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1)

螺茗儿听罢,登时忧怒交加,又不好发作,只单膝跪道:“我说我的好姐姐,我这每日提心吊胆,你再说这些个话可真是比刀子还扎人心,先前姑娘总说咱们是一根绳上的两条蚂蚱,当奴才的有几个敢有自己主意的,你便是要出家我也不拦着,只是我也去找个庙当和尚陪你去!”

春喜自知失言,又不好改口,想到自己身世也好不到哪里去,前日子里听说杜府衙府上撵出几个丫头来,都许给那烟花酒馆的调教爷当妻去了,那些个调教爷,多是不能事的老相公,成日吃药也不顶用,只能拿妻子出气,打的骂的还算好的,还有往妻子阴户里塞东西的各种都有,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往往受不住折磨就死了,还有那调教爷在馆子里见多了相公,生出个养男宠肏屁眼的爱好,有的甚至买回去合力糟蹋妻子,官府又不管此等家事,便任他们把人闹死了才好。

春喜想到自己今年也是到出府的年纪了,不禁悲从中来,低头只顾啜泣,螺茗儿见她一哭,心下慌了,忙上来哄着,哄了半日才见她好了,便道:“你的心事我自是知道,不若趁这几日主母心情大悦,我便和主母求你这门亲,到时看主母答应不答应。”

春喜虽由悲转喜,但又主母怪罪二人私订终身,便道:“我听说府上要来个新相公,这几日上下都在忙乎这事,这等事情报上去多半要由那王爷来决定,王爷那人向来勤谨严厉,恪守男德,若知你私下与我欢好,定怪你不一心侍奉主母,竟起二心,说不定还要打你几板子呢……”

螺茗儿也是怕这个,那王爷身边的宝瑞知他与荀安走得近,又常常给陆公子通风报信,早看不惯他,若这事落到王爷手里,恐自己也无好果子吃。

正瞅着,春喜却道:“依我看,这新相公倒是个能说话的,不瞒你说,我打听着,这相公还与我是同乡,他同你我一般都是给主子做奴才的,如今又得了主母的盛宠,若是求求他,他怕是能说上句话。”

螺茗儿听罢甚觉妥帖,不免大喜,倒是一心一意盼着澹台宴进府了。

且说孟湄眼下见府内收拾妥帖,便择了吉日定下澹台宴入府事宜,又恐众侧夫不满,只好这几日不出府去,每日去各院子陪陪夫君,下棋喝茶,听曲吟诗。

这日在陆子岚处正和他漉胭脂膏子,那吕元翰就来了,三人便在棚里搭了一桌酒,边吃边打趣,醉得晕晕陶陶,三人便横七竖八搂将一处,孟湄见陆子岚细皮嫩肤,眼中含春,唇间沾了些刚与她同吃胭脂的猩红,一时起兴,搂过他来亲嘴,那吕元翰见状,刚要离席,便也被孟湄伸手勾了过来,又将那猩红抹到吕元翰嘴上,三人便凑头一处,伸舌互逐。

陆子岚本就比吕元翰大些,风流本事也不少,便先拨去孟湄衣物,吻过肩颈,直至胸口,那吕元翰霸了孟湄香舌又听她哼吟不止,垂眼一看,见哥哥正趴在湄儿乳上舔弄,自然不甘示弱,滑过雪肤,径奔奶心。

可谁料,那庚修远也偏偏来访,刚后院,老远见此等香艳之景,桌上一片狼藉,孟湄半卧榻中,散发褪衣,香肩白肤粉剔透,一双迷离含情目,胸间挤满二夫头,手嘴并用不肯休。

那庚修远自是识趣不靠近,便停了脚步在那欣赏,虽只听了男女压低声音此起彼伏,却见那陆子岚仍是占尽上峰,将孟湄托将到怀中,急急褪裤去送那塵柄,耸弄间,却不知那孟湄早执了吕元翰的物事亲吻吞舔。

那吕元翰平日乖巧懂事,温润如玉,可如今现了真身,也不管谦卑礼让,在那陆子岚面前,也是方寸不乱,将那长物龟首在孟湄口中绕圈打磨,脸羞虽红,但其心已野,黏连湄儿口津,又去抚身亲吻,一手不闲,只抚握那双翘乳把玩,庚修远头回见这小生这般急躁,不觉牵起嘴角。

那陆子岚离得近,看得更真切,恨得心里痒痒又不忍抽将出去,送得急,插得深,一下下,耸着屁股往那牝内顶撞,又眼巴巴看吕弟立在一旁被湄儿含了又吃,把弄几番。不知几人又哼出几句淫声浪语来,便又颠换姿势,将孟湄整个压在榻下,兄弟两个,谁也不肯示弱,一人一腿抗在肩上,两条长棒竞相入那牝口花心处,正有诗曰

交股叠臀三相逢,挤挤挨挨争潭穴

全恃腰间比力壮,云雨同迎洞二仙

庚修远只见那二人你送我出,各自作美,自知也不好打扰,便赏起那花容阁的花园来,说起来,这陆子岚因是孟府亲眷,又是孟湄最宠的表哥,因在众侧夫里,得了一处花容阁,这院子冬暖夏凉,又离了正堂近些,如今春暖花开,万花齐艳,园内又有松柏竹抱厦于亭,山石堆秀,佳木葱茏,纤巧对亭,甬路卵石,信步游赏,想来入画也是一番人间美景。

待到庚修远逛了一园回来,那陆子岚和吕元翰正泄了身子下去,两物瘫如软泥,唯有孟湄还在榻中敞衣半卧,两腿久久合不上,而股间牝门大开,露出那油光光的美穴,因刚一场激战早肏得那花心翻露,洞口漉漉淌水,那穴口更是一吸一吐间如蛙之吐涎,红钩赤露,嫩肉粉红,阴中绵绵,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绮念,欲火中烧。

何况那庚修远早忍了前头一遭,这会见孟湄春光外露,眼波似水,小嘴微张,又听她娇喘一声:“庚官人,你来得可巧了,与我再来一回也不妨。”

他便也不顾那二人在场,忍不住凑近伏身去舔那穴心小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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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回 春情欲浓君承欢

第六十四回 春情欲浓君承欢

话说庚修远来访花容阁,却恰巧看见陆子岚和吕元翰两兄弟同孟湄于花亭欢爱,便在二人泻身后而至,趁孟湄还意犹未尽去凑前伸舌吮牝,那花穴正开,阴肉粉艳,正淋了浓精情液,更流了裙下一片汤汁,那庚修远一边舔吸,一边抚了孟湄乳蒂,美得孟湄支起一腿,抬臀涌身,嘤嘤作吟,:“唔,我的好官人,一张小油嘴儿长了条滑头舌,真真让人快活死!”

那庚修远见状,更吸得咂咂作响,舌头更是灵动异常,飞快舔弄穴心一丸,又含咬两瓣牝贝,孟湄便伸着脚趾,又喷出一洼水,直直都喂了庚修远。

旁边的陆子岚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刚与吕元翰本已经了一轮争锋,无奈这会儿又杀出个程咬金来,那一注热精刚奉于孟湄又被这不知脸的东西全都吸了去,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他吃完解裤,扶了那一柄紫黑长棒便入了那一窝牝口,倒进得从容,不疾不徐,左摆右耸,边撩拨口内肉芽,边抽添不止,口中也会说:“湄儿……小湄,如今越发水润,柔软了……嗯,湄儿的蜜穴儿最好了,箍得又紧又热,定是哥哥弟弟们的功劳,这穴儿紧暖柔腻,越发好肏了……好舒服……龟眼都被吸进去了……”

这般说得情热,那孟湄也是想起往昔选夫开苞之情,心中顿生柔情蜜意,搂了庚修远便同他亲嘴儿,也不知是这番话好还是他那活儿好,孟湄又夹弄着来了一回。

旁边的兄弟俩看着这情景,便是那塵柄未起,也惹得春欲钻心,只急待他能速速射去便滚开,可无奈,庚官人向来修的好耐性,任凭旁人如何道,他自徐行且稳健,左磨右扯,上拱下钻,伸缩有度,又张弛得法,便是陆子岚和吕元翰两个看久也要不禁暗自佩服。

如此这般,又从后入,庚修远将孟湄臀儿高高掀起,一气儿地抚胸一气儿地挺送,那孟湄此时也没了力气,秀腿打摆,两峰翘乳荡来摆去,那钗簪掉落一地,长发浸香汗,裙纱湿尽透,可那庚修远还不疲休,只干到天色昏暗才交了身子,似是不放心,直捣得孟湄腹下酸痛,熬不过地叫了两声:“官人饶我。”这才一股脑地注了进去。

陆子岚同吕元翰自是不服,只因孟湄兴乏倦怠,便只好暂时作罢,叫来小厮打水洗了,再到暖阁摆上饭菜与孟湄一道吃了。

吃罢,几人饮茶说笑,孟湄笑道:“上回说到各院要操办一席,倒是给耽搁了,不若我们等澹台宴来了便聚起来,我记得年前咱们是在庚官人那里咏梅联诗,这次该轮到哪个了?”

陆子岚与庚修远皆捧茶不语,吕元翰只好道:“是那李公子,上次他说要去云涧阁一聚,过了年他也常与王爷提起……”

孟湄想到那日螺茗儿回来学嘴,说那李凌恒与王爷因纳新夫之事而起了口角,正想着找个机会让他们冰释前嫌,便一拍手道:“如是最好!我正想着去看看他,这会儿各院还没下锁,我便去云涧阁走走……”

说罢,起身叫螺茗儿打灯笼,庚修远忙拦道:“湄儿也不必这般着急,便是要去看李公子,也不必非要今晚,何况这一日竟是我与吕弟来扰子岚兄,倒没让你们兄妹说会子体己话,若我说一句,湄儿不如改日。”

吕元翰也附和,陆子岚却笑而不语,只勾了勾孟湄的手道:“也罢,湄儿去看看他也是应该,那边一主一仆这几日倒也受了些冷落,瞧着也可怜,我这里倒是热闹,谁都知道我好说话,也都往我这边跑得勤。”

孟湄顺势捏了他一把笑道:“谁也没你最伶俐,当然受欢迎。”说罢,笑盈盈地去了。

那庚修远见人走远,又对陆子岚叹气摇头道:“子岚兄,这又何苦,便是奚落我与吕弟,也不该将湄儿往外推的道理。”

陆子岚不肯多说一句,只将杯中茶水泼了道:“湄儿一来,可把你们累坏了,若是再留人,怕是有的一宿折腾,人走了倒清净,想你们这一日劳心劳身的,不如各自歇息去吧,我不便相送了。”

说罢叫来荀安把二人请出去了。

话说孟湄到了云涧阁,福生先忙里忙外给孟湄更衣熏香,李凌恒也换了身鹤纹玄色金线袍子,笑迎孟湄:“听螺茗儿说湄儿是从子岚兄那里用过膳来的,看来花容阁的厨房倒是比我这好些,听闻庚兄吕弟常是座上客,看来下回我也要学几个菜品来留湄儿。”

孟湄脸上一红,不免羞道:“官人莫怪,今日是在花容阁耽搁了些时日,不过一直想着官人便来瞧瞧,若官人嫌我来迟搅了清净,不如我明日再来。”

这一着欲擒故纵,孟湄在众夫里百试不爽。

果然,李凌恒便兜过孟湄肩膀道:“湄儿既是来了,我岂有放你走的道理!”说罢,拖过孟湄下巴便同她逐舌,两个又坐于榻上耍棋子说笑话,福生在旁陪着,给孟湄揉肩捶腿。

至夜,孟湄与李凌恒更衣入榻,福生在榻下端茶倒水,鸳帐内嬉,纱中窥春,偶听娇音喘息,伸出玉脂藕臂,香腕柔荑,福生展手握住,又被强力牵入帐内

正是:满目春情望不尽,更引绮念欲蛮生。

福生头回服侍主母,胆战心惊,便是李凌恒疲软歇战时,也是叫他做甚便做甚,端着一根粗长棒,没得龟头龟脑暴青筋,手捻两下,便又足足窜长两寸。

“真是个骚郎货,看看这榔头棒长得个儿不小,倒不知它能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