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琪不语。她本来以为今天不会气氛愉快,毕竟都冷战了半个月,他突然交心叫她有点慌张,没法说出自己来意。

“…先做再说吧。”她的手掌轻轻在男人紧致结实的腹部打圈爱抚,解开他的衣扣。

谢仲安还在吸烟,注视她,放任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乱。她打开他的衬衣,趴在他前胸舔弄他的乳头,男人的乳头一样有感觉,只是不如女人那么敏感。

她一只手帮着舌头拨弄,另一只手隔着牛仔裤揉上他逐渐起反应的阴茎,上下滑动。

他闭上眼享受,指尖还夹着那支烟。温琪凑上去就着他的手吸一口,没有过肺,见他睁眼看向自己,就贴上去和他舌吻,将淡淡的尼古丁渡进他口中,抓他的手摸她的胸。

烟头被捻在铁质的床架,男人将女人放倒在床,攻守之势瞬间逆转。

床垫好硬,硌得温琪轻呼出声,“温柔一点…”

男人钳着她两腕,覆在她身上,她视线却从他耳畔错过,看向了天花板上的海报。

天花板正对床的位置,贴着一张旧海报,《致命诱惑》,那是她十九岁担任女主角的第一部电影,演杀手的哑巴情人,扮猪吃虎,其实是个江洋大盗,全篇她没有台词,因此演得不错。

海报上,她身穿红裙像个跳探戈的舞者,妖娆地搭着杀手的肩……

床上,谢仲安卷起她长裙,美腿展露,单腿微曲,他抬起来吻了吻她小腿,俯身上前,将她柔软的双乳从内衣解放。

他含着她软弹挺立的乳头,同样用舌尖撩拨,用手指玩弄,然后再用嘴吸她荡漾的乳肉,留下一个个浅粉色吻痕,玩得不亦乐乎。

温琪垂眼只能看到他忙碌的发顶,迟疑问:“你那么早就喜欢我?”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笑着用拇指搓揉她乳尖,“是啊,我很狂热的,是你的忠实支持者,恨不得每天晚上躺在这张床上打飞机支持你。”

温琪想翻白眼。这番话她最多信一半,信他贴她上墙是为了打飞机那一半。

第0066章 66. 草莓塔顶精液味的糖霜

那张海报,让温琪连在事后说出自己来意的勇气都荡然无存。

她不由去想他带自己回来的含义,这个地方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家,即便物是人非,即便这里藏着大量青春的痛苦,也不影响他最放不下这个地方,和这个地方的记忆。

“唔…都说了温柔一点……”温琪被咬痛,捂着胸侧过身。

他从她身后贴上去,解开裤腰,蹬掉牛仔裤和半条被子,用坚硬滚烫的那根东西抵进她腿心,挤进大腿根,隔着她内裤来回摩擦。

温琪被顶得前后轻晃,脸颊在微凉的枕头上轻轻蹭。她面朝墙壁,心里在想如何开口,身后男人却褪下她裆部湿濡的底裤,用鸡巴顶端戳进肉缝浅浅地插。

可是他连穴口都不进去,只是让小洞一下下吮吸龟头,折磨人地捣出许多淫水。

温琪背过手去扶他,他恶作剧似的重重往前一顶,肉缝湿滑,龟头冠狠狠擦过她小豆,激得温琪哀叫着躬身,他就在这时候扶着自己插进她湿乎乎的蜜缝,突破窄小的洞口,进入她狭窄温热的甬道。

“啊……”

侧躺着的姿势很肏起来很紧,他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另一手绕过她脖颈,掐着她下颌,将食指探进她口腔搅弄。

男人冲撞得凶狠,温琪含着他手指,舌头裹上他指腹,叫都叫得含糊,“呃…嗯……”

床板不堪重负叫得最凄惨,铁架子随撞击左右摇晃,“吱呀呀”好吵。

粗大的芋ī圆à玛丽苏阴茎侵占着女人甬道内每一寸皱褶,将骚水捣成浓白的沫,顺交合处向下流淌。这个姿势太紧,温琪能明确感觉到内壁被推开时的拥挤,他撞得又深又狠,龟头碾压着最敏感的G点往里深入,再猛然拔出,然后向内挺进,撞在软弹的宫口。

“啊!轻点!求你…呃…啊!”温琪叫得比床还响,他使坏地伸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像个无辜的受害者那样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呜…”她面对墙壁,看不到他,只有粗硬的阴茎裹挟强烈快感在撞击她,孤立无助的感觉让温琪的感官达到顶峰,小穴一阵紧缩,绞着他的粗硬不住颤栗,脚背紧绷,逼穴收缩着推出一线打发的淫水。

他舔舐她的耳廓,在她耳后粗喘,“小骚货,差点被你夹断。”

她受不了他这样舔她,可是温琪被捂着嘴,只能在激烈的沉默中高潮,龟头抵着她的G点不放,清液只有顺着棒身往外流淌,二人一起感受着她穴肉缓慢收放,爽得她落泪,像个尿床的小孩,背对他低声啜泣。

谢仲安在她高潮的同时射精,但鸡巴很快又硬了。他拉她起来,平躺在他身上,掐着她的腰在他鸡巴上套弄。男人曲腿不断挺腰,温琪发蒙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海报,模糊的视线和双乳一起上下晃动。

他掐过她下巴,鼻尖对着鼻尖地注视彼此,狠戾地问她爽不爽。

温琪脖颈悬在他肩头,脑袋几乎充血,她爽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回答,和他面对面的第一反应就是张嘴吻住他。

“嗯…”大张着嘴吻得太激烈,本就满头大汗,这下下半脸都湿濡。

男人注视她,伸手按住她微凸的下腹,中指粗狂地拨弄她充血红肿的阴蒂,将她瞬间送上新一轮的高潮。

小穴被人这样欺负,身为所有者的温琪却只能惊叫着颤抖,她猛然抬腰,鸡巴从穴里滑出,与此同时一线水液从她穴口激射,飚至床尾衣柜,哗啦啦喷湿了整面穿衣镜。

温琪忘记自己躺的是小床,呜咽着往边上滚,差点从狭窄的单人床上滚落,又被谢仲安给捞了回来。

“小心,别乱动,这里不是市区的家。”他戏谑笑着,手肘撑在她身侧,保持类似俯卧撑的姿势伏在温琪身上,欣赏她剧烈潮吹后失魂落魄的媚态。

温琪根本不知道。

“好美啊宝贝。”他亲亲她额头,拨开汗湿的碎发,挺身插入她仍旧茫然敏感的小逼,继续无止境地抽插。

温琪半睁着眼睛,视线飘忽,叽里咕噜地说话,一会儿抱着他结实微汗的背说好舒服,一会儿大呼小叫地喷水痉挛,一会儿哭着骂他怎么射了还要继续……

最后声音被床架的吱呀声盖过,他抽身离开,她疲惫得几乎立刻在舒适的余韵中睡过去,完全不知道之后发生什么,不知道他后来站到床边,宣泄着,咬牙撸动阴茎,一股股射满她汗湿的双乳。

她的乳头早就被吃肿,乳晕红得秾艳,粉红湿润的奶子到处点缀吻痕,几道白浊横亘,成为草莓塔顶精液味的糖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