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写的有点子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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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沈黎穿过人群,来到最外围,嘈杂的人群声和音乐声如同潮水般退却。

她朝阿依拉说的地方走去,微凉的夜风吹起她青色的裙摆和黑色头发,她的眼睛像是初生儿那般纯真无邪地地看着夜色下的草原。

只是,突然,她设置了免打扰状态的手机震动了长长的两下……它的振幅、变化的频率、持续的时间,沈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它就像是一个开关,可以控制沈黎心跳和情绪的开关,而每当它响起来的时候,就意味着谢绝壁在……

沈黎身形僵硬,夜晚的凉意侵入她的后背,她缓缓低头看着那透过裙兜发出微光的手机屏幕,瞳孔紧缩。

怎么会……她明明把那个手机放在了办公室里……

在凝滞了几秒过后,沈黎从兜里拿出了手机。只见那还未熄下去的屏幕里,一个黑色的视频弹窗突兀地出现在纯色的锁屏之上。

沈黎看到这一幕,便确认了那个神秘的外来系统原来的载体并不是固定在她的旧手机之上。

想来也是,那样无痕、还能透视的监控系统,又怎么会局限在那一部手机上呢。

原来这十天的平静和安宁,倒不是因为她没带那部手机,而是要感谢他的禁欲……呵呵。

沈黎嘴角勾出难看的笑容,她突然很想知道,这个让谢绝壁禁欲了十天、又再次破欲的人到底是谁。

索性也已经走到了左右无人的地方,她调零音量,于是便没了顾及地点开了视频。

而紧跟着放出的那一幕,却令沈黎脸色瞬间刷白。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这个女人,竟然是,沈暮……

这十天里,沈黎想起谢绝壁的次数只手可数,她以为自己已然厌倦,就算她再看到谢绝壁和别的女人做,也会心如止水、无动于衷。

可她从没想过那个女人,会是沈暮……她的亲妹妹……

惨白的屏幕光线打在沈黎清冷的面孔之上,没有丁点血色。

沈黎呼吸急促地看着沈暮压在谢绝壁身上,用腿抵在他的腿间逗弄,谢绝壁眉头紧皱、薄唇微喘,像是在经受着什么折磨一般。

只是,他的双手却是忍不住一把掐住了女人那裸露的细腰,可见那并不是什么折磨,而是过于强烈的快感罢了。

而紧跟着,沈黎又看见,沈暮抓着谢绝壁握着她腰部的手,用力却不费力地,抓着他的手放在了她那庞硕丰圆得像是假奶一样的胸部上。

而没有任何反抗,几乎是下意识地,在手落到那丰软的瞬间,谢绝壁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收紧,肉眼可见地,他的手指像是陷进了棉花里一样,被柔软的乳肉包裹着。鏌羯佐??????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沈黎的眼睛,她无法忘记那晚谢绝壁在触碰到她胸部时的那种失落和停顿,那对于沈黎来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屈辱和羞耻。

那一刻,她竟然觉得自己和那些被谢绝壁睡过的女人并无两样,都是物品,供他泄欲的物品,而不同的是,只不过她更珍贵,但也却更不适用罢了。

而这个时候,视频画面已经进展到,谢绝壁泛红地双眼紧盯着沈暮,而他的手却是极为放浪地抓揉着手下的奶肉,动作放肆到就好像是在对待着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看到这里,沈黎的身体甚至已经都忍不住在细微发抖了,她惨白的脸泛起了红晕,但这绝不是兴奋的红晕,而像是太阳西落终了时的最后那一抹稀薄又不甘的残红。

“嗬嗬……为什么?” 为什么?谢绝壁,为什么非得是她呢?……你这是在羞辱我,还是在,报复我……嗬嗬,谢绝壁,你啊……才是那个没有心的怪物……

沈黎按灭了手机屏幕,草原的黑暗将她淹没,她已经不打算再看下去,也完全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

远处的舞会还在继续着,那里暖黄的光线对此时全然被黑暗卷席的沈黎如同一种救赎。

沈黎眼角的酸涩被咸湿的泪水洗礼,她想要抬动双腿,重回到那明亮温暖的地方去,可是脚下的黑暗像是镣铐一样将她禁锢住。

一时之间,她好像被遗弃了,被遗弃在这黑暗的草原里,沈黎甚至在想,如果她真的就这么消失了,又有谁会在意呢?又有谁会发现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哒哒哒”地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凝固的黑暗,也驱散了那苍茫的寂静。

“沈黎……”还有上百米的时候,阿依拉沉润的声音便远远传来,它像是套在沈黎身上的绳索一般,将她从那令人窒息的黑暗之中拽了上来。

沈黎抬眼望去,黑暗里,他骑着高大的健马向她飞驰而来,周围的夜色如同河流被他的身形撕裂成两半,而他的目的地,是这里,她,被找到了……

阿依拉怕马惊到沈黎,便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就利索地翻身下了马,手里抓着什么,大步向沈黎走了过来。

“……沈黎,我过来的太晚了,让你久等了,晚上的阿帕罕很冷,你披上吧。”

阿依拉刚走进就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沈黎的情绪不对,他幽深地视线从沈黎眼角的湿红一触即分,心中一紧,将手中还残留着余温的厚羊毛披肩递给沈黎。

而沈黎此时就像是被找到的迷失了很久的孩子一样,她先是愣愣地看着阿依拉,然后又缓缓低头看着他手上拿着的披肩,一时之间就像是痴了一般,没有回应,也没有动作。

阿依拉没有丝毫不耐烦,他不知道沈黎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遇到了什么,看着这样突然怔愣的沈黎,他心中有的只是无端涌起、却多得要溢满出来的怜惜。

“怎么呆了呢?”他轻笑了一下,低笑声如成年大猫的咕噜声那般浑厚又沉柔,“我帮你披上,太冷了,可以吗?”

但阿依拉嘴上是在询问,手上却是强势但不侵略地用那厚实的披肩严严实实地捂住了沈黎,瞬间,她纤细淡薄地身子就被拢入进了一个温暖、不受寒冷侵袭的包裹里。

而这也让沈黎回过神来,因为在那一瞬间,尽管阿依拉在保持距离,可在他那高大又宽厚的臂窝里,陌生男人强烈又陌生的存在还是无比的强烈。

但沈黎却并没有生气丝毫的反感,反而在阿依拉离开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涌起了一丝,对那好似散发着阳光味道的温暖怀抱的眷念。

沈黎垂下眼眸,抓紧了手中柔软的披肩,声音淡地仿佛可以被风吹散,“谢谢你,阿依拉。”鏌曷攵?7②?

阿依拉却并没有因为沈黎的回应而放松一口气,他看着面上冷淡的沈黎,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感受到她心里的充斥的痛苦和孤寂。

看到这样的沈黎,就好像看到了那个独自一人游荡在黑夜里、没有方向而迷失在草场里的他。

“我们走吧,沈黎,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夜晚的慕河,在那里,你会找到一切的答案。”阿依拉突然把手伸了出来,那双深邃的眼睛是那样纯真地注视着沈黎,野性又美丽的脸庞让他像是行走在暗夜里的精灵一般。

沈黎没办法拒绝这样的阿依拉,她也不想起抗拒,缓缓地,她伸出了那只纤美的细手,而不用她再主动一步,阿依拉便用炙热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他的眼里如同流星坠落,而那漫天流星只为眼前之人而落。

矫健骏马慢跑在起伏不平的草原之上,后背笔挺的男人挥舞着握着缰绳的手臂控制着马儿的走向,而他的臂窝中间,还有一个被他护在怀中的纤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