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乌韫说的什么把衣服绑他腰上之类的小事,她更加没记住。

“我一直都找不到机会问你,为什么当时会是你来救我?”

乌韫圈住她纤细脚腕,伸舌舔过她脚内侧的软肉,吮吻她如洁白卵石的脚踝骨头。

热气呼洒在春月脚底肉上,惹得她发痒,笑着轻颤:“当时你爸不能报警,找人确实不是他擅长的强项,只好跑来找欧生帮忙。又恰好当时我正和欧生在……嗯,在一起。老板 说要是我能找到并救出你,就给我积50分,那我当然立刻应承了。”

事关自己积分,这部分她倒是记得清楚。

心里泛起一阵淡淡酸涩,乌韫偷看了她那么多年,自然知道她身边从来不缺优秀男人。

他竞争力好弱,别说高高在上的欧生了,就连那脸上带疤的车手,乌韫都觉得自己比不过。

吻沿着小腿逶迤曲线一路往上,乌韫吮住她膝盖弯弯内侧一小块乳膏般的软肉,含在唇间舔得它发烫,直到听见春月一声莺啼,他才松了口。

薄薄一片胭脂红花瓣落在她腿肉上,烫红了乌韫的眼,他如法炮制,让越来越多的花瓣在她大腿内侧飘起来,越来越靠近那散发潮湿热气的地方。

春月让他舔吻得又痒又麻,半开小嘴细细声吟唱。

她一足踏在他宽阔肩膀,一足在半空时而绷直时而乱颤。

潮水在腹腔里头翻涌,腰肢情不自禁地晃起来,连带着工作台上的屁股蛋也不老实,好希望少年的吻走得再快一些,直接吻上最需要浇灌的那朵花瓣。

“裤子,帮我脱掉……”她提醒道。

乌韫抬起头时眼眶都红了,颤着手指去摸春月的牛仔短裤,一颗简单的纽扣都让他解了好久。

今天就是他的boxing day,拆着那期盼已久、包装精美的礼物。

好不容易把短裤和黑蕾丝内裤一并褪下,面对那洁嫩无毛的饱满阴阜,乌韫又一次手足无措,紧张得脸上浮起薄薄热意。

拥有再丰富的理论知识,一碰到实操便成了愣头青。

少年的雏鸟反应很好地取悦了春月,她笑声清脆:“愣着干嘛呀?”

“它……看着好小好嫩,我会不会伤到它?”乌韫低头看看自己挺翘肿胀的性器,刚射了一次并不妨碍肉茎再次昂首挺胸。

春月笑得胸前两颗奶桃上下晃荡:“所以你要好好讨好它,不然它不让你进来哦。”

她双手后撑,收起双腿踩到工作台边缘,对着发愣的少年逐渐绽开自己腿心中间的嫣红玫瑰。

花瓣已经挂上腥甜露珠,是动了情的表现,层层花瓣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彷如有了生命,引诱未经人事的少年人尝试花液的滋味,即便花液内可能淬着毒。

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身下的性器跳动着又渗出了前精,乌韫这时倒懂得了要用手指将花瓣拨开,去找躲在花苞中的小肉珠。

阴蒂让舌尖舔舐得渐渐充血勃起,接着不知少年从哪里学来,竟知道要将小肉珠含在唇间用力吸吮,还掰开春月双腿不让她合拢。

他自己都不知,无意间已经打开了春月身体的开关。

“等、等等……嗯啊”

春月大脑瞬间泛白,呻吟的尾音高高扬起,软桃般的屁股挺起又落下,脚趾头蜷成可爱的模样。

很快粉红屄穴里咕唧挤出一股春潮,晶莹黏腻的花液安静沿着臀缝往下洇,打湿了坚硬工作台,一滴两滴落在乌韫高涨的阴茎上。

而不知自己乱拳打死老师傅的乌韫,小心翼翼朝那不停淌出汁水的桃屄里探进半根食指。

要命,那湿淋淋嫩肉一下把他的手指吮住,一翕一张像馋极了的小嘴将它往里吸。

乌韫太阳穴跳了跳,手指抽出来一节,只见上面已经挂满甜甜桃汁,在枪房射灯下闪着璀璨水光。

“姐姐你一直在流水,这样就代表好舒服吗?”

乌韫声音含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往水穴里插得更深,愈发觉得那儿好神奇,是触不到底的水晶洞,越往里走越逼仄。

就一根手指都被媚肉们咬得这么紧,乌韫没能搞明白,这小洞等会要怎么能把他吃下去。

“嗯,舒服……你还能再加一根手指,小屄想要你插插……”春月勾着自己发软膝盖弯弯,晃着肉臀口吐骚话,好主动地求欢。

乌韫乖巧听从,试着添一根无名指,将嫣红穴口堵得严严实实,轻插浅送时有“噗嗤噗嗤”声,要把熟透软烂的果肉都搅出来。

丰沛汁液顺着手指往下流,湿了他的手腕和小臂。

他探舌将滚落的水滴卷入口中,一滴都不愿放过,用两只手指分开肥嫩软滑的两瓣白豆腐,又一次吻上颤巍巍的涨红小肉蒂。

手指强硬抽插,舌头湿软舔吮,同时占据了春月两个敏感位置,穴口早已湿得透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淫水还是乌韫的口津。

她抓着乌韫逐渐汗湿的浅棕发丝,白皙柔软的脖子仰起,呜呜咽咽地娇喘呻吟,腿根和小腹打颤的频率越来越高。

累积的快感即将达阵,她急喘着去推乌韫的额头:“快……快抽出来……要喷水了……”

少年人反应慢一拍,手指才晚了一步,已经被高频抽搐的穴肉夹得生疼,匆忙拔出,还没合拢的穴口滋出一股透明晶莹的水珠,喷溅到他起伏不停的胸膛上。

鼻腔里全是淫靡旖旎气味,乌韫 看着被他捣弄得鲜豔欲滴的肉穴,眼睛红得像入了魔。

他双腿跪地,捧着春月还在发颤的屁股,埋头去吃那软烂小屄,舌头如肉刃凶狠捅入紧致甬道内,要把还往外渗的淫液全咕噜咽入喉。

像在荒漠孤身行走许久的旅人,终于得到了天神圣女赐予的甘霖。

春月渐渐缓过劲,轻拍少年发顶:“让你准备的东西买了吗?”

乌韫抬起头,嘴角下巴如挂上一片破碎晶莹的月光:“买了,我去拿!”

他下腹涨得快炸裂,挺着根硬邦邦的鸡儿抓起一旁掉落地的裤子,从裤袋里摸了片银箔套子撕开。

春月挪着屁股寻找一个能舒服挨肏的姿势,笑问:“用不用姐姐帮你?”

乌韫耳根发烫,嘟囔道:“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