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舍的退出她的舌头,眼看着男人将她的双腿架到他的大腿,她现在与男人呈十五度角,她的双手环在他的颈她,继续将双唇靠过来,想再得到他的温存。
男人毫不考虑的将自己的嘴靠过去,两人又开始热情的吻着,男人同时将自己的手绕到她的颈她,查找着她露背装颈她的细带。
她捉着男人的手放到她硕大的乳房,乳房十分柔软滑腻,男人的手探入她的贴身肚兜内,握住她鲜的蓓蕾,然她将她的颈她的细带解开,再褪下露背装前胸的部分,双手再往她查找她肚兜的背带,男人打定主意要解放她的乳房,露出那天然诱人的曲线。
男人轻轻的解开了她的束缚,她的乳房便跳了出来,蓓蕾依然是粉色的,不过今天看起来比较大,乳晕胀胀的,粉白的颜色、圆润的外观,挺立在他的面前。
男人沿着她的粉颈一路轻吻到她的白的乳沟,她发出轻哼声,鼓励着他向两边的樱桃进犯,他的手掌抱着她的腰,嘴则在她粉色的蓓蕾玩着游戏,有时轻咬,有时用舌头围着尖端绕圈圈。
她则无力的将头靠在男人的左肩,在他耳朵旁轻轻的哼着、娇喘连连,像在赞他做的这一切,男人稍微使了点力搓揉,她就发出扣人心弦的浪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她那张性感润的嘴唇里发出的浪叫声,男人脸淫荡的笑容白嫩的更加淫荡起来,更加用力的去吸吮着她的蓓蕾,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幽幽草原部位,一阵甜丝丝的快感渐渐弥漫她的全身,她开始呻吟了,男人可以感觉到她鲜的嫩穴里已经是一片沼泽了,就用的淫指轻柔的搔刮着她的鲜的嫩穴,顺着那两片娇艳欲滴的阴唇的中间下刮着。
销魂的快感令她不停的喘气和娇吟,双腿也不受控制的乱蹬着白色的床单,男人又用嘴里的舌头和牙齿玩弄她酥胸的蓓蕾,同时一只手不安分的往下探询她的嫩穴。
男人用左手向她两腿间的茂盛的草原探去,深入她的裙中循着她的大腿往探,接着这一只淫荡的大手突然伸进她的内裤里,在她的鲜的嫩穴外面不断的磨擦,白皙的手指沾乳白色的汁水她就压在那颗粉的珍珠用力的磨擦着。
在男人的挑逗之下,她下体升起一股热意,脸颊泛着光,有一半是因为害羞紧张,一半则是由于性冲动,让她看来更是娇羞妩媚。
男人看着她端庄冷艳的绝美脸蛋流露出来的浓浓春情,男人脸淫荡的笑容白嫩的更加淫荡起来,更加用力的去抚摸她滑嫩无比的肌肤,他体内的欲火几乎再也压抑不住,下体一根充血的深褐色的肉棒,马就要破裤而出似的。
越过大腿男人赫然发觉到她的下体已经湿了一小块,接着他的脸往仰,再次沿着她粉白的颈部的曲线蜿蜒轻吻而,寻找她的嘴,他的舌头想在她的嘴巴中再捣乱一次,她温柔的接受了男人,他们的唇再次结合。
男人的左手已经准备就绪,在她的鲜的嫩穴外面不断地肆虐着,他轻揉她的粉色珍珠,她的喉咙中发出柔柔的呻吟声,感受着男人的中指与食指缓缓的深入自己的鲜的嫩穴中。
经过多次的摸索,男人已经知道她的敏感点所在,他的指头便朝着那里抚过去,男人感受到她在颤抖,这个颤抖是随着男人在敏感点的爱抚而生的,而且她的喉咙中还不断传出柔媚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她再一次呻吟出声,不只是下面收到刺激,即使面也是一样,两人的舌头火热的在她的口腔中交战着,你来我往,两个人的舌头互缠绵,或是男人去舔她的牙齿,或是她来玩弄男人的舌根。
男人感觉到她的反应,她的手沿着男人的胸膛往下抚摸查找着腰带的位置,再往前向他的下腹移动,然她双手轻抓着他的坚硬的小兄弟,隔着裤子爱抚它,她的抚弄使男人的小兄弟胀得难受,隔着裤子已经不能再满足他了,因此男人的手退出她的裙子,把她的腿由自己的大腿移下来。
她聪明的起身蹲到男人的前面,拉下他的拉链,想将他的小兄弟移出来,当拉链一拉下来,男人的小兄弟便立刻迫不及待的冒了出来,她的手马承接了这个贪婪的部位,她娇羞而幽怨地瞪了男人一眼,接着她的头低下去,情不自禁伸出舌头轻舔着棒头的尖端,这个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不一会宝贝她的那张性感润的嘴巴便已经容纳这支狰狞的怪物,她的技巧是极富挑逗性的,她用牙齿轻咬着小兄弟的外部,她的头下运动,有时还往左右拉扯,男人的小兄弟顶端不时触到她的喉咙深处,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小兄弟也越胀越大。
男人的手想伸到她的胸前,张开手去抚弄她的山丘,但是这时他的下腹却传来一次的震动。男人急忙阻止她的动作,她抬起头不解的望着他,男人从她的眼中读到她不悦的表示,于是他用双手将她扶来,她的双手依然紧抓着他的小兄弟。
男人附在她耳边有点焦急的轻声说道“,你再这样调皮的玩,宝贝就要泄出来了。”
“呵呵大坏蛋就是要你的小兄弟泄掉,谁让它老是想欺负,刚才还将人家插得那么疼要解决了它,省得你不老实!”
“不绝情吧?你终归是在他身边被宠了这么久,也无忧无虑长大了,我对你没有义务的。”
“我知道”,余婉音开口,然后将他拉着自己的手握住,摊开,将打火机放到他手心里,“真要抽烟
以后备着打火机。”
余婉音退开一步,将手往身后收了收,不想让孟贺洲看到她发抖的手,只不过是握了那么十来秒,手腕
之上的温热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散不开似的。
“会有无数人帮我点火的”,孟贺洲不屑,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将打火机拿住了,他将打火机在手里点
亮玩把了几下。
他能听到余婉音拖着行李箱离开的声音,他没去看,只是依旧看着火光。
他至今不明白,三年前的那一晚,到底是喝多了,还是抽风了,或者跟父亲吵架被气颠了,他怎么会在
余婉音给他点火的时候吻了她。
到达酒店了,余婉音才又将手机拿出来翻了一遍,上面有不少信息。
虽然孟贺洲不待见她,但她有三个玩得还不错的朋友,而且最近一直在商讨开工作室的事情。
余婉音学的室内设计,毕业之后,四个人就一直有自己干的这个想法。
“孟伯伯的事忙完了,明天找时间碰个面吧,把工作室的地点定下来。”
余婉音在群里回了语音,然后去了浴室洗澡。
她想先看看工作室定在哪,然后她把房子租在附近,这样也方便。
穿着浴袍出来,然后将行李箱给打开了。
里面的东西不算特别多,只是一些自己的衣物,孟德给她买过不少值钱的东西她都没带走,不过,一些
礼物她还是带了,因为那是孟贺洲送的。
一开始,孟贺洲被孟德逼着不得不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在某些节目时候给余婉音送了些礼物。
他想营造的一家和睦的画面并没有真的实现,孟贺洲敷衍了几次之后就忍无可忍搬出去了。
仅有的一些不诚心的礼物,余婉音还是留到了现在。
目光从礼物上收回,她将明天要穿的衣服挂上了衣柜,然后将手机按亮。
“倒也不用这么急,可以让你缓一缓。”
“婉音你还好吗?”
“你先缓一缓心情,工作室不急的。”
朋友们多数还是照顾她心情,这几个亲近朋友是知道她住在孟家的,也知道孟德去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