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决轻轻合眼,再睁开时便成了性爱中仍然目光澄净的少年,动作也放缓下来。
“和哥哥在这张床上做过了吗?我都闻到了,好浓的味道……”
模仿这具身体的主人原本就不困难。他们本质里有相似的地方,即便表现方式截然相反,对同一个人的、近乎执念的爱也异常得如出一辙。
被倾注了两份执念、或许此刻还浑然不觉的人露出恍惚的表情,在他开始模仿的瞬间绞紧腿心,也不知道是明目张胆拿他代餐,还是故意逼他破功现原形。
执意扮演男朋友的兄长并不中计,抵抗着致命的收缩,一寸寸拔了出来。
套子里湿湿黏黏,全是他流的水。陶决忍得头脑发麻,握着胀痛的器官,“啪”地抽在她来不及合拢的小阴唇上。
“哥哥这样过吗?……没有?这样呢?”
虎口卡住腿根,他在她最白嫩的地方留下浅淡的指印。牙尖嘴利的讨债鬼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假装没读懂,费解地笑了笑,转而时轻时重地向她红肿哆嗦的阴蒂发问。
“……也没有?那你们做了什么啊……哥哥让你舒服了吗?比我更舒服吗?”
显而易见的送命题,他没在期待回答,便任由她糊弄过去。反正挨了打的肉瓣食髓知味,已经学会在他抽下去时偎着他卖乖,她出不出声都无所谓了。
……也并不是完全无所谓。
终究还是更想得到独独给自己的反应,兄长说出戏就出戏,把妹妹抱个满怀,沉腰将性器整根碾在她阵阵抽搐的细缝上。
“又不会说话,又不会叫人,”他咬着她的唇埋怨,“白长了张好嘴。”
暗示到这个地步等同明示,他妹立马顺杆子往上爬,含着他的舌头哼哼唧唧地叫哥哥。
哥哥进来,哥哥给我,哥哥疼疼我,哥哥的也舒服、和钟意的一样舒服……什么好话都让她说完了。
陶决听得心满意足,掰开她淌水的可怜肉洞,一口气入到底,撞软她圆鼓鼓的阴阜。
他仔仔细细卖力伺候了好一会儿,咂摸出几分不对。
“……提他干什么,是不是想我和他一起进来?……进哪里?你说呢?”
陶然就又不吱声了。
她哪怕叫两声含糊过去,潦草哄哄他也行啊……
陶决便也较着一股劲,她不说就不追问,只捣得更深更密,有意变换着角度压迫膀胱,掌心威慑性地轻抚她紧绷的小腹。
无言的推拉胶着难分,却没能持续太久。
敞着两腿的先泄了出来,跪着挺腰的被喷洒满腹热液仍旧不停,直到前者再也憋不住声音,支离破碎的喘息间夹杂着“要漏出来”、“等等”和“停一下”
素来对妹妹少了点原则的兄长充耳不闻,只在她最后崩溃大叫“要尿了”的时候,狠心地四指发力按住她小腹,拇指伸到下面,揉搓亟欲张开的尿孔。
“才十九岁的宝宝,尿床很正常的。尿吧,没关系……”
他盯着那个湿红的小孔,已经忘了为什么与陶然较劲,只是着迷似的盯着,近乎痴怔地喃喃:“……尿一点出来给哥哥,像你小时候那样……”
第0063章 63 坏女孩
天地良心,距离陶决上次射精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如果我没看错他听我和钟意墙角时的动作)。憋没憋多久,怎么骚起来简直像男鬼索命?
我当时离尿在床上,大概只有半个小拇指那么远。
当然最后也没差多少,我被他拎去厕所,用把尿的姿势抱在马桶前。
“你小时候不是总喜欢学我,站着尿?哈……哥哥可以,是因为比你多长了一根这个……哥哥把它借给你,现在你也可以站着尿了……”
用着钟意的声音,喘得这么色情,内容更是糟糕透顶。然而里面插着东西、被深深顶弄的状态下,我全身都在不妙地沸腾,没空吐槽他借花献佛。
……就,就这么失禁了。
等到我和他都简单清理过下身、恢复了一些理智,我还是没想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在完全不对的场合和完全不对的时机,纵容了莫名其妙燃起的性欲。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我对着床头的行车记录仪,忍不住猛捶自己脑瓜子。
这里可不是什么安全屋。钟意还在楼下病着,妈妈的事没捋出头绪,本该补个短觉好开车跑路的我和陶决居然趁机做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休息不了一点。
来的时候天蒙蒙亮,现在已经过了中午。日光倾斜成刺眼的角度,从打开的窗缝钻进来。
再耽搁下去,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正好陶决收拾完厕所的痕迹,擦着手出来,我看也不看地抓起行车记录仪揣进外套口袋,“走吧,我去叫钟意。”
“好熟练,”陶决“嚯”了一声,“你一直把它随身带着啊?”
“这不是装了窃听器嘛。我多少还是知道这个不能被发现的,虽然知道也没用。”
我摆摆手,自嘲地环视这个藏满摄像头的房间。
Joseph手机里的视频和照片太多,那天来不及细看,只看出仅仅拍摄角度就超过三种。
虽然刚才排查时一无所获,但那些摄像头应该还以关闭的状态留在这里他被我发现偷拍的当晚,还敢继续短信轰炸试探我,不至于心虚到出差途中特地折返销毁罪证。甚至,他或许在等待一个时机,把我带回来、重新放入他的蛛网中央……
如果不是为了休息,这个房间我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我转身催促陶决,却见他也正望着我,犹豫地开口,“……姑且问一句,行车记录仪,你后来拆开看过的吧?”
“当然没”
我脱口而出,随即咬住自己舌尖。
……为什么我从来没想到过要拆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