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衔青和他的妻子相识多年,感情深厚,自然是不舍得就因为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而让婚姻破裂,失去妻子。

便各种挽留,这里不用多说,总之是请求妻子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如果他再犯,那么他们立刻两散之类的。

单纯的女人相信了莫衔青,她始终认为自己所爱的那个莫衔青不是这样滥情淫荡的男人,但注定等待她的是男人再次背叛。

而安稳住妻子的莫衔青,没有丝毫愧疚和悔改,他得到的教训便是更加小心。

而对这个曾经让他有过几分喜欢的学生,莫衔青把她当作了真正的母狗,毫无尊严地调教惩罚她,最爱看她下贱的婊子模样。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吃男人鸡吧了吗?刚刚眼睛都发光了,快去尝尝。”莫衔青眉眼温和地看着怀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女人,甚至还温柔地刮了刮她的唇,“快去啊。”

这个女人叫苏知溪,别看名字知性文雅,但她可不是什么马虎角色,心机深沉。

她早就看上了莫衔青,他这个人,还有他的家世,而想要上位,莫衔青的妻子就是最大的阻碍。

于是她卖着乖巧,勾引上了莫衔青,并且成功得到了他的几分喜欢,但是越来越贪婪的她,不再满足偷情,她想要光明正大!

可是没想到她低估了师娘在莫衔青心中的地位,也高估了自己的位置,做了错误的选择。

而她现在也体会到了老师的真正面目,那隐藏在温和背后的冷酷和放荡,原来,她从来没真正看懂过他。

苏知溪看了眼旁边那个刚来的男人,他很帅,尽管此时被那个风骚的女人吃着阴茎,但没有丝毫的狼狈。鏌立估ó七?四

尽管听到了莫衔青的话,也没有看她,双眼微阖,头靠在沙发上,下巴上扬,整个人慵懒性感,但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轻慢和生人勿近让她胆怯。

说到底,苏知溪只是一个普通姑娘,到底还没变成真正放荡淫乱的女人,也就是说,莫衔青的调教还不成功。

莫衔青见苏知溪迟迟不动,温热的手强制掰起她的下巴,银丝眼镜背后的眼睛看着没有感情、冰冷地看着她,“怎么,小溪儿不想吗?”莫羯左??②④

“不,不……老师,我……”苏知溪双眼下意识地噙了泪,哀求地看着莫衔青,声音颤抖,但话还没说话,莫衔青的一根手指就堵在了她的唇上。

“嘘……!看来小溪儿只想被舔呢?正好,老师我今天还没尝到你骚穴里藏着的糖是什么味道的,小溪儿这么自私,那老师帮你找个人,好好给你舔舔,好不好?”

莫衔青眼镜下的眼睛危险地亮了,脸上笑容越发温柔。女人的不顺从并没有让莫衔青生气,反而正是有了女人的反抗,他才有正当理由来惩罚她。

苏知溪惊骇地睁大眼,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旁边的沈谦倒是轻轻笑了,“好想法啊,柔儿,你呢,是想尝尝阿壁的大鸡吧,还是想……”

话还没说话,谢绝壁终于开口了,声音清冷,但含杂着几分沙哑,“你们的游戏,别扯上我。”

沈谦眉头一挑,看向谢绝壁那边,见他好似是被那个女人口爽了,右手毫不怜惜地按着女人的头,鸡吧顶得她喉咙都凸起了,左手解着领口的扣子,线条流畅的锁骨一闪而逝。

只不过……瞧他看见了什么?戒指?他可从没见过谢绝壁带除了手表之外的什么首饰,而且还是无名指,他兴味盎然地松开身上的女人,“下来。”

沈谦身上的这个女人叫白雪青,长得一脸清纯可怜,完全不是平日里沈谦爱的那种异国火辣类型,但沈谦今天却在一众女人中挑选了她,只是因为她和他心中的白月光气质相似罢了。

可这样的相似却不会让沈谦生出多余的对她的联系,今天能出现在这里的女人,除了莫衔青自己带过的女人外,没有一个纯洁的,都是些浪货。

白雪青也不例外,本来她听到了老板的提议,当时就忍不住心跳加快了,因为她好喜欢后来的这个男人,他的鸡吧比老板的还大,好想吃啊,但没想到他拒绝了……

白雪青从沈谦身上翻了下来,身上只剩下几块碎布,关键部位全都赤裸,但她丝毫没什么羞耻心,大大方方地展露自己的身体。

胸前的一对奶子像极两团雪兔子,肤色十分冷白,奶子圆肥丰腴,两点晶亮的奶头也像兔子的那对红眼睛。

再看她腿间,白净净的一片,不过已经被沈谦吃的阴唇外翻,白中艳红,连顶端的阴蒂都钻出了包皮,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先生,真不需要我的服务吗?我的口技可不错……啊!”白雪青一从沈谦身上下来,便想往谢绝壁身边走,却被沈谦陡然拉住。

沈谦桃花眼咪住,看着这个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如此放荡地就要走到另一个男人身边去,没有丝毫对自己的留恋,心里大骂其淫贱,就是不知道是在骂白雪青,还是另有其人。

“干什么?没听到人话吗?去,你和这位小姐请躺到舞台中央的桌子上去,本少保管今晚有人能将你们‘好好喂饱’。”沈谦脸上虽还在笑,但白雪青可不觉得那是他真在笑。

这个女人无所谓地笑了笑,明明生着一张宛若白莲的脸,清纯万分,但是却淫荡的不行。

她径直转身,走到了前方那金属质地的黑色桌子上,大剌剌地朝着台下四个男人,大张着双腿,“沈总,人呢,人家的小骚逼好痒,里面的糖都化了呢~”

沈谦呼吸一滞,双眼泛红地看着那个毫无廉耻的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里竟然还闪过几分复杂的恨意,但紧跟便收回眼底,看向右边的莫衔青,“她需要吗?”

莫衔青也将视线从白雪青双腿中间收回,脸上笑意不变地点了点头,“她当然需要了,小溪儿最缺的就是男人。”

“老师!不,我,我不要,”苏知溪摇着头,看着莫衔青的眼睛满是乞怜,眼里水光闪动。

莫衔青轻笑了一声,湿热的手掌覆上了这个他一手开过苞的女孩儿,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等他松开苏知溪的时候,这个女孩儿眼里光芒闪动,最终还是站起身,向那张黑桌走去。

“渍渍,可惜了,这个几个男人还是给艮山备着用了,现在倒先叫这两个骚货先享用了。”沈谦视线转移到那边的瞿艮山身上。

这个时候,瞿艮山身上的短袖已经不见了踪影,露出了肌肉魁梧的上半身,在暗光之中,他像是个武神一般。

只不过,这武神现在正一只手抓着腿间那个金发俊男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大鸡吧,十分邪肆地用他那像是肉锤的龟头在男人伸出来的舌头上重重拍打着,看着这个金发男人被他鸡吧打得一脸淫荡,他的眼神越发狂热。

“呃,无事,肏完了他,再肏其他人也是一样的。”瞿艮山此时丝毫看不出那种身为军人的伟岸模样,但偏生他在做着这么糜烂的事情的时候,他的坐姿还是那般笔挺。

但这样的他散发着极强的禁忌感,匍匐在他胯间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壮男帅哥呼吸越发急促。

他尽力地伸展着舌面,龟头密集重拍其上,口水飞溅,他迷人的碧眼着迷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冷酷的脸庞、冰冷的眼神,下腹越发炙热,强烈手冲的鸡吧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而男人身体细微的变化,瞿艮山早就收于眼底,他呼吸一重,握着鸡吧猛地往男人嘴里一撞,另一只手也是强硬地往下按男人的头。

那一撞,龟头从男人整根舌面擦过,从猝不及防地牙齿上滑过,在尖锐的刺痛感和快感之下,猛冲直入男人口腔的最深处,那炙热紧致至极的喉咙眼儿,然后又被男人生理反应性地狠狠一夹,那一瞬间,邱艮山就感觉自己的龟头好似分离了一般,要被男人吞吸入身体中。

“呃……,”瞿艮山忍不住地呻吟,粗壮肉棒剧烈抽颤,旷了大半年的鸡吧被这么一夹,他差点没忍住就交代出去了,但龟头分泌而出的前列腺液却丰厚到将男人的嗓子眼糊满。

爆裂的深喉,腥浓的味道,强势的侵略,金发男人再也受不了的身体猛然一震,手下的肉棒疯狂的抽动脉冲,湿热的精液盈满了他的指缝。

爽射了的男人身体还在颤抖着,下一秒就被一只铁手给拉到了起来。嚤羯估0???

紧跟着,瞿艮山像是制约犯人一般地将金发男人压制跪在了沙发上,把他的左手压在那肌肉紧实的后背,右手猛地捏住男人的后脖颈狠狠地将他压在沙发靠背上。

而他居高临下地站在金发男人的背后,修长笔直的腿踩着一双黑色战靴、穿着贴身的黑色战术裤,但他裆前却昂扬着一根被吃的口水淋漓的鸡吧,甚至都能看见那鸡吧根部支棱出来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