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赴而无后继,这一拳,有着微不可察的断层!

通天法师以性命为赌注的厮杀无比凶险,这一瞬的破绽,足以判了对方的死刑。

七柄道剑,如同七星连珠,携带无穷星芒,如银河倾泻,坠至煞气之上,抵御鬼脸的侵蚀,而其中一柄最为短小的道剑,最不起眼,但恰恰却是杀招。

它化作一道白芒,像是撕裂了时空,瞬息之间找到了那一刹的破绽,撕破整道煞气洪流,再次出现,已经刺穿了对手的头颅,静静插在他的脑门上。

他没有看玄清,而是利用对煞气最后的控制找到了真正的罪魁祸首。

“你做了什么?”

姜恻见他看过来,理直气壮:“谁让你学这种能吸别人力量的邪功的?学了就算了,偷袭我一个江湖术士的小同志还要顺手嘬一口。”

他耸耸肩,小熊摊手,满脸无辜地说道:

“身为一个现代人,吃的东西含有各种添加剂,重金属超标,是难免的事情吧?

所以身为一个现代修士,修出来的浩然正气带点毒也是很合理的吧?”

他无时无刻不被头顶的道剑消磨着生机,气息愈发微弱,却还是怨毒而不甘地嘶吼:

“你杀圣徒天地间.再无你容身之地!”

咱就是说,首订狠狠地寄了,大概五百吧,编辑估得真特么准,所以就是说,内个…加更没有了,一会儿补完舵主打赏的加更就下班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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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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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姜恻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批徒!别碰瓷,真不熟。”

可饕鬼的通天法师却听不到这句话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玄清经过大战,脚步虚浮,收回道剑之后,他却没有丝毫放松,表情反而更加凝重:“圣徒.莫非那精通暗杀之道的饕鬼,是他们的圣徒之一?”

“或许真有可能,和他厮杀的时候我便有些奇怪,他的每一次进攻都如同机器般精密,一击不得立刻遁走,无论是战斗意识还是出手的老辣程度,都是我从未见过的,就算不是圣徒也不可能会是无名之辈。”

秦申伯拖着破沙袋似的躯体艰难地挪了过来,可他的表情却依旧坚毅,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受伤。

姜恻瘪着嘴:“所以圣徒到底是什么。”

目前还有意识,能站着说话的只有他们三个人,但是显然另外两人都知道圣徒是什么,自己好像个局外人。

这种感觉很不好。

你们能解释圣徒多牛逼,姜恻很满意,但你们不告诉我那是啥,姜恻不喜欢。

秦申伯想走过来,却险些摔倒,还好姜恻上前一步扶了一把,才勉强架住他。

“饕鬼的舵主接班人,其中最强的那个则由饕鬼之主圣皇亲自调教,作为圣皇的下一任接班人,如果那家伙真是圣徒,恐怕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玄清注视着角落处那团骨灰和被姜恻坐碎的头骨叹了口气。

姜恻忍不住吐槽:“很奇怪啊,饕鬼的老大为什么叫圣皇,然后还什么圣徒,整得跟什么很牛逼的仙门似的。”

听到这番话,秦申伯难得地笑了一下:“当然是他们自称的,守门人和正派一般管他们叫鬼皇和鬼徒,包括饕鬼也是我们的叫法,他们自称圣使。”

“所以为什么不直接叫他们小鬼子?”

秦申伯笑容一滞,说实话,如果真这么叫,那还真是自带仇恨。

玄清显然没有姜恻的幽默感,催促道:“先离开这里吧,这次万幸没有人牺牲,姜恻你当立头功。

不过圣徒一事恐怕不能掉以轻心,若这人所言不虚,那姜恻你杀死圣徒,身上恐怕已经沾上了死咒,无论他是哪个舵主的门徒,都是执门一级的角色,便不是我能对付得了的了。

现在得抓紧时间返回,将此事禀报给肖执门才是。”

听玄清这么一说,姜恻也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自己又不是萧炎,怎么还能摊上打了小的来老的这种狗血剧情。

不过倒也合理,毕竟给人家徒弟,相当于亲儿子做掉了,当爹的不出面也确实说不过去。

但仔细一想,姜恻又不紧张了,其实也就那样吧。

呵,不服就来跟曹政和魏老碰一碰?

就算他们不出手,也还有戒贪和肖林。

你才一个爹,凭什么跟我比啊?

圣徒?定叫他有来无回!

“不过,该怎么回去啊,刚刚我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出口。”

姜恻此时除了浑身不适,心态却还是很轻松的,一个不留神把实话说了出来。

不过好在玄清和秦申伯都是实在人,并不会以阴暗的心胸揣度他人,便也没当一回事。

玄清指了指方才被那通天法师砸出的大坑,自嘲道:

“可笑我对阵法也算略懂一二,却没看出这圆盘只是个吸收怨气的装置,以为那尸王在这上面,若不是他砸开圆盘,我可能还被蒙在鼓里,不得不说,论对鬼怪的了解,饕鬼确有独到之处。”

姜恻和秦申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向下看去,却见得圆盘之下竟别有洞天,一具颈挂枷锁的怪异尸体正在底下盘坐,那枷锁很新,显然是刚刚那两人刚挂上去用来操控这尸王的,或许恰好碰上,想埋伏他们一波,这才暂时留下了这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