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顾庭雪就爱玩的我穴,总要拿粗糙的掌心整个揉上一阵,揉出蜜水,再沾着我的蜜水轻柔地撩拨最上面敏感的肉粒,只是每次都会在我的恳求下只揉上三两下,便转移目标。可今夜叫他抓着我的手指,却是强势地直往阴蒂上按,不叫我有丝毫逃脱的空间,甚至随着我的腰肢乱动,在他身下挣扎,反而揉得更加快速激烈。

“求,求你了,顾庭雪……不,我,我受不了……”我不知何时已哭得满眼都是泪,被强硬地按着双腿大开自己揉阴蒂玩已实在超过我的忍耐,不争气地恳求起身上的男人来,“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顾庭雪这才停下手,发出轻笑声,握着我的手指终于离开了被按揉凌虐的红肿肉粒,“师兄,你流了好多水。”他对我说道,“乖,自己摸摸看。”我哽咽着,又想哭泣又想呻吟,听出他话语里的威胁,便无力地用手指往下移了一点,到颤抖滑腻的花瓣处。

指尖传来的感觉滑腻不堪,顺着微微翕张的穴口,不知不觉竟喷涌出大量的淫液,我感到羞耻至极,闭眼咬着牙哆嗦,顾庭雪抓着我的手腕将手指抬起来送到我的面前,“师兄,看看你流的水。”他在我耳边诱哄着,我这才睁开眼,看到修长指尖上分明挂着几根银丝,显得淫靡至极。

顾庭雪又抓着我的手指往唇边送,我赶忙扭头,皱着眉只感到被他折辱到泥地里去了,眼前阵阵发黑,姓顾的在我耳边笑,“怎么?师兄还嫌弃自己流的水吗?”我咬着牙不回答,便感到手又被顾庭雪拉起来,指尖传来一阵濡湿温热的触感,我哆嗦了一下,睁开眼。

竟是顾庭雪那厮将我粘着淫液的手指送进了他自己的口中,见我瞪他,便笑着道:“师兄的水真甜。”我在心里狂骂他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想把手指收回来。

顾庭雪便接着分开我好不容易和拢在一起的双腿,见我躲避,便不可抗拒地按着我的腰,“既然师兄这么想让师弟操你,那师弟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便掀开我的双腿,径直来到我双腿间,叫我两条长腿分开在他腰侧,我吓的立时就要躲,被顾庭雪拉着脚踝猛地拉回来,头昏脑胀之际,只感到一个热气腾腾的东西顶在我湿软不堪的穴口,发力往里一顶

“啊”我再忍不住呻吟了,眼泪猛地被撞出来,不知顾庭雪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硬成了一根铁棒,往常他在操我前总是会揉上半天,插上两根手指好好开拓一番,待我的穴适应后才猛操进来,今日也不知犯了什么病,生生就是要折磨我,我只感到本就酸涩的穴一瞬间便被操得皮肉都泛白了,鸡巴直插到最里面,宫口都被侵犯得瑟缩起来。

昨夜刚被韩棠操个半死,今夜又被顾庭雪按在床上操,我只感到天昏地暗,头脑发胀,若是给我一把刀,只怕现在就要捅进顾庭雪的心窝里才好!我又气又恼,满嘴胡话地开始骂他,顾庭雪却只是冷笑,边抱起我的腰操得更重了些,“师兄嘴里没一句实话,需得是让我操出来才行是吗?”

“顾,顾庭雪,你你混蛋”我骂他,只是愤怒的声音因为他的顶撞而支离破碎,顾庭雪抱着我的腰狂操起来,每一下都凿到最深处,目光逼视着我,冷笑道:“师兄昨夜明明找人幽会,今日还想骗我……师兄是觉得我不会生气吗?”

顾庭雪在我耳边阴测测地磨牙道,我吓的睁开眼泪眼朦胧地看他,俊美的男人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叫我无法移开脑袋,他下身一边狂捅,一边拿狼一样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师兄,若叫我再发现你欲求不满出去发骚,别怪我将你操死在床上,再将你扒光丢在流云宫外,到时候,叫世人都知道师兄这副身子好不好……”

“我,我杀了你!唔”我吓的浑身发软,只感到顾庭雪操得更重了,我哭的泪眼模糊,下身被操的又痛又爽,精神上又因为顾庭雪这疯子的威胁而浑身发抖,“你敢,你敢这样对我你怎么敢!唔别,别操了”顾庭雪的鸡巴强硬地挤开我的宫口,我声音都变了形,扑簌簌地掉眼泪。

“求求你,庭,庭雪,求你别操了……”我忍不住求饶道,吓的浑身发软,直怕被顾庭雪真地操穿了肚皮,快感一波一波地累积,我下身竟不知何时已喷了一大滩水,又爽又痛,顾庭雪在我耳边撕咬我的耳垂,逼问道:“师兄还敢不敢发骚?”

“不,不敢了,庭雪,我错了,我错了”我赶忙顺着他讨好地说,顾庭雪这才轻笑了一下,捏着我的腰胯狂操一阵,在我被操得两眼发白浑身发抖的时候,只感到他的手伸下去在我的阳具上虚虚揉了几下,一阵灭顶的快感袭击了我

再次睁眼时,我的精液已带着理智和意识喷出性器,洒在顾庭雪的小腹上,粘在他形状姣好的一块块腹肌上,看起来淫荡不已。花穴已完全被鸡巴操开了,顾庭雪在我高潮痉挛,整个穴肉都无法控制地往里收缩的时候,狠狠凿开蜜雪,将大鸡巴顶在宫口,钻进去一个头部狂射起来。

我被操的目光失神,怔怔地看着上方,只感到一波一波精液洒进我的宫腔里,身体不由得间歇性哆嗦,此时此刻我的意识里连对顾庭雪的愤恨都没了,只剩下一片虚无。待意识慢慢回笼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的鸡巴还硬挺地插在宫腔口,一点退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庭,庭雪,你拔出来,我,我腿酸……”我哀哀地恳求,只感到大腿根被他按得都要抽筋起来了,整个人都被操成了破布娃娃,只想从鸡巴上逃下来蜷缩起来休息,顾庭雪没抽出来,反而又往里面挤了一下。

“就拔出来了。”他安抚道,揉了揉我的乌发,又捏了一下我的两腮,在我茫茫然之际,突然感到他的鸡巴在我穴里跳动了一下,接着,一股大力的液体直直地冲向宫口,射得我浑身颤抖了一下,这液体射的又急又凶,而且量比精液分明是多得多。

“你,你,你竟敢……”我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仿佛开了闸一样掉出来,顾庭雪这个混蛋竟然是尿在我的穴里一时间,我气得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只是浑身酸软不堪,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想推开他也只能虚弱地搡了几下。

也不知顾庭雪这厮尿了多久,我只感到小腹都被尿得鼓了起来,眼底发酸,在顾庭雪终于拔出鸡巴时,我终于忍不住再次可怜地啜泣起来,眼前发昏,就要晕倒了去。

顾庭雪扣着我的腰将我按在他的怀里,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骼都在他的控制下,男人轻笑着抚摸我的黑发,“一会就为师兄清理干净,师兄,别哭啊。”

“你,你竟敢这样对我……”我虚弱地喃喃自语,“顾庭雪,你,你狗胆包天!你混蛋!”我眼眶酸涩,无法控制地抽泣,而这厮竟然装好人一样拍我的薄薄的脊背,“师兄若是不惹我生气,也不会发生今日之事……”

我闭上眼,只感到黑幕从上至下倾洒在我面前,咬着嘴唇,委屈不已地睡去了,哪怕是在梦里,我都感到顾庭雪像一只大蟒蛇一样缠绕着我,叫我怕得要命,却无处可逃。

再睁眼后,顾庭雪已经走了,浑身也是清爽干净,看不出一丝昨夜被折腾的痕迹,我低下头去看双腿间,只看到红肿的穴口都被擦了药,记忆回笼之后,我便气的要发疯,胸口不断起伏,想把床上桌上所有东西都砸了,却发现桌面空无一物,竟是我先前都砸完了。

我气得将床上的金丝枕头、锦缎绫罗通通丢下地,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找别的法子,终有一日,我很恨地想,终有一日!我要成为超越他二人的绝世高手,再将那二人扒皮抽筋以解我心头之恨!

第7章7、又又又又又被捉奸的修罗场颜

我家仆喜宝最是知道我的心思,也常能察言观色,在顾庭雪走后没多久,便听到门口传来小心地敲门声。

我正坐在床边大骂顾庭雪是个腌臢玩意,闻言抬起头余怒未消地吼:“谁啊!”

门口的影子动了一下,我便听到喜宝毕恭毕敬地说:“少爷,是我呀,喜宝。”

我闷闷地应了一声,从柜子里取出崭新的藕色绫织锦衫套上,从床上挪下去时因拉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痛得我差点跌倒在地上,扶着床栏才将将把脚穿上白袜套进云鞋里,做完这一切,我抬起头叫喜宝进来。

喜宝哎了一声,推开门走进来,手中还端着一漂亮鎏金盘,其中端放着一白净青瓷小碗,我只消看一眼便知道是我最喜欢的桂花清粥。

喜宝给我放在屋中间的桌上,又打开旁边木盒里的两盘点心,一盘酥酪白糊糕、一盘松子枣泥茯苓糕,将碗筷放好笑嘻嘻地叫我入座。

我走到桌边,执着筷子看这桌上的美食,全是我在谢府中最爱吃的,每回都要缠着小厨房给我做三四顿来。

只去年宋掌门冷言冷语跟我说修仙之人不应如此重口欲,那之后我便不叫喜宝给我做了,这会子将清粥送入口中,又捻了一块茯苓糕吃,才感到怒火散去了些。

“少爷,昨夜可是顾公子欺负您了?”喜宝在旁边巴巴地看着我问道。

我差点噎住了,恼怒道:“提起他我便气得吃不下饭!我从未从未见过姓顾的这样不要脸的人!卑鄙无耻!龌龊下流!”

“顾公子太可恶了!这普天之下谁敢欺负少爷啊,少爷愿意跟他双修都是他祖上积的福份!”喜宝愤愤不平地在旁边附和我,“要不今年下山回家跟老夫人告个状,老夫人与顾公子家人相识,说起话来定然有分量!”

“这双修之事叫我如何说,提都不敢提!”我烦闷不已,“老夫人也不一定会帮我,你记得去年回家时那场面吗,连我父亲都在众人面前夸赞他少年有为前途广大,这厮又最会伪装,到时候所有人都当我嫉妒他讲他坏话!”

越说越气,我又往嘴里送了几块糕点,喜宝在我旁边讷讷说不出话来。

“还有,跟他双修一年,修为是涨了些,可全然达不到秘笈上所写的程度,”我放下碗筷,咬牙切齿,“定然是姓顾的从中搞鬼!”

“少爷,可是修炼功法错了?”喜宝在我旁边问道,看我放下筷子,便取来水盆来为我洗手,又用绸缎擦干净每根手指。

我思量回忆着,“不应该错啊,我还拿秘笈和顾庭雪确认过……这还能有错?”

喜宝将水盆放到一边,又说:“少爷,我看你就应该……”他做了个手势,“办了他!”

我眸光一闪,不是说我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顾庭雪修为武力胜我太多,若他不愿意,我就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强上了他,思及此,更觉得胸中郁结,烦闷不堪。

“你当我不想吗?”我恨恨地咬牙,“姓顾的敢如此羞辱我,我……我恨不得把他卖进窑子里,叫他千人骑万人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