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天赋异禀,当年操了三天三夜都没坏。”顾云琛说着以把尿姿势抱起时言川,走到床边时看见那摊浓精,一巴掌打在了时言川的屁股上。
“言言不乖,竟然吐掉我精心将你灌满的精种,都让你白白浪费了,还将床给弄脏了,得罚。”顾云琛单方面制定规则,抱着人往床上一压一翻,时言川便变成正对着他的模样。
白皙的肌肤满是牙印,各种暧昧痕迹浅浅深深,胸口更是重灾区,小奶子上被咬的印子最多,奶头更是肿了,吹口气都疼。
顾云琛还没顾上骚奶子,此时满心满眼都是他,只见他视线下垂,双手落在时言川的腿根,手指却是掰开了那被操的殷红的阴唇,直勾勾看着那被淫水浸透的紫黑色大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插进,抽出带出嫩肉,如狂风暴雨般骚阴唇起起伏伏,被泡沫濡湿,那黑森林更是湿的能淌水。
“言言还说不要,看小骚屄吃的多好啊。”
话音刚落,顾云琛再也忍不住心中戾气,抬起时言川的大腿,将其架在他肩膀,循着一点凶猛的冲撞起来。
内里的嫩肉本就酸软,顾云琛更是毫无顾忌的往早就被操酸操软操麻了的花心撞击,噗嗤噗嗤水声连贯,温暖的淫水一遍遍冲刷大龟头,时言川爽的身躯猛颤,双腿无力瘫软,嘴角流出津液,猛翻白眼。
乍一看,宛若操成了破布哇哇,只余留本能呻吟哭喊,“呜呜呜,别操了,好疼,再操真的要死了。”
“顾云琛,大鸡巴哥哥,啊啊嗯嗯嗯,饶了我,求你了,呜呜,啊啊啊”
高潮声跌宕起伏,在顾云琛再一次无休止摩挲贯穿花心时,时言川尖叫着射精,可因昨晚射了太多次,那秀气的小鸡巴和小骚屄喷出来的都是水,一段一段的,像是尿频般。
时言川更是无意识夹紧深埋在体内的巨屌,眼圈通红,泪眼涟涟,可怜极了,可落在顾云琛眼里,却觉得他愈发好欺负。
这一回他放下了时言川的腿,但将他的腿掰的老开,公狗腰进行新一轮冲刺,将小骚屄狠狠贯穿,直插的阴唇稀烂,无力左右翻转,顶到最深处的白精再次将花心泡上,顾云琛上前咬住那肿了的骚奶头,啃咬吮吸,扯着往外拉扯。
狠狠摩挲肿成嫣红色的骚豆子,三重刺激,时言川再也承受不住快感,整个人无意识颤抖战栗。
操到后头,他完全射不出东西,只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
这般骚到极点的时言川刺激到顾云琛,清晨的第一抹浓精冲刷拍打花心,一股两股三股...十股,射程之深入,量之多,时言川只觉得肚子都要被塞爆了。
“别射了,满的要死了。”时言川再也忍不住折磨抽抽噎噎哭出了声,顾云琛终归还是心疼,抱着人进入了浴室。
这回他没再搞事,而是为他细细清理起来,可昨夜过于疯狂,顾云琛只能狠狠掰开他的小骚屄再为他清理,于是,在时言川骂骂咧咧抽抽噎噎的声音中,总算到了尾声。
第20章指奸舔穴 打情骂俏
这一操让时言川接连缓了三四天,好在已经辞职他不用上班,不然就他这被折腾的体无完肤的废柴身体,只怕还没到公司就彻底歇菜。
虽然如此,时言川这几天也不好过,两个小穴被操肿后,顾云琛没再插入,但也没少折腾他,上药时指奸,插的淫水噗嗤响,亲亲舔舔吮吮吸吸,本就肿了的小穴颜色愈发艳丽。
怕他逃跑,更是绑住他的腿,就连睡觉时都要搂住他的腰,舔他的奶,这让时言川很是心累。
接连四天修整,花穴消肿,时言川沐浴完,看着镜子里满身痕迹的自己,脸色紧绷,穿好浴袍,他走了出去。
刚拉开浴室门便被顾云琛推倒,男人熟门熟路的挑开浴袍,探入下身,拨开阴唇,挑逗起骚红豆和骚花穴来,时言川咬紧下唇的同时下意识夹紧了大腿。
顾云琛的手被紧紧夹住,饶是如此,也挡不住指腹在穴里抽插的滋滋水声,内里的嫩肉紧紧箍住指腹,指甲盖刮着内壁,时言川只觉得腰一软,勾住顾云琛脖子时溢出低吟。
“顾云琛,别。”
“我们先谈谈。”
“你谈你的,我玩我的。”顾云琛顺着时言川,他却是将人拦腰抱起,干净利落的将浴袍解开,放在床上的刹那,他掰开时言川的大腿,扑了上去。
时言川低头,他只能看见顾云琛黑沉沉的大脑袋,穴口却是传来一阵又一阵时疼时爽的密集快感。
他不由自主挺胯夹紧顾云琛的脑袋,让他舔的更深,男人高挺的鼻尖划过骚红豆和大阴唇以及内里的嫩肉,时言川颤了下,咬紧牙关,眼神却迷离极了,很明显他沉浸在情欲之中不可自拔。
顾云琛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身体传出的诉求,见此,他舔的更深,想到时言川的喜好,掰开碍事的阴唇,加重力道凶狠的发起攻击,重力吮吸啃咬,跟动物争夺猎物般撕咬往外拉扯。
“啊啊啊啊,好疼顾云琛你混蛋,轻点啊”时言川因为疼意呵斥,很快又沉浸在快感中,低低呻吟,顾云琛很满意他的反应,打一棍子给个甜枣,模拟性交的姿势在穴肉里抽插起来,手同时摩挲骚红豆。
在时言川紧绷腹部的刹那,尖叫间一股股滚烫的淫水落下,顾云琛大口大口的吮吸吞咽,直至吸的时言川直抽抽才罢手。
紧接着他站起身,覆盖而下狠狠稳住时言川的唇,暧昧的啧啧水声弥漫整个屋子,顾云琛叼着时言川的薄唇,似笑非笑,“言言也尝尝你骚水的味道,是不是和你一样又骚又甜,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言言的骚水我怎么吃都吃不够,真恨不得多长一张嘴时刻贴在言言的骚屄口,一有淫水就全部吮掉。”
这话的画面感太强,时言川哼哧一声又吐出一波淫水,濡湿了顾云琛的手掌。
“你混说什么,我才不要。”
“不要骚水流的这么欢,言言你看,你这骚水多的都打结了。”顾云琛说着,竟是伸出手放在了时言川面前,时言川能清楚看见顾云琛拉出银丝的掌心,一时间羞红了脸。
因着,时言川的理智回归,紧紧勾住了顾云琛的脖子,“顾云琛,我还有事,想回家一趟。”
“回家?”顾云琛威胁意味满满,时言川在心里叹了口气,跟哄小孩般改口,“是回出租屋,另就是劳动仲裁,你是不知道我那傻逼领导有多傻逼...”
兴许是没怎么和人倾诉产生的诉求,又或许是顾云琛给了他强烈的安全感,他叭叭叭的像是告状般同顾云琛说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顾云琛听得心疼不已,当即决定同他一起回去。
听此,时言川狠松了口气。
顾云琛含笑看着他的表情,在他唇上重重咬了口,“当然,你欠我的以后都得加倍偿还。”
“还,一定还。”先逃过这劫再说,至于后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有比这几天更惨的吗。
没有。
时言川很愉快的清理完换了身衣服,顾云琛送他回了出租屋。
时言川住的是老房子,路很逼仄,车根本开不进去,无果,顾云琛只好和他一起走路回去。
几天没回,家里一起如常,时言川开了锁,顾云琛观察着四周,听着周遭传来的响声,愈发心疼。
想以前言言有点声音都睡不好,现在睡的地方隔音竟然这么差。
看着时言川忙碌着给他倒水,边倒水边絮絮叨叨,“小地方你别嫌弃。”
那笑容带着几分苦涩,顾云琛看的心里不是滋味,迈步上前紧搂住时言川的腰身,下巴埋进他的脖颈间,瓮声瓮气道,“言言,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