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云琛虽成婚多时,却因王氏不喜男女之事而从未近侍女子,如今见孟湄粉颈低垂,乳峰浑圆,红晕点点奶光,忍不住就看痴了,将一双丰乳捧至面前看红了眼,迟迟竟不敢下口。
孟湄笑:“七王爷是嫌我这一双奶子竟比不上王夫人么?”
“夫人休要这般说!孟夫人是又拿我寻开心,明知我家中妇人断不肯同我行那事……孟夫人丰胸乳美,奶色醇香,我又怎地敢嫌弃孟夫人……只是我不忍,恐弄伤了孟夫人……”周云琛爱抚那一对乳,满眼怜爱,又忍不住凑前伸着舌尖舔了舔冒出的奶珠。孟湄笑道:“你便这般轻轻地便好……轻吸几口也不妨事,想我这奶水不吸出来也是浪费,今日喝了酒,总也不好喂奶,便不是你,也是你那弟弟吸,便不是他,也自有一院子的夫君馋这奶呢!”
周云琛听罢便壮了胆子含了乳头吸了几口,孟湄只觉软软舌尖绕动竟如维祯小嘴吸食,忍不住哼嘤一声,将周云琛的手伸到两腿间去,那周云琛触到那夫人的腹下温热处,已觉指头上滑腻成湿,便将孟湄拥入榻中当下两个亲起嘴儿来。
周云琛虽显笨拙,但还是知晓男女之事,便是平日里夫人不同他行夫妻之事,也看过她同下人丫头的风流勾当,虽王氏常常言语暗示夫君们也可加入,可周云琛尚有皇家贵族的教养,恪守男德,又不放心这一道禁忌若放开,那些侧夫们一个个怎能按捺,将来若出现主仆私通,再生个非王氏的种便不好办了,这王氏一族名声也难保,周云琛便带着底下侧夫们不与王氏勾搭,久而久之,王氏也不爱同他亲近了。
孟湄也或多或少从王氏或周秉卿那里听到一些周云琛的糗事,只觉好笑又好怜的,心中自是有了想要调教他一番的欲望,因见他在阴户牝口踟蹰时,便教他:“女子之美,便是这里最受用,你且伸着舌头舔舔那肉棱尖尖儿就够我快活一阵了。”
周云琛果然听话,卷起大舌狠狠扫了一圈那鲜粉蚌肉处,见那肉缝处泱泱淌出水来,便又凑前狂吸一番,直吸得着孟湄绷着脚尖扭身子,直呼要死要死。
且说那王之蝶并非来了月事,而是借故推脱叫那周云琛单独献一回殷勤,想他是在那孟湄处耽搁,倒没想这天色晚了还未归,又未见府上有人回话,不禁担心起来,也戴了斗笠到外去寻,却见陪云喝得满脸通红摇摇晃晃从外头往回走,疾步上前问那小厮,可陪云醉了酒,自是说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的令人听了好生心烦,王之蝶来了气,举起手来就挥过去,打得那小厮当即跌进雪中才醒了酒,哭唧唧道:“夫人莫打,小的该死……王爷,王爷他……他同孟夫人在后花园的水月榭里寻,寻梅花了……”
王之蝶心中一沉,虽料到二人合该有事,但没料他俩倒瞒了她一个独自去快活,不知是该恼还是该怨的,只二话没说拔步往后花园去。
她未曾来过此地,自是只能在后花园各亭寻了一遭,又过了月洞幽门和叠石洞,不曾见梅花盛开,却见那梅瓣红血洒白雪。
循着梅迹便听见雪中有隐隐笑语,王之蝶见一处山洞模样的假山棚子,有望雪洞几个字样,再见那棚里两洞门掩,却有火光透出,凑近偷觑,那洞内果然别有一番春情!
却见自家夫君趴在榻中舔他妇之牝穴,嗦嗦滋滋似是品咂香酒美馔,那榻中美人,前几日还被自己吃了个精光,如今又让别的男子这般咬屄,骚态毕露,旖旎娇喘:“王爷再轻一点,嗯……嗯,正是那里……王爷真会吃穴,吃得湄儿好舒服……”
王之蝶听得浑身燥热,只想覆在那小淫妇身上同她磨上一磨,因推开洞门,掐腰喝道:“好哇,你们这奸夫淫妇竟背着我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预知他二人又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
吃肉吃肉没废话!
咱们继续冲!
第九十三章 戏云蝶二美双飞
第九十三章 戏云蝶二美双飞
话说王之蝶跟着梅花落瓣就寻到了望雪洞门口,借火光窥到夫君与孟湄偷情而心生怨妒,推了洞门便嚷骂,孟湄见她进来,不禁一怔,但身下仍觉那周云琛在着力舔舐,便绵沉沉地哼了一声:“嫂嫂……你怎地来了……”
“小淫妇,若我不来,还不曾见你这副骚浪模样,瞧我这夫君,吃屄吃得这个香,倒是不曾见他这般侍奉我呢!”
说罢,王之蝶走到周云琛跟前,一面瞧他如何舔弄,一面伸手探指,抚那湿哒哒的花心,又道:“果然把个七王爷九王爷迷得神魂颠倒,这小骚屄好嫩,好水,别说正经夫君受不住,便是我这等女子见了,也忍不住要食上几口,不过今日见你这般动情,恐我这夫君也颇用了番心力。”
周云琛听言,只好起身道:“夫人若有心,我又怎敢不侍奉?只是屡屡夫人嫌我愚笨,我自是自颓丧气。”
王之蝶瞧他嘴角还黏着情液,忍不住笑了,搂过来同他亲个嘴,又伸手去抚他袍下塵柄,方才钻进榻上同孟湄搂将一处,孟湄嫌她从外头进来浑身冰凉只躲着,王之蝶便笑着伸手挠孟湄痒,似是无意,实则有意,王之蝶抓了孟湄两胸,捧到怀中亲吻道:“定是我那不争气的夫君吸了奶,我瞧瞧这男驴是不是弄伤了你……”
孟湄软笑道:“你这小蹄子不是来了月事,不去好好喝你的红枣水怎地跑到冰天雪地外头来寻夫?”
“我见了你,哪能还来什么劳什子的月事,便是流经血也要沾着你,熏熏你的阴气。”
孟湄见周云琛仍站在榻下,便叫道:“七王爷,你倒看看你们家夫人说得这是什么浑话!”
周云琛笑:“她向来浑说,湄儿不必挂在心上,她哪里就来了月事,不过是嫌冷不愿同我出园子去罢了。”
“说我浑说,你又浑说,我不过叫你同湄儿他们多相处,好心倒赚个坏名声。”
孟湄听罢,恍然道:“那岂不是你们今日只是做戏来耍我一个罢了?”
王之蝶道:“湄儿休要冤枉,这心怀邪念的必是七王爷,我只叫他同你们亲近,可没叫他勾了你来这里干作一处。”
孟湄羞了脸掐她道:“怎地就说干作一处?我同七王爷哪里就……”
王之蝶打断道:“看样子还没干?那我来得不是时候啊,你不知,我那夫君此刻那地方一柱擎天,硬得跟棍儿似的……”
“你这坏蹄子,瞧我撕烂你的嘴!”孟湄更羞了,眼热得不敢看周云琛,王之蝶却道:“你说说,倒是想不想看他那话儿?”
孟湄笑指周云琛道:“怎地,你家那位的话儿就比旁人好?”
王之蝶看着周云琛道:“你瞧瞧,果然还是孟夫家存货多,从小就见过她表哥吕弟的,又招亲鉴龟,又花楼开大龟,自是见多识广。”
周云琛笑道:“便是如此又能如何,男人的话儿都差不多,不过是谁更教夫人心满意足罢了?”
“你倒是不谦虚,我看你倒是怎地教夫人心满意足。”
王之蝶上前扯开周云琛的裤带,勾着裤子拉他入榻中,孟湄往下瞧,那裤子早就褪到脚踝处,周云琛也不提,任那衣服吊在身上,底下一黑根巨柄雄物昂昂峨冠,气势威猛,王之蝶一手托卵一手撸弄那物,道来:“湄儿,同是手足,这位爷比你家那位爷如何?”
孟湄怎好回答,只娇羞含笑道:“这嫂子今儿是疯魔了,净说些个淫乱胡语,七王爷倒也不管管……”
周云琛不理他夫人,只由她摆弄,倒是一心看着孟湄,将她抱入怀中,见她朱唇粉面,云发坠肩,椒乳半裸,忍不住搂来同她亲嘴,愈亲那底下的物事愈膨大,王之蝶笑着道:“这瞧瞧,我这夫君眼里心里都是你,见了你那话儿硬得跟个什么似的,我怎地不疯?也好,我便成全了你们这对儿痴情的鸳鸯罢!”
说罢,低首去噙那巨物在口,周云琛身下一震,通身骨酥,一想啄舔自己的竟是这夫人,心下更涌绮情。
王之蝶自是吞来吐去,要不了一会儿却觉腮软嘴酸,周云琛也疼她,便将她扶起又吻。
王之蝶推他道:“我自是不惯同你吃舌头,你今日有福气,两个美人服侍你一个,美死你了算了。”
周云琛笑:“何非我一个服侍两个美人呢?你们本就串通好了拿我当个驴子使,我便任你们当驴子使。”
说完,将两美并排躺作一处,支起四条玉腿儿,一头埋入,舌游两牝间,颇似吸食两花间之妙蝶。
王之蝶偏偏还问:“自古品藻,定其高下,你如今有福品牝之美,倒是说说我与湄儿两个哪个穴儿长得美?”
周云琛笑:“你这刁婆娘,今日怎地就想教我如何出丑,平日里碰你一下你都冷我三日,今日吃你穴儿你倒是受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