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想人想得狠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躺在黑暗里,一边想她的声音、她贴近的温度,一边喘着气、握着鸡巴撸。

“我想找到你,你又偏要跑。比赛结束之后,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不惜和纪斯衡演戏、勾着他的腰撒娇,也要甩开我。后来,既要利用我,又要一脚把我踹开……”

Alpha轻笑:“你自己说,你欠不欠操。”

时鱼面无表情地掐住他的手臂。

“周立泽,你才欠操。”

“嗯嗯。”他懒洋洋地应声,糙话说得流畅,“最好是老婆主动用小逼操我的鸡巴,我迫不及待,一天几回都行,最好让我下不来床。”

时鱼被他气得头晕,偏偏Alpha皮糙肉厚,她掐了半天也不见他喊疼。这点小疼痛对于上过战场、曾遍体鳞伤的Alpha来说,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任她随便掐。

等时鱼终于发现没用,泄气地收回手,周立泽才笑着搂住她的腰,咬住她脸颊上的软肉吮了吮:“我以前没和别人谈过。对我来说,情欲是一体的,我喜欢你,才会对你有欲望。喜欢得紧了,就想要得到你,把你操爽,和你结婚,和你生孩子……你跟我说,和我做的时候,我哪次没让你喷?你哪次没爽?”

“……”

他低声哄着:“下次别故意惹我生气,就不会做那么狠了……中间也多休息一会儿,保证不会把老婆的小逼操坏……今天还肿吗?让我看看……”

感觉到腰间逐渐往下摸的手,时鱼警惕握住:“周立泽!你说过今天不做的!“

“我说了不做。”

Alpha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堵住她所有声音,在缠绵的水声里,他混不吝的声音带着散漫的痞气:“不插进去就不算做,让老婆的穴再养两天。”

时鱼被他揽着腰一把抱起来,挣扎间,周立泽随手把桌子上的文件扫开,捏着手腕把人按在上面,隔着一层布料含住她的乳,大腿抵开她的腿,顺着裙摆摸进去。

她惊慌地睁大眼。

会被发现的!

他的手已经扯下她的内裤,她狠狠咬了他一口,在他闷哼偏头的时候,偷出喘息的时间,吓得声音都在抖:“周立泽!我说不准!”

摸到她腿根的手倏地停住,Alpha缓缓抬起头,黑暗里他们彼此看不清脸,只有混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她色厉内荏,抖着声音又说了一遍:“我说了不准!你听不听我的话!”

而后,她听到一声闷闷的笑声。

“嗯,听老婆的话。”

大腿根的热度渐渐褪去,提心吊胆的恐慌才慢慢缓解。她一把推开他,又拽着他的衣服坐起来。

Alpha握住她冰凉的手,捏着指节把玩,又不经意地往下带,带到他皮带的位置,按上裤子鼓起的热度过:“我听老婆的话……老婆也帮我想想,怎么让这里下去?”

“……我帮你。”

他用她的手去解皮带,喘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笑着说:“老婆对我真好。”

压抑已久的憋闷堆积成恶念,止不住地喷涌,时鱼突然摸上他的衣领,扯住,一字一顿:“不准动,也不准开灯……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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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视觉后,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时鱼坐在桌子上,脱掉鞋子,小腿悬在空中。她不甚熟练地伸手摸索,解他的皮带,时不时擦过紧绷的腹部,撩起微弱的刺激。

等终于皮带解开,Alpha已经忍不住握住她的腰,低头去吻耳后那块敏感的皮肤。

舌尖舔到她的耳廓,悉悉索索的水声混着性感的低喘,时鱼的掌心摸到内裤下那鼓起的一根,她只是稍微勾了一下内裤边,贲张的性器就直接跳了出来,拍在她手心,接近二十厘米的长度,她摸着都心惊肉跳,龟头处,马眼分泌出来腺液黏黏糊糊地沾了她一手。

Alpha停下亲吻,挺了挺腰,哑声:“握住它,多摸一摸,早点把老公摸爽,我们就早点结束。”

“谁说我要用手。”

她冷笑一声,按住他的肩膀,抬起腿,一脚踩在他的肉棒上,用力碾了碾。

“我只说我自己来。”

152 微H 故意踩鸡巴控射/发现阴蒂被吸肿了(6500珠加更2)

“呃!”

周立泽被这一下踩得闷哼一声,突然的刺激下,握着她腰的力度没控制住,把时鱼捏痛了,她下意识踩得更狠。

她本意是为了羞辱Alpha,可脚心贴着滚烫的肉棒上碾了两下,就觉得那股热度顺着脚底往上窜,怪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却也知道不能抽开,硬着头皮踩了几下他的鸡巴更硬了。

她呆住了。

Alpha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像某种隐忍的、可怖的野兽。

时鱼看不见周立泽的脸,却隐约感受到一股痴迷的、恨不得将她吞下去的骇人视线,她咽了口口水,悚然地想要抽开脚,他却仿佛预知到她的想法一样,牢牢抓住了她的脚踝,往跳动的肉棒上蹭。

“好爽……”她听见Alpha餍足的声音,沙哑又性感,“被老婆踩鸡巴好爽……”

天天在床上说她骚,明明自己才最骚。

……他就是个变态!

时鱼彻底头皮发麻了。

脚下那根东西涨得更厉害,马眼不停地往外吐腺液,滑腻的东西蹭在她脚底,把她的脚蹭脏。

眼看主动权又要回到对方手中,时鱼一把扯开他的手,另一只脚踩在他沟壑分明的腹部,警告似的踹了几下:“我说了我自己来,你别碰我!”

Alpha这才松手,躁动地舔吻她的脖颈,听话地等她下一步的动作。

时鱼拽住他的衣服,防止自己摔倒。

她的脚小心翼翼地踩下去,碰到勃起的、长度惊人的肉棒,小腿瑟缩了一下,又强忍难受,用脚心来回蹭他的龟头。她甚至能感觉到马眼在微微翕动,腺液流出来,黏腻又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