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里的精液被鸡巴的操干挤出,发出了尴尬的噗嗤声。精液在鸡巴的一遍遍操弄下变成绵密的白色泡沫,糊在了逼口和鸡巴根部。

“啊啊啊..哈鸡巴啊啊啊好爽哈…骚逼夹的鸡巴好爽…不行了、不行了鸡巴又要射了啊啊啊…..”极致的快感让身体疯狂的震颤,身体在何国强的带动下快速的操着方修维的骚逼,淫水从骚逼里溅出,鸡巴激动的涨大了一圈,敏感的龟头不断吐出粘液。

听到何嘉瑞的喊叫,何国强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鸡巴不受控制的在绵软湿淫的肉道里快速的来回操干,将阴道里的褶皱顶开撑平。龟头在无意间操到骚逼里的骚芯,扣在何嘉瑞后背白嫩的脚趾蜷缩又张开,被肏到骚芯的阴道抽搐痉挛了几下变得僵直,死死的夹住体内的鸡巴。

鸡巴被夹得又痛又爽,阴道的缩紧让鸡巴操弄的力气增大,龟头的摩擦感也增强。鸡巴在阴道里激动的抖动着,肿胀的龟头上马眼快速的翕合,不断有前列腺液被挤出。

操人的和被操的两人都抖着身体尖叫了起来。不同的呻吟声重叠在一起,像是一场色情的交响乐。

“啊啊啊...啊啊哈..又要射了啊啊啊啊...鸡巴又要射了啊啊啊啊!!!!”

“哈骚芯被顶到了啊骚芯被顶到了...要高潮了!!!骚逼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在失控的尖叫声中,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站在两人身后,看着瘫在床上同时抵达高潮的两人。何国强在心里估算了一下何嘉瑞这次坚持的时间。简单的算了一下,何国强嫌弃的在心里啧一声。

比上次好了一点,但也没有好多少。这射的也太快了,这样子下去不行啊。

鸡巴敏感度高能体会到更多的快感是好事,但太高就不太行。很容易早泄成为秒射男,这对以后两人的性生活不太和谐啊。

何国强抱住手臂思考起来。

想让鸡巴射的不那么快,那只能降低龟头的敏感度了。

想要降低龟头的敏感度那只能让鸡巴多操操逼,习惯了,应该就没那么容易早泄了吧。

何国强在心里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但他毕竟也不是什么魔鬼。知道两人刚刚才到达了高潮,便坐在旁边等两人多缓了一下。

过了几分钟,何嘉瑞先缓了过来。高潮时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淫乱的喊叫声让他十分的难为情。他眼神闪躲,撑起身体准备从方修维身上起来。

“先别动。”何国强一把抓在何嘉瑞的屁股上,不让他将鸡巴从小屄里拔出。

何嘉瑞疑惑的看向何国强,“爸,你干什么?”

“你先别动,”何国强再次站在了两人的身后,但手依旧放在何嘉瑞的肥厚的屁股上。掌心里的物体柔软又有韧劲,手感很好,何国强不自觉的捏了起来,“你鸡巴太敏感了,要多操操逼才行。”

何国强的话让何嘉瑞的脸再次红了起来,他不好意思的抿了下嘴,小声的说:“可、可是我硬不起来了。”

“才操了几次就硬不起来了?!”何国强明显不相信。

“真、是真的。”何嘉瑞红着脸,“下次再试吧。”

“不行,”何国强格外严厉的拒绝了何嘉瑞的请求,“你就要趁着现在在多操几次。”

明明有没有科学证据,但只要何国强自己说服了自己,他就一定会相信自己想的都是正确的。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他真的很讨厌何国强这副以自我为中心的傲慢模样。

心里的害羞逐渐被烦躁取代,何嘉瑞挥开何国强的手,语气里带着不耐烦,“我说了我硬不起来了。你没看到我阴囊都射空了吗?”

何国强并没有被何嘉瑞的不耐烦影响,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硬不起来。

怎么才能硬起来呢?

余光撇到分开的臀瓣中间紧闭的菊穴,他移动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深褐色的穴口。

今天还只操了一次的鸡巴激动的抖了一下。

往日里在短视频软件上看到的科普视频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只要刺激男性的前列腺,鸡巴就能勃起了。

对。

只要刺激到前列腺,鸡巴就能勃起了。

【作家想说的话:】

扭捏,扭捏。

宝们,要星期一了,帮我点点投票吧。爱你们,笔芯

第十三章 手指在儿子屁眼里寻找前列腺,即将3p开火车

何国强转身,去拿书桌上放着的黑色口袋。

何嘉瑞以为他听进去自己的话走开了,他往后退将鸡巴从方修维的骚逼里拔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从无法合拢的逼口涌出,粘稠的液体全部堆积在了饱满的两腿间,看起来肮脏又淫靡。

“嗯~...”

眼神涣散的方修维呻吟了一声,环住何嘉瑞脖颈的手臂微微用力,阻止了何嘉瑞的离开。

满是红晕的脸上是满满的风情,看向何嘉瑞的眼神水盈盈的带着勾子,他抬起头张开濡湿熟烂的红唇,伸出猩红的舌头向何嘉瑞索吻。

如此色情的请当然是无法拒绝的。何嘉瑞几乎是立刻低下头,吻住了方修维柔软的唇。滚烫灵活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像两条在一起交配的蛇。口腔鼻腔里,吃进吸入的全是彼此的气味。

“啧啧啧啧”房间里是热烈亲吻在一起的水渍声。

拿到东西,何国强转过身,就看到床上的两人抱在一起啃。方修维的四肢再次缠在了何嘉瑞紧实的身体上,勾在腰窝处的脚跟色情又缠绵的缓慢移动。

像是被脚跟缓慢的移动蹭的发痒,压在方修维身上的腰肢小小的颤抖了一下,腰窝加深,肥厚的屁股翘起,毫无防备的将屁股对准何国强。

两人抱在一起忘情的深吻,彼此的嘴唇被吸得发热发烫,分不清是谁的唾液打湿了整个下巴,但依旧用灵活的舌头汲取对方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