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莫斜阳嘤咛一声,疯狂而又青涩的寻找她的嘴唇……已无力呼吸,更无力咽下多余的唾的莫斜阳只能任其顺着嘴角滴落在床单上,仿佛拒绝在海中沉浮般紧紧攀住凤的背,撕扯着她的衣服。不断喃呢着“好热,啊!嗯……”
可是,直到最后,她也没有碰触他的嘴唇,她一次又一次地玩弄他的身体,偶尔给他一次,却隔着衣物,逼地他要发疯……
耳中不断听到身下男人的痛呼、呻吟、浪叫,凤的眼中却只有一片孤独的寂寞……
当凤突然解开他身体上的束缚时,莫斜阳紧紧拖抱住她,反身压过她,撕开她的衣服去亲吻她的身体,可是无论他怎样吻她,她始终巧妙地避开他,让他无法亲吻她的嘴唇,无法……
他也再顾及不了许多,撕开她下身的裙子,终于毫无阻隔地进入,一次一次的狠狠地顶进去。黎明,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欢爱之后,莫斜阳终于在高潮的尖叫中昏睡过去。凤掀开纱帐裸身走出,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和碎布。穿好了衣服,收拾好了残局,打开窗放走一室的强烈味道,……就好像夜里的一切不曾发生在这个房间一般。
凤毫不眷恋地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头。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床上的,少年已经醒了过来,涨红的脸上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双眼已经近乎失神,上半身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下身的褥子早已被***以及不知道什么体濡湿。
她走了……莫斜阳的脑袋一片空白,就在刚才,他们还不顾一切地纠缠,现在,她已经抛下他,没有一点留恋地离开,这些,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第84章
番外
我叫作缘休,缘分的缘,休止的休,我的父亲是向阳王,俊美,冷酷,执掌一切,睥睨一切。他很喜欢我,但是有时候又让我觉得这种喜欢似乎还有一种复杂,他似乎总是在猜测,母亲是不是因为我的出生才留在他身边的。
母亲是这个国家的丞相,她叫苗凤儿。她早已经有了很多夫郎,父王却还是一心恋慕着她。这么多年过来了,父王的爱有增无减,一日见不到她,就失魂落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总是觉得非常奇怪,为什么父王这样一个人,近乎完美的男子,就是得不到母亲的心呢?
都十五年了,可是母亲的容貌却没有改变,从她20岁开始,岁月似乎就将她遗忘了,这中间有什么原因吧,母亲不说,我就不问。
她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她应该不止我这一个儿子吧,我也不清楚她有几个子女。但是,她给我的感觉,仿佛是我就是她最宝贝的孩子。我永远都无法忘记,在很小的时候,她抱着我,露出一脸宠溺的笑容。
母亲不经常来,但是每隔几天便会来看我和父王。每次她要来,父王便欢喜的要命,她一走,父王的脸色就又沉下来。这么多年,他们还是这样。
我知道父王有多爱母亲,也知道母亲有多疼爱我。每次她来,便第一个来看我。刚开始的时候,我什么也不明白,只是只是会欣喜她每一次的到来,她的每一个笑容都叫我感到快乐,她的每一个叹息都叫我感到忧伤,我只是想每天每天能够看到她。
可是有一天,我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情,似乎不只是把她当作母亲来看待那么简单。那天,她照常来看我,带着她亲手做的点心,和要给我布置的功课。可是,她刚坐下便又被父亲拉走了。我一时又气又急,想要将母亲的关注给拉回来。便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来到父王的房间。
如果知道会看到那样一幕,我情愿什么也没有看到。
透过父王房间的后窗,我清楚地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我俊美如神人般的父王,和母亲在房中似乎起了争执,我只能隐约听到什么卫家兄弟什么的,父王情绪很激动,愤怒地在骂他们是狐狸什么的。母亲沉下脸,温柔清秀的脸上满满的冷漠。
父王却似乎又突然醒悟过来了,他将母亲按在墙上,而后嘴唇热烈地压过去。母亲并没有挣扎反抗,刚刚还冷漠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名为愧疚的神情。她的衣服逐渐被父王脱去,我亲眼看着,浑身僵硬了一般,动摊不得。我清楚地看见,母亲雪白的脊背,在微微地发抖。接下去便是激烈的抽送,父王不顾她颤抖的呻吟,只硬压在她打开的腿间,毫不留情地入她的身体。
母亲背紧靠着墙,腿被父王分开来高高架起,敞开的身体被反复戳刺,一点躲避和退缩的余地都没有,被肆意侵犯着。
父王却没打算这样就放过他,数度抽之后,又索将她的腿抬到肩膀上,再更深地进入。母亲差点被折成两段,被压着抽动,连叫也叫不出来。只是有些悲哀地望着父亲,千言万语却连一句抱歉都说不出来。
两人自然而然地,靠着墙就换了许多姿势在做,有些乱的激烈,到床上的时候已经乱成一团,只肆意交缠着,我全身发热,几乎要烧起来,心中却有什麽东西似乎一点一点裂开,苦涩一点一点散开,直入五脏六腑,四肢百胲。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母亲从来也不跟我们一起住。我的出生,也就是这么悲哀的笑话。在父王的眼中,我就是一个棋子,用来套住母亲的棋子。
那母亲呢?我恐慌的要命,难道说,母亲并不爱我,难道说,一切都不过是她在同情我?不,我不信,母亲是爱我的,她是爱我的。比爱父王更加爱我,如果不是为了我,她本就不会来,她本就不爱父王,她真心去关心的人就是我。
我的心情冷静了一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地离开。母亲,你最爱的人,是我对不对……
第85章
红儿穿过回廊,行色匆匆地向相府的后院走去。还没等看见后院的门槛,风中就传来了时断时续的呻吟:“啊……主子……嗯哈……,不要……啊……,柳儿受不了了……主子……,嗯……”
听到这令人遐想纷飞的叫声,红儿顿了顿,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继续向前走去。转过一个弯。真是的,这样叫她好生受不了,恨不能立时转回去跟自家的夫郎亲热一番,可是,手中的这个消息,终究也得让凤主子知道啊。她硬生生停在门口,预备等里面的事情结束了以后再通报。
房间里面,一张大床上交迭着两个人影。一个俊美的少年,头颅微扬,略带稚气的脸上有着异样的红晕,眉角铺满了春色,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没有焦距,眼神涣散,娇艳的口中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些许口水,顺着嘴角滑到了白细的脖子上。口的红蕊肿涨成了平时的两倍,上面还闪着点点水光。一头青丝低垂于身体的两侧,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上下波动。
少年面带痛苦而又欢愉的复杂表情,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褥,腰身下沉,挺起臀部,奋力支撑住纤细的身躯,承受着身上的女子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努力将自己的分身挺入身上女子的体内,配合着身上人的律动而起舞。女子紧闭着双眼,身体在少年的身上急速地上下套弄。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白色的***,证明这已经不是二人第一次的欢娱了。
等少年在她体内泻了出来,苗凤儿冷静地抽出了自己的身体。一翻身想要下床,少年突然仿佛恢复了神志一般,双手松开了被褥,转而紧紧抓住了女子的腰,娇柔而有些沙哑地开口道:“凤主子,别走……别走……柳儿……还想……”
苗凤儿有些惊讶地望了少年一眼,不觉失笑,将少年揽来在自己怀里。“傻瓜柳儿,我没有要走。只是去清洗一下。”
柳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手却还搂着女子的腰。他真是的,在凤主子面前像什么样,这个月,凤主子有好多天都在他这里过夜了,他还想怎么样。凤主子对他那么好,都惹地其他几位哥哥不高兴了。可是他好象就是觉得不能满足一样,凤主子她其实他不要很多,像这些天一样每天陪她看书写字,一起吃饭,一起看月亮,一起……他就满足了……
“柳儿,你刚刚怀孕,还是小心一些,千万不要生病了。”女子清柔地道,将一旁的被子给少年披上。
柳儿松开了手,感动地抽了抽鼻子,视线落在已经突起的肚皮上。这里有了凤主子的孩子了呢
苗凤儿出了房门,冷淡的目光落在一旁侍侯的红儿身上,“什么事情?”
红儿恭敬地递上了一张密信。
苗凤儿看完了信,脸色竟然有些变化,说不出是痛还是忧,叫红儿看的实在心惊。不会吧,凤主子又心软了……
林悠然疯了,疯的厉害。疯到林家的家主不得不将他关了起来。
林家虽然已经败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至少,还是可以维持生计的富户。林悠然的父亲手里端着药碗,看着痴傻的儿子,老泪纵横。
那样骄傲美丽的少年,如同一朵鲜花般的儿子,已然凋谢了。从被苗家赶出来,被他们接了回来,却开始疯癫起来。刚开始还算清醒,却只是整日将自己在房间里面关着,死活不肯出来。家主要为他另选妻主,他以死相逼。
本来,这样也没什么。可是没多久,却突然传来苗相坠崖失踪的消息。人家都说,苗相是死了。原本以为这样他能够解脱,却不料……深深叹了口气,男子转身出去了。
林悠然却没有注意到他,一心与自己心爱的布人说话,“丑丫头,你看,太阳多好啊,我们出去散步好不好?……”
那一天,直到晚上林家夫郎来看儿子,才发现他已经失踪了……
热闹的集市上,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乞儿一般的男子,瑟缩着躲在角落里面,一个年轻的男子跟随妻主经过,心有不忍,丢下了手中刚买了两个包子。
男子愣了一下,迅速抓起包子,狼吞虎咽完了,满足地舔舔手指,搂紧怀里的布人,摇摇晃晃的从市集的角落穿过,出了城门。走出了城门,走到了荒野。天色暗,又零零星星的飘落起雪花。那雪花白白的,打在脸上凉凉的,一捉却没有了,很有趣。他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路跑着,追逐着雪花的来处
不知跑了多久,他有些累了,干脆仰倒在雪地上。身上跑出了汗,冰冷的地面让他觉得很舒服,他举起手中的小布人,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安详地闭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