维克托又在逗他,绷着脸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想笑,他眨眨眼睛,和维克托对视一眼。
“噗,好了,不开玩笑了,”维克托率先破防,不再逗勇利,“我的母亲曾经是一名空军军官,执行过反恐任务,也参加过阅兵。我小时候她总是一幅军人做派,近些年好多了,可能是在商界待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