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一口就尝到甜头,立时上了瘾般把魏利弟的腰推得更高,头也埋得更深,粗粝的舌尖卯足了劲钻进那粉穴深处打转舔弄,时不时还用那张大嘴彻底包住穴口狠狠吸吮,挖出更多淫液后再一口吞下。

“啊……不要……四哥……四哥我,我好难受……饶了我吧……”

不知过了多久,四哥才一脸喝足了的表情抬起脸来,双颊仿佛醉了般染起红晕。

他嘿嘿笑着,抱着魏利弟的腿压下来,魏利弟被他折成虾米似的,刚一开口痛呼就被含住了唇。

四哥刚喝了他的淫液,嘴中尽是甜水般的滋味,魏利弟用舌尖推抵入侵物时无意舔到自己的东西,顿时愣了一下,而四哥却发了狂似的含着他的唇啃咬起来。

魏利弟被咬疼了,抬起手去推他,但当然推不动,只能被迫被自己的亲哥哥压在身下狠狠亲吻,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这声音仿佛激发了四哥的欲望,没一会儿他就放开了魏利弟的唇瓣,重新支起身子,大手摸向自己亲弟弟的后穴。

“不要……”魏利弟含着哭腔道。

四哥摸了一下拿起手指,发现果然淫水更多了,顿时邪笑一声,“我们家老幺可真是个宝贝。不要?可是老幺下面好像生病了哎,怎么一直出水呢,让哥哥的大肉棍给老幺治一治!”

魏利弟摇着头,但四哥根本没给他多余的机会,扶着自己的肉棍就顶在穴口处。

柴房里光线不行,四哥死死按着亲弟弟的两条腿,挺身插了好几次都没插对位置,他着了急,因为感觉到魏利弟的水越来越多,但他也只能一遍遍摸索着对准。

终于在某一次,四哥找对了位置,猛地一挺身插了进去!

魏利弟疼得仰起脖颈:“啊!――”

四哥爽得头皮一炸,缓了两秒才没立马泄身,然后膝盖往前蹭了蹭,把魏利弟的腿压到他胸口,腰身狠狠一沉,顿时全根没入!

紧致的肠道牢牢包裹着炙热的肉棍,隐约还蠕动着吸吮着入侵者,这可把四哥高兴坏了。

“哦……好他娘爽,老子这几年都他娘干啥去了,就该在你八岁的时候把你干了!娘的太爽了……”

他爽得喘息,双手掐紧了魏利弟的细腰,肉棍缓慢拔出来,再重重往里一挺!

“啊!!!”魏利弟被插得痛叫一声,柴房离其他屋子远得很,而且村子夜里也不是很安静,鸡鸣狗吠虫儿叫,根本没人听见他在这被自己亲哥哥肏得大声呻吟。

四哥抬起他的腰,调整了姿势,呼哧喘着气,凶狠地插弄了几十下。

肉棍又粗又长,烙铁一样次次捅进那紧致的后穴里,插得魏利弟又痛又舒爽,身前的阴茎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魏利弟射精时后穴不自觉缩紧,夹得四哥有些难受,当即‘啪’的一下甩了他屁股一巴掌:“你他娘的,想把哥哥的大肉棒彻底吃断了是吧。”

魏利弟哭叫一声,一边臀肉已经红了。

那叫声魅惑至极,落在四哥耳中跟勾引他似的,身下的肉棍立刻又胀大一圈。

魏利弟被撑得难受,扭着身子想躲,却被四哥追着压上来,把他按在柴草堆里,挺着腰使劲肏他。

柴草被他俩的动作弄得簌簌作响。

四哥常年干农活,力气不仅大,而且都是蛮力,这一下下是真没把魏利弟当个活物来用,只管往死里狠插,把魏利弟翻来覆去地肏弄,那插进后穴里的肉棍硬了半个时辰都不见疲软。

“啊……四哥……四……四哥……啊……好痛……好痛……四哥……啊……”

四哥埋头疯狂抽送了几下,突然停了一会儿,拿起旁边的蜡烛。

魏利弟朦胧间感觉有光,睁开眼一看,吓得直抽搐。

“不……不要!不要!!”

“啊!啊!!”

四哥邪笑着抱紧他的腿不让他转身爬走,把蜡烛置于魏利弟肚子上方,慢慢倾斜。

刚融化的蜡油一滴滴落在魏利弟的皮肤上,沿着肚子、阴茎、大腿,来回滴了个遍。

魏利弟已经被烫得浑身发抖,下半身更是颤抖得厉害,尤其是后穴里,每被蜡油滴到就会缩一下,爽得四哥差点射出来。

玩够之后,四哥放下蜡烛,把魏利弟抱起来,翻了个身让他趴到墙上,然后沉下身子,从后面将硬挺的肉棍插了进去。

魏利弟被插得腿软,肉棍仿佛气势汹汹的利剑,一下下捅得他丢盔卸甲。

插了没一会儿,四哥似乎嫌这个姿势太低了,就把魏利弟抱了起来,让他捉着挂在墙上的烛台。

蜡烛已经被拿下去了,空荡荡的烛台就被魏利弟纤白的手紧紧握住。

四哥满意地舔了舔他滚着汗珠的脊背,从正后方轻轻松松把他贯穿,用力抽送起来。

“啊……”

这个姿势让魏利弟很是难受,每次手上没了力气的时候身子就会掉下去,然后肉棍就会挺得很重很深,四哥甚至会故意不动,等他一点点掉下来,自己把肉棍吞进深处,直要把他的肚皮戳穿一样。

可要是费力爬上去,四哥就会握着他的腰疯狂地往上顶弄,速度又快又狠,每次插进去都磨过他的敏感点,小腹酸涩不已,阴茎也射了好几股精液,最后都忍不住想尿出来。

他无助地捉着烛台,在四哥凶猛的抽插下被送上了无数次高潮,柴房的墙壁都被他喷湿了一大片阴影。

不知过了多久,四哥终于有了要射精的征兆,往前一顶,把魏利弟压在粗糙的墙面上挺腰狠肏。

随着男人抽送的力道越来越癫狂,魏利弟胸前被墙面磨得痛苦不已,他发出哭似的呻吟声,被男人在身后快速冲刺着。

四哥射精的时候把整根肉棍都顶进了后穴深处,腰胯狠狠往前挺着,于是魏利弟看起来就像是被他的肉棍钉在墙上一样,动都动弹不得。

被滚烫的精液浇满肠道之后,魏利弟才被放下来。

还没缓过气,又被四哥拖到平坦的地面上压着腿插进来。

“啊……”魏利弟无力地呻吟着,双腿在四哥的臂弯里轻轻晃荡。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