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大概是经常握住调酒器具的原因,他的掌心和手指关节的位置有薄薄的茧。由于湿润得厉害,使人战栗的摩擦感轻易滑入内侧,插入到最深的敏感点。

接近陌生的侵入感。腰部几乎要跳起来,却被布有薄茧的手掌压制,膣内修长微冷的指尖熟练而精准地搅动,拇指则反复拨弄敏感花蒂,寥寥几下抽插就带出大片打湿大腿的爱液。

你双腿发软,脊背异样绷直,不自觉又攥住身下垫住的西装外套,被快感逼得眼前发白,只能颤抖着泻出娇吟,哽咽地咬住那块掉落的银质挂坠,噙着满眼的泪珠,终于被他的手指插到了夜晚的第一个高潮

「等、呜、等一,我要、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别继续…呜…!!」

极乐的白光淹没整个世界。

泪眼朦胧的视野间,青年发丝凌乱、衣襟半敞,轮廓间汗珠细密汇聚滑落。像是被情欲的魔鬼攫夺心智,满眼都是极为露骨、妄图把你拆吃入腹的欲望。

他又舔了一下唇角未净的爱液,随意拿起一瓶桌边摆的烈酒,仰头咽下一口,才含着高度数的洋酒,强行捏住你的下巴,又一次吻上你的嘴唇。

吞咽不及的透明酒液从唇角溢出,又被对方舔舐咽下,过度刺激的快乐在胸中激荡,你拼命咽下口腔内部的烈酒,浑身都在滚热中灼伤,满心只剩下抵在身下、即将入侵的男根

「舒服么?」他声气微沙,忍耐地喘息一会儿,才找回言语能力似的,哑声问,「这样算正常吗,客人?」

「好舒服…叶青,真的好舒服,我好喜欢这样,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拜托、再给我」

「……可以了。…再这样下去,会把客人您弄坏的。」

头顶的冷色灯迷幻地旋转着,你听见他不稳的声线,激烈的心跳声和你的心跳重迭在一起,渗出的汗珠在身体各处交融,即将媾和的性器紧紧贴合,前端不知何时挤入穴口。双方都意乱情迷、仿佛连今夕何夕都恍惚了。

「会让你舒服的。」

他低头吻下来,声线被欲望迫得失真,烈酒与碎冰的气息共同倾落,宣告即将到来的真切性爱

「……我插进去了。」

这篇会写一些不科学的性爱。

比如插到子宫内部这种……现实中当然不可能发生,只是为了看起来爽写的。

三、酒后○会失去理智吗?(HH)

首先是身体被打开的感觉。

并不粗暴的动作,刚刚用手指挑逗的先端沿着湿润肉瓣上下滑动,先是沾湿润滑,才真正抵住穴口,慢慢降下身体,埋入湿润不堪的秘处。

冠状与膣内亲密接触,温柔地将许久没有纳入肉物的甬道撑开,抵着边缘层层迭迭的湿热向深处挺入,每插入一点都带来异样的陌生感受。

你攥住他的肩,眸中含着晶莹的泪,想要咬住嘴唇,却连唇齿都被异性率先侵占,只能自暴自弃地拥住他的肩,主动张开嘴唇,任由男根一点一点插入,舌尖同样纠缠不清,紧紧相拥着接吻、做爱,在错误的地点抵死缠绵。

你压力一直很大。

公司里KPI的要求很高。最近一直在裁员,前一阵子还裁掉了你的直系领导。你没办法融入那些派系,每天都很痛苦,担心一年过去,自己变成下一批。

你也不想找这种工作的,但是你那一批校招,相对轻松稳定的企业几乎只招男生。

想赚钱就要付出健康,这是很公平的交易,但是。

身下的性器在深处停了一会儿,像在等你适应,却一直没等到适合的时机:

「怎么哭了?」

他轻轻吻去你的眼泪,薄唇沾染水色。

「应该不会痛吧?我已经很温柔了,里面很湿,扩张也很充分呀。为什么会哭?」

「你这种人…根本什么都不懂!」你几乎崩溃了,绝望地大喊,「没有一点压力,每天做自己喜欢的事,这种生活谁不想要啊?都已经这么幸福了,你」

还满脑子只有诱奸的想法!

这样算什么啊?

已经足够凄惨了吧?为什么、还要把你变成这种人享受的一部分资源啊?你得到的已经够少了!

光晕迷幻得如同漩涡。

叶青再次咬住了你的嘴唇。

「我就知道,」他轻声说,「你早就该找个人发泄了。你的压力很大吧?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他好像改变了主意,突然一转刚刚温柔体贴的动作,接近粗暴地侵入你的唇齿,逼迫你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发出词不成句的呜咽。与此同时,直接将你的手臂按在冰冷的柜台,逼迫你无法动弹地直面承受,在深处等待的性器终于不再停滞,而是大开大合地开始抽插,肉体和爱液拍打出混着糜烂水声的交合音。

好热,热得要死掉了,身体里面的东西也很热,粗直硬挺的东西贯入敏感的阴道,每一下都抵在最深最舒服的位置,随之而来的快感像是要把人逼疯。

你睁大眼睛,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脑袋里连责备、痛苦和快乐的意识都分辨不清,手臂无意识极力挣扎甚至不是有意想要摆脱,而是对过度陌生快乐的不知所措脑中只剩下每每贯入身体、在淫靡秽乱的响亮水声中那根粗暴的性器,小腹在快感中短暂地痉挛了,好像到达了短暂的高潮,又像是一瞬间太舒服产生的错觉。

「哈、啊,里面、里面呜,好舒服,不要这么快,我要不行、快要不行了好舒服好舒服、就这样继续,就是那个位置,顶到深处了,要涌出来了」

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什么,反正也没有意义,喝多了又在做爱的时候满脑子性的人还能想什么。一边要对方别那么快,一边催促他抵到最深,你自己倒是享受得眼前不停发白,高潮转瞬而至,叶青却被你折腾喘得厉害,只能极力忍耐被湿热甬道缠绕裹弄的快感,低头咬住你的脖颈,继续以接近悍戾的动作发狠地向内部突刺,你双腿发颤,尖叫失声,手指深深嵌入他的肩,几乎抓破血痕。

「居然、真的喜欢这种,你…哈啊…你平常……忍得、还真、辛苦…!」

这样粗野狂热的交合是双方都没有体验过的,大脑一片混乱,激烈媾和的性器被涌出的爱液浇透了,无法承接的湿润一直从腿心滑到臀缝,把垫在下方的西服浸得湿透。

他那根生得很长,直到挺进最深仍然还有一截露在空气,即便如此都被浇得湿淋淋,可能觉得单纯如此的姿势不太方便,叶青干脆把你从吧台抱下去,放到酒吧一侧宽敞的沙发上,然后把你双腿掰开按在两侧,直到露出内部被肏得殷红湿润的阴部,半跪在沙发上,从上而下又一次贯入进去!

他大概也觉得热了,被你抓乱的发丝额头处被汗珠染得湿透,衬衫下摆被媾和处混合的浊液淋湿,贴合身体的部位也完全湿透了,勾勒出腰腹肌肉的轮廓,因此不知何时把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西装裤也早就丢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