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1 / 1)

华严和成坤现在常驻第四区,这次婚礼是提前过来的。华严来得更早,他现在是华光会副会长,虽然成坤是会长,但他更愿意有事打电话和任意说说。前两天婚礼筹办公司的人过来谈事情,他就是任意那个临时来的客人。

两人在书房了谈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说的什么。直到送走婚礼筹备公司的负责人,华严才和任意告别,回了酒店。

婚礼前一晚,傅言归突然提议让住在酒店的华严和成坤来得月台住,理由是任意这边的朋友太少,怕不好看。

任意没多想,能和老朋友多待一会儿,还挺开心的。

第一杯酒,除了傅言归几个老部下,大部分人都喝了。这没什么,本来现场就有好几对儿。所以大家都在嘻嘻哈哈调笑,没人当回事。

傅言归也笑,视线扫过华严和成坤空掉的酒杯,又落到齐姜一滴不剩的酒杯上。

他再次倒满酒,说了第二句话。

“我对在场的omega动过心。”

这话说出来,空气突然静了几秒。

这时候,一个喝多了的老部下举起酒杯,大笑着附和,就要干了。旁边另一个人见状赶紧打他手,把酒杯按下,开着玩笑叱骂道:“疯了吧你。”

现场除了形兰是beta,就只有齐颜和任意两个omega,其他的全是alpha。

大家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刚才那些喝了酒的,除了对象就在现场的,剩下的几个人,对谁动了心呢?

气氛渐渐变得不太对。齐姜打了个哈哈,第一个跳出来摆脱嫌疑。他拍了拍空掉的酒杯:“我可没对在场omega动过心。”

一个是他妹妹,一个是他好兄弟老婆,他要是承认了,那真是够杀头的了。他又转头看到梁都有点难看的表情,心想坏了,现场还有beta嘛不是,莫不是要一下子得罪两个兄弟。他心里暗骂一声,真想穿回去扇自己两巴掌,喝什么酒!得意忘形个什么劲!

齐姜干笑两声,有些艰难地说:“何迟,我有那么段时间……嗯……”

“什么!”何迟喝得有点多,乍闻此事就要跳起来,“我把你当大舅哥,你竟然想睡我!”

齐颜伸手过来狠狠扭了何迟腰一把,低声道:“快闭嘴吧你。”

成坤觉得后背发冷,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华严,终于后知后觉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这个游戏并不需要解释对谁动过心,可眼下这情况,若不找出个动心对象来,怕是傅言归要吃了他们。

成坤心一横,往旁边华严的位置靠了靠,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

“这酒我不跟,我……我喜欢华严。”

华严全身一震,立刻说:“我也喜欢成会长。”

这下任意惊住了,要说齐姜对何迟动过心,任意是不信的,齐姜本就是个混不吝的性格,说的话真真假假,任意就当他开玩笑。可成坤和华严……就有点让人惊掉下巴了。

他见成坤和华严都是涨红着脸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一时之间信以为真,嘴巴微微张大了。说到底这俩人现在算是他这边的人,这么突然被逼着官宣,这游戏玩得不地道。

一向敏锐的任意头一次犯了糊涂,在众人一片寂静的尴尬中,举起酒杯祝福两人:“恭喜恭喜。”

大家反应过来,也跟着举起酒杯,打着哈哈说“恭喜”。

酒喝到这里,差不多都醒了。傅言归目的达到,看着心满意足的。大家打着哈欠,纷纷回房间睡觉去。

成坤和华严落在后面,任意瞅准机会悄悄跟过去,欲言又止。

“你俩别有压力,现在双A在一起的挺多,不必在乎世俗的看法。”任意尽量说得轻松一点,还替傅言归道了歉,“他不是故意的,就随口一说,你们别怪他。”

俩人赶紧说“没事”,说“大家都要幸福”,胡言乱语一番,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总算送走任意,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尴尬着转开头。他们确实都对任意动过心,可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也都自以为藏得隐秘。他们原本不敢也不会有别的想法,毕竟撬傅言归墙角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只是没想到傅言归这个人警惕性这么强。

大意了大意了。眼下这俩人心知肚明,只能先装一段时间恩爱,然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分手”了。

**

临睡前,任意还在念念叨叨。

“不可能,怎么可能,一点也没看出来啊。”任意躺在床上睁着眼看天花板,毫无睡意。

傅言归拿着毛巾擦头发,掀开被子上床,将毛巾往旁边一扔,嗤笑一声:“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心难测,也最易变。倒是你,一晚上心思都在这俩人身上。”

他说着就压过来,去亲任意的脸。任意抬手将他的脸推远一点,突然察觉到什么:“之前我在船上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还生气,现在好了,这下放心了吧。他俩在一起,我是没机会了。”

傅言归一时之间不知道夸任意聪明还是迟钝,人家现在主打一个逆向思维。

不过有了今天这一出,他算是警告过了,相信这俩人不会再有多余的心思。尤其是那个华严,竟然提前过来和任意见了好几次面。

他这醋吃得暗戳戳,手段也多少见不得人,不过好在效果不错。

他又靠过来,抬手关了灯,压着任意亲。“明天还……累……”任意的话被堵回肚子里,没一会儿黑暗中就传来旖旎的喘息声。

他们本就睡得晚,这下折腾到晨光熹微。任意到最后干脆闭眼装死,他也不知道傅言归为什么这么精力旺盛,前半夜唱歌玩游戏,后半夜还能生龙活虎。

任意又累又困,在清醒与昏迷的边界晃荡,突然一阵奇怪的刺痛传来,激得他猛地睁开眼――傅言归正在撞他的生殖腔。

那根又长又粗的凶器已经进到最深处,一下一下撞击着生殖腔紧闭的入口,任意挂在傅言归手臂上的脚背一下子绷直了,疼得他惊叫出声。

傅言归俯下身碾住他的唇,气息不稳地低喃:“小意,我想永久标记你,好不好?”

“我问过医生了,人工腺体也可以永久标记。就是、就是过程有点痛,你忍一忍,我一会儿就好,好不好?”

alpha标记和占有的本能在此刻达到巅峰,傅言归死死压住他,手指插进任意浓密的发丝里。他感受到任意不停地打颤,痛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也能感受到深藏在腹腔里的生殖腔口已经被他撞得软烂,渐渐裂开一条缝,在每一次撞击中努力吸附住那根作乱的柱顶。

永久标记是一个比较疼的过程,需要撞开生殖腔的同时,咬住omega后颈注入比临时标记高十倍以上浓度的信息素,才能完成。任意之前和傅言归在一起的时候,傅言归觉得他年龄太小,怕他身体受不了,再说时机也不合适,总想着以后再说。可没想到这个以后,会过这么多年。

明天就要办婚礼,傅言归不想忍了。再说还有一屋子雷在这儿杵着,他越想越觉得早一分钟完成便有早一分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