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挂了电话,她这才发现从昨晚就有几十条信息和十几个未接来电。其中有条是半小时前孟筱发来的消息,大概内容就是郑君如给女儿打电话没人接,她便打到了孟筱那里,孟筱就打了个掩护说昨晚玩太久还在睡,叫阮棠后期回电话的时候别说漏了嘴。
【晓得了#亲亲】
阮棠回完信息就把手机丢一边,这才意识到身后的男生光插着穴不做动作了,她扭了两下屁股催促:“可以动啦。”
“累。”林宪的声音带着无法忽视的情绪。
“那就歇着不做了。”她说着脚尖点地要从对方身上起来,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跟铁一样无法挣脱,阮棠掐着他的大腿命令:“放开我。”
“不放。”他的脸贴着女生的后背,用闷闷的声音说:“人形智能自慰器失灵了,一切指令无效。”
他吃醋的样子让阮棠觉得好气又好笑:“我还没怪你刚才捣乱呢。”反倒暗暗指责她把他当做自慰器了,让停就停让继续就继续。
听她这么说,林宪又开始由慢而快地律动起来,鼻尖嗅着她身上的淡香,“忍不住,小兄弟多年未归家,如今终于进去了,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穴穴里表达思乡之情。”
他的骚话连篇听得阮棠动情,贝穴被弯屌捣出更多蜜液。她抬起下巴后仰,揉着自己的双乳嗯嗯啊啊的呻吟,用柔情的语调喊着他的名字:“阿宪阿宪……肏我吧……快一点……哈啊慢一些……”
回应她的是越来越粗的喘气和丰富技巧的律动,不知过了多久,沉沦欢愉的男女一起迎来今早的第一回高潮。
给点甜头
过完圣诞节,次日阮棠和林宪坐上晚上回纽约的航班。隔天早上到达纽瓦克机场时凌泉的电话就掐着点打来,阮棠看了眼身侧的男生,林宪哼了一声:“狗皮膏药一样。”
“就是。”阮棠颇为赞同他的话,“不像阿宪那般进退有度。”
林宪:……石头砸脚好痛。
阮棠接了电话,凌泉问她出来了没,他正在某出口等着。
“你怎么跑过来了……”她眉头轻蹙,暗自庆幸对方事先打来电话,不然就要旧事重演了。
聊了两句挂断电话后,林宪站定,目光幽幽地看她:“我不躲。”
“乖~”她扑到对方怀里,仰着头亲男生的下巴。
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他不爽道:“你就这么在乎他?”
“也不是啦。”总不能说是因为还没睡到凌泉,所以暂时舍不得分手。
纵使内心又怒又醋,他也只有妥协的份。
“躲可以。”林宪借机提条件,“开学后的周末时间归我,我去接你或去陪你。”
阮棠脸上的笑意收敛,“过了。”
课余时间怎么能全用在男人身上,又不是靠恋爱续命。
他忙解释:“不打扰你学习,各自忙自己的。”
不想再这么站着耗下去,阮棠先应下:“行吧,那我先走了。”
“不准让他留宿我隔壁!”身后的男生愤愤道。
“知道啦。”她举起右手挥了挥,有点敷衍。
林宪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琢磨该如何让凌泉发现他的存在,而阮棠又无法冲他发火。
想让他当个安分的小叁,绝无可能。
*
推着行李与早已等候多时的凌泉汇合,二人去停车场提车。
凌泉把行李塞进后备箱,见阮棠要坐驾驶座,忙说:“我来开车吧,你坐了那么久飞机。”
“拿到驾照了?”
“嗯。”
“行,那你开。”她把车门关上,绕了个弯坐到副驾驶座上。
弄好行李,凌泉坐上驾驶座后,才把一直背着的保温杯摘下来递给阮棠,“里面是暖宫的热饮,应该是不烫了。”
“谢谢。”
她打开杯盖含着吸管喝了一口,浓香的甜味带点淡淡的姜辣口感充斥整个口腔,半杯喝下去不只是身体暖和了,疲惫感也被驱散了不少。
把保温杯放在中央扶手的杯槽上,阮棠假装扯不动安全带,“是不是坏了?”
“我看看。”凌泉倾着身子去扯,却发现并没有卡着的迹象:“没坏啊...”
他的话音还未落,脸颊被印上一吻。凌泉先是一愣,下一瞬侧过脸准确地贴上她的唇。
绵长又热烈的吻,阮棠感觉对方似是要把自己生吞般,结束时她的唇仍感到酥麻麻的。
凌泉重重地喘着气,眸中显而易见的情欲挑起阮棠的兴趣,她的手放在男生的大腿上,一点点往鼓囊囊的档口处移动,并咬着他的耳垂暧昧地说:“总憋着也不是事,我帮你纾解好不好?”
她的话让呼吸刚平稳的凌泉再次乱了节拍,他目光瞄着车窗外,犹疑不决:“会被发现的。”
“除非有人趴着窗户看。”她给对方打消疑虑,边说边去解他的裤口。
男生下意识攥住她的手,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见对方神情明显不悦,想到这些天她对自己的疏离,到嘴边的话变成:“要不去后座……”
刚坐进相对宽敞些的后车座,凌泉的双手就被对方用丝巾捆绑,然后高举吊在车顶拉手上。看着阮棠一点点解开他的衬衣扣,含着秋波的双眼又透着些许漫不经心,凌泉觉得自己像个她心血来潮的玩具。
这个没由来的想法让他感到惶恐,他企图用交谈来驱散这份不安:“爱丁堡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