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得手第二次?”厉卿解开领带,拖着褚央的脚把他拉向自己,“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嗯?”
褚央的唇边泄出几声微不可闻的呻吟,他强撑的力气在厉卿面前简直如同蚍蜉撼树,就连精神攻击也被哨兵轻易躲开,反而耗尽最后的体力。厉卿用领带蒙住他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被剥夺视线的向导不可避免地感到惊恐,他大叫着要拽下领带,被厉卿重重地扇了一耳光,直接愣住了。厉卿跪坐在他身上,睥睨着身下的褚央,露出阴寒至极的笑:“你乖点,我就不打你了。”
褚央反应过来厉卿对自己做了什么,消失的猫耳陡然炸了出来,愤怒极了。他将厉卿扑倒在床上,龇牙咧嘴地想要报复,滚烫的身体却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很快绵软乏力,瘫成某种流动的液体。厉卿死死搂着他的后腰,将褚央带到自己怀里,掰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
厉卿翻身将褚央压进床垫,把人锁死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舌尖来回挑弄他丰盈柔软的唇瓣,闯进湿热的口腔里掠夺氧气。被攻城徇地的褚央拼命挣扎,牙齿咬着厉卿的舌头,被厉卿的手掌掐住下巴,失去抵抗。他大张着嘴,任由厉卿扫荡他的贝齿,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唔……厉卿!”
猫咪一般的叫声让厉卿的呼吸更重了,他垂眸看着褚央脸上的领带,心想要是向导不这么狡猾,他们可以一边接吻一边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于是他放过褚央红肿的嘴唇,隔着领带亲吻他的眼睛,手指揉按他头顶的猫耳:“这里会很敏感吗?”
褚央的回答是一声带着哭腔的脏话,他躺在厉卿身下,四肢都酸软了,完全被厉卿掌控着敏感点,连抬手都力气都没有。厉卿将他耳朵内侧的软骨捏了捏,转而抚摸他娇嫩细腻的脖颈和锁骨,种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褚央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透明的衬衫内里有若隐若现的樱红,像是雪地里的梅。
“嗯啊!不要……”
褚央试图推开厉卿,被含住乳尖后大脑一片空白,呛出几丝唾液。厉卿隔着衬衫吮吸他贫瘠的粉乳,手指撕破衬衫纽扣,剥出一具清癯而稚嫩的完美躯体。
“褚央。”厉卿深吸一口气,“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的精神体是什么?”
“滚……”褚央扯着领带骂他,“你给我滚。”
厉卿勾起唇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邪妄而扭曲的微笑。他的人生信条是少说多做,所以他打算用行动强迫褚央对他俯首称臣。
“啊!”褚央尖叫着往后躲,脑袋直直撞上床头的墙壁。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厉卿的手掌像是带了燎原山火,将他本就敏感的皮肤彻底引燃,烧起熊熊烈火!
“放开……放开我!”
厉卿抓住他随意挥舞的手,像是握住上好的釉面瓷具,放在手心把玩。他十分绅士地亲吻褚央的手背与每一根骨节,紧接着稍稍发力
“咔。”
卸了褚央的左腕。
“啊啊啊!”褚央发出吃痛的惨叫,双腿胡乱往外蹬,惹得厉卿更加心烦意乱。他撕开褚央的裤子,把碍事的布料全都扔下床,低头观察向导赤裸的身躯。衣物脱去后褚央绰绰缓缓地显现出纯粹的、牛奶般的色泽,光洁的肌肤像是一块玉,细腻无暇。
厉卿的面颊浮现出东北虎的纹路,他恶劣亲吻褚央的身体,用一种野蛮而原始的方式标记属于自己的猎物。褚央捂着疼痛的左腕喘息,厉卿伏在他耳边低语:“这不是我们的第一次结合热,对吗?”
“……”褚央说不出话,他没想到厉卿能敏锐到这种程度,甚至将被抹去的记忆都猜了出来。看着褚央紧抿的唇,厉卿心头燃起妒火与愤意,但他依旧选择了微笑,慢条斯理地抚摸褚央的下腹,捏住他粉嫩的、淌水的性器。
“别……”褚央声音打着颤,像是摇尾乞怜,白色猫耳也跟着发抖,“我回答你。”
厉卿替他套弄,冷淡地说:“晚了,我现在没兴趣。”
褚央被他的喜怒无常吓到,乖乖闭嘴。身体的热度全都汇聚到下身被厉卿握住的地方,他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挺腰,想要得到厉卿更多的抚慰:“……快……快点……”
厉卿毫不留情地嘲笑他,熟悉的刻薄让褚央羞愤难堪。他很快释放在厉卿手心,高潮时往后仰着头,胸口剧烈起伏。厉卿就着他射出的精液向后探,摸到又潮又热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褚央抬腿要躲,被厉卿压死在床上。他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惊惧地、呆愣地发出尖叫,“拿出去,拿出去……”
“你想我直接进来吗?”厉卿咬牙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你想死?”
“不要,不要……”褚央终于感到害怕,“厉卿,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
厉卿低头看褚央,细瘦的大腿布满掐痕,高潮过的性器再度挺立起来,翕张的穴口吞进两根手指都十分勉强。他将褚央翻了个面,让向导跪趴在枕头上,塌腰献祭出饱满的后臀。
褚央挣扎着往前爬,因为左腕没有力气,他的身体不停震颤,失去平衡往一边倒。厉卿在他臀尖扇了两巴掌,粉白的臀立刻拍红了,映出水蜜桃般的色泽。
厉卿看着褚央玉白无暇的后背,凸起的脊骨像是雪山的山脉,小巧可爱的腰窝盛满了欲色。怎么能这么漂亮,怎么能这么狡猾,怎么能想着从他身下溜走呢?
厉卿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早已勃发的性器从裤腰里解放出来,抵进褚央紧窄的股缝。
他要完全拥有褚央,如果不能,那就直接摧毁。
厉卿不再犹豫,掐着褚央的后颈往下栽,同时贴着褚央的臀,将阴茎龟头插进他那未经人事的后穴。
“啊啊啊啊!”
褚央喉咙里震出无比凄厉的、绝望的哀嚎,仅剩的右手往前伸去,在墙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如果褚央能看到厉卿的表情,一定会惊讶于他现在有多么狰狞恐怖。暴怒而深陷情欲的哨兵被带入结合热,此刻已经出现狂化迹象,后背隆起野兽似的肌肉。他从身后缓缓插进褚央的身体,感受到属于向导稚嫩而青涩的包裹,甬道太窄,他寸步难行。
“厉卿,厉卿……”褚央只能尖叫着喊出哨兵的名字,他痛得眼冒金星,快要昏死过去,“好疼……”
厉卿只将粗硕的头端捅了进去,褚央弓腰啜泣,眼泪将领带彻底浸湿。厉卿掐住他不盈一握的细腰,性器慢慢嵌进他的肉穴里,擦过前列腺凸起,一寸寸地往哪挤:“你放松点……”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褚央回头哀求地说,他看不到厉卿,但厉卿能清晰看见他脸上的两道泪痕,滑过因剧痛而惨白的脸颊。
他抽出还没进入一半的性器,把褚央捞进自己怀里,摘掉领带。蓄满泪水的蓝色双瞳倏然睁开,褚央与厉卿沉默地对视着,眼泪无声而落,仿佛滴进厉卿的心里。
“哭什么?”厉卿捧着他的脸,“太疼了?”
褚央张嘴咬他的手背:“唔!”
他的唇被吻住,感受到某种温柔的急切,难以开口。厉卿低头与褚央接吻,双手扣着褚央的腰,将他慢慢举了起来,对着自己昂扬的性器放了下去。被撑开到极限的肉穴死死咬着阴茎,褚央双目圆睁,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
“疼……”带着哭腔的抱怨都被厉卿吞进肚子里,他们紧密地交合在一起,上半身接吻,下半身做爱。重力作用使褚央没有任何办法地承受了这场侵略,他被捅得耳鸣目眩,只感到身体快要被撕碎了,劈坏了,融成一滩湿热的血。
“慢点……啊!”褚央仰头抓挠厉卿,将哨兵的胸膛抓出数道爪印。厉卿却毫不在意,与他彻底契合,将粗长火热的性器深埋进他的体内,把向导微凹的小腹顶出恐怖的形状。
褚央感到头皮发麻,也许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他要被厉卿亲手扼杀了。他太害怕了,直觉告诉他,今夜他将与过去的自己彻底告别,踏入万劫不复,谁又能抗拒命运的主宰呢?
于是他抬起尚能发力的右手,想也没想就往厉卿脸上打了过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