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刚才房间里的动静不小,白滢现在又是这幅样子,很难不乱想她和江月笙在里面干了什么。

苏品浓气恨得不行,抬手又想教训白滢,动作突然之间止住了。

她深吸一口气,手掌落在白滢的肩上,拍了拍:“没关系,既然笙哥喜欢你,那我就留着你。”

不过……以后的日子,会比之前更不好受!

“哦,我忽然想起耳钉可能掉在哪里了,可能真的是误会你了。”

苏品浓握住白滢的手,唇角似笑非笑。

白滢不习惯她的亲密,用力抽手,但却被她抓得死死的。紧接着,她拉着白滢来到后花园,指着面前的玫瑰花从:“你进去找。”

白滢知道苏品浓这是在为难她,更大的可能是那对宝石耳钉根本就没有丢!

这时张妈站出来,好声好气对苏品浓说:“苏小姐,昨天晚上你回来后就休息了,今天一大早发现东西不见,你都没来过这儿,东西怎么会掉在这儿呢。”

苏品浓锋锐的目光投向张妈,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推了旁边的白滢。

周围一阵惊呼,白滢摔进玫瑰花丛,被花刺扎得浑身都痛。

“苏小姐,你真的太过分了!”

张妈跟几个女佣上前想把白滢从花丛拉出来。

苏品浓一个眼神,几个保镖便将这些人拦下。

“她自己站不稳摔的,就让她自己起来!”苏品浓扬起得意的笑,“白滢,你今天不把我的耳钉找到,你就不准出来!”

白滢咬咬牙,伸手抓住苏品浓的脚。

苏品浓尖叫一声,扑进了花丛。

“救命!好痛啊!”她惊慌坐起来,裸露的手臂和小腿都被玫瑰花刺扎出了血珠。

白滢爬上台阶,拔掉还挂在身上的几根长刺,转头问那几个保镖:“你们不下去救她吗?”

谁都没想到白滢居然会还手,保镖回过神,连忙跳下花丛把苏品浓扶起来。

“这片玫瑰是江先生最精心呵护的花种,你们这么多人下去,都把它们踩坏了。”这时,白滢又出声,好似无辜。

苏品浓先是愣住,随后勃然大怒,没有形象的指着白滢鼻子破口大骂:“你好大的胆子,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下贱的暖床工具,也不睁眼看看谁才是主人!”

刘管家过来看到这幅场景,着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老太太来了,就快走到这儿了!”

老太太,江家老夫人,江月笙的祖母。

白滢脸色一凝,赶紧整理干净身上的泥巴,张妈过来查看她的伤势,手臂和腿上都被有不同程度的划伤。

保镖扶着苏品浓从玫瑰花丛里出来,那厢一群人簇着江老夫人到了。

江老夫人慈眉善目,穿一身宽松的扎染旗袍,一根带绿的玉簪子将花白的头发向后挽起,左手戴着双镯,行走间清响悦耳,右手掐着沉香三十六子佛珠,嘴里喃喃念着《般若心经》。老远,她便看见花园里围着一群人,再走近一看,花期正茂的玫瑰花丛被压得七歪八倒。

第010章 自己真正喜欢什么

江老夫人的目光首先注视在白滢身上,看到了那些伤。随后视线落在一旁的苏品浓,眸底沉了沉。

“好好的玫瑰,被你们弄成这样。是有什么恩怨,要跟这些花过不去。”

江老夫人心疼这些满地狼藉,五指收起佛珠低身去将那些花枝扶起。

“老太太,您慢点。”服侍她身边的陈妈紧张的说。

刘管家连忙跑上来,同时使眼色叫下来几个园丁,把被压倒的玫瑰花重新修理栽种。

“老太太,苏小姐的耳钉找不到了,说是掉在了这里。”

苏品浓欺负白滢,张妈心里憋着一口气,干脆同江老夫人告状。

江老夫人从花圃上来,闻言眉心皱了皱,目光转向苏品浓:“苏小姐在这里未免也太肆意妄为,丢了一样东西,便要将这花圃给踏平。”

“笙哥说让我在这儿就跟自己家一样,我再肆意妄为,想来他也是不会怪我的。”

苏品浓自信满满,觉得有必要展现一下江月笙对她的包容,这样江老夫人才会看在江月笙的面子上不会为难于她。

江老夫人一声失笑,无奈地叹了口气:“今天我来,是想从这儿移几株花苗。眼下这些都被压成这样,也不忍心再从这片花丛中取,看来只能去别的花圃看看了。”

白滢正要开口带江老夫人在后花园四处转转,苏品浓挤开她,对江老夫人微笑说:“奶奶想要什么品种的玫瑰,我这就派人过去挑些枝繁叶茂的给奶奶送过来。”

江老夫人的目光再次转向苏品浓,有些不悦了:“苏小姐是客,这种事怎么能劳心你呢。”

苏品浓愣住了,如同当头棒喝,江老夫人这句话分毫不给她留面。

她跟江月笙的关系,刺玫山庄谁人不知,更何况她刚才还有意表示过了。可今日看这江老夫人的意思,似乎并不同意她。

江老夫人转身往后面的花圃走,同时手伸向白滢。

白滢上前扶着她,一起离开。

最后,江老夫人选中了“腮红门廊”,刘管家便带着园丁去挑选花苗。

苏品浓回到客厅,看到江老夫人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白滢泡茶。她眉心一皱,上前去接过白滢手里的茶壶:“奶奶,我给你换新到的茶叶吧,是我和笙哥一起去买的。”

白滢抿了抿唇,说:“老太太只喝明前龙井。”

“不试试别的,怎么知道自己真正喜欢什么呢。”

说完,便让佣人将茶叶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