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直在他身后跟着他,学习着他走路步子的频率节奏。
徐尚心下一惊,扭头往身后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这是一条又深又窄的小街,人流量并不大,出了街口,就是广阔的大路,人来人往,车子也多,徐尚看着街口明黄色的灯光,人群暖烘烘的吵闹声传来,那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
离街口还有十几米远,徐尚咬了咬牙,突然间拔腿就跑,向街口冲刺而去。
身后立刻响起了沉重快速的脚步声,很明显,那是一个男人,应该比他要高,比他要强壮。徐尚心里一紧,拼了命的往前跑,街口那一团明黄的光终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却刹然而止。
他被追上了。
最后的回忆是男人混乱温热的鼻息,和紧紧勒着他脖子的强壮臂膀,一块毛巾被死死捂在他的口鼻处,很快,徐尚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眼前已经是一片陌生的景象。他身下是天鹅绒被,床很大,足足占了房间的一半大,卧室装潢典雅,又有现代风格的简约,墙上挂着一副自己的照片,是几年前的了。
徐尚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脚腕上被拴上了脚镣,脚镣的一头拴在床头,链子收的很短,只能让他勉强下床够到一边的椅子,要去到几米外的房门简直是痴人说梦。
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掉了,他穿着不属于自己的家居服,脖子上还戴着一个狗项圈,窟的很紧,恶趣味的是项圈上还有一个铃铛,手机等物品也全部不见了。
徐尚扬着颈子往窗外看,窗户非常小,也非常高,像极了监狱的窗户,徐尚站在床上踮着脚,才勉强看到窗外。窗外是一片树林,那树的绿显得非常丑,是深绿,看着是沙沙的质感,在早春的清晨不求上进的随风飘摇着,看上去了无生趣。从那一方正方形的小小天空里看不到城市,也没有房子,小小的窗外只有丑树林。
徐尚面色难看,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他恶狠狠的盯着脚腕上的铁制脚镣看,似乎要盯出一个大洞来。脚铐和他的脚腕贴合的非常严密,连头发都难以插入,他拿起镣铐仔细看了看,锁链很粗,很结实,拖着它勉强在地面走动的时候甚至会感到疲惫,沉重的镣铐在地上被“哗哗”的拖动,这声响又让徐尚白了脸。
这沉重的镣铐就像某种庞大而阴毒的蟒蛇,要把他绞杀。
就在徐尚站在床上研究脚铐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林骄阳走了进来。
现在的他不复前几日的狼狈,他身穿裁定得当的西装,眼窝凹陷深邃,下巴光洁,甚至连梳起的头发上都抹了发胶。
“林骄阳,把它解开。”徐尚阴沉着脸。
“为什么?我喜欢你被拴住的样子,就像我的狗一样。”
林骄阳走到了床尾,从地上拾起铁链,他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一股大力从脚腕上传来,原本站在床上的徐尚被一下子拽倒,林骄阳拽着链条把徐尚往自己这边拖,徐尚抓着床单,不停踢蹬着腿,可是这全没有用,来自脚腕的力量还在不断加大,原本平整的床单被抓的皱巴巴的,脖子上的铃铛可恨的发出清脆的响声,突然间身下一空,徐尚已经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林骄阳顺着链条向上抓住了他的小腿,被蓝色家居服包裹住的小腿纤细紧实,让人生出施虐的欲望。
徐尚摔倒在地上,手撑着地不断试图后退,却被林骄阳拽着腿又一把抓回来,他恶魔一样的脸庞微笑着,是和过去八年大相庭径的面貌,“现在,你是我的禁脔。”
【作家想说的话:】
好久不见哪,鸽了那么久太不好意思了。
下章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囚禁调教的辣肉,我先心疼下徐尚小可怜。
第十八章(全肉/是甜肉?/穿刺文身/淫药调教/狐狸尾巴)
在精致奢华的金丝笼里,传来年轻男人隐忍的呻吟声,荡漾了沉寂的空气,沉闷的肉体拍打声传来,仿佛有水声缓缓沿着肉体滴落,简直淫靡的让人燥红了脸。
徐尚的手被从背后拷住,脚腕上的锁链随着身体的晃动哗啦啦的响着,他被摆成屈辱的狗爬姿势,脖子上的项圈握在林骄阳的手里,只要林骄阳轻轻把手一扬,他就只能像一条狗一样被迫扬起脑袋,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穴已经被肏开,一嘟嫩肉挤在穴口,随后又被怒挺的勃发肉根狠狠的肏回去,肠壁的每一寸都被肉棒碾压而过,狠狠从中榨出鲜嫩可口的花汁来,肉棒毫无章法的在他体内胡乱而大力的戳刺着,硕大无朋的肉棒更像是一种刑具,徐尚没有任何快感可言,这更像是一场性事上的施虐,全然的发泄意味。
林骄阳狠狠一拽链条,铃铛清脆屈辱的声音再度响起,徐尚脸贴着床,整个身子向后拱起,臀部成了最高点,淫靡的花被人毫无怜惜的采摘,流下了透明的蜜汁。
“这幅样子看着倒是顺眼多了,怪我之前一直把你放错了位置,”林骄阳一扯链条,似乎是被拽疼了,一声闷哼夹杂在铃铛声中传来,被林骄阳精准的捕捉到。“他们是怎么肏你的?我听了一整夜,我听到水声,呻吟声,总之什么声音都有,就是没有你的反抗声。”
林骄阳在他身上大力征伐着,声音中带上了恨意。
他扬起手,拍在了徐尚肥硕的屁股上,大力揉捏着,一口唾沫被吐在徐尚股间,顺着臀缝缓缓流到二人交合处,被林骄阳狠狠肏了进去。
深深埋在徐尚体内的肉棒抖了抖,一股热烫的精液猛地射在他的肠壁上,林骄阳爽的闷哼一声,舒舒服服的在他体内泄出了一泡浓精。
林骄阳肏的很爽,眉目间居然一扫前几日的阴郁之气,仿佛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他跨坐在自己小狗的腰上,抚摸他光滑的脊背,轻轻拉了拉链条,满意的听到铃铛的响声。莹白的脊背已经渗出了点点汗珠,林骄阳捏着徐尚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庞上满是木然,眼眸被纤长的睫毛遮住,这张脸居然连一点情欲都没有沾染上。
从一开始的时候,这人就跟条死鱼一样,就连扑腾也不会。
无名火又烧了起来,捏着徐尚下巴的手越发用力,似乎要把他的骨头都给捏碎,林骄阳气极反笑,“你跟别的野男人玩3p的时候不是叫的挺欢的吗?怎么就在我这儿跟条死鱼一样?”
徐尚抿紧了嘴唇,偏头挣脱掉了那只手,光洁的下巴处已经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红色指印,“我是被逼的。”
“哪一次是被逼的?3p的时候被肏的叽哇乱叫也不反抗那次,还是跟自己的学生出去上床金屋藏娇那次?”林骄阳步步紧逼,摄人的黑眸死死盯着他。
徐尚的睫毛颤动着,男人骑在他身上,他的手和脚都被束缚住,被扳着下巴扭转过半个身子看着身上的男人,这显然是一个屈辱至极的姿势,被逼问如此淫荡的问题,显然超出了徐尚的接受范围之内。
“两次都……”话还没有说完,一根手指就伸进了微张的粉红小嘴里,林骄阳搅动着他的香舌,捉住它肆意的又是卷起又是舒展的玩弄着,透明的涎水沾了他一手,被他抹在徐尚的乳头上。
林骄阳拿出了针管,昏暗的灯光下尖锐的针头冒着寒光,里面半管紫色的液体晃动着,他桀桀阴笑着,声音听上去轻柔的像一片羽毛,“好好享受接下来所要发生的吧。”
徐尚只能睁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管紫色的液体被全部推进他的静脉里。
很快,一股欲火席卷了全身,乳头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茱萸红润而饱满,隐隐约约的瘙痒不断的传来,身后刚刚承欢过的小穴难耐的分泌出一大股粘液,瘙痒难耐。
徐尚咬住了嘴唇,溢出一声呻吟。那喘声甜腻的惊人,要滴出糖水来,叫人不相信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下面的小穴空虚的吓人,徐尚无师自通的夹紧了双腿,一下下的摩擦着,他艰难的侧过身子,把自己的乳头也放在床单上摩擦。
可这种程度的爱抚还完全不够,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被情欲占领的身体叫嚣着想要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的肏进去,好好的止止痒……
林骄阳拿着针等工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