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虽说方才一番豪言要与她尝些不同来,可毕竟未经人事,李凌恒难免忐忑,恐举止鲁莽轻薄了佳人,犹豫间,又惧拘泥形态落人耻笑,只是将口来亲,含舌暖甘香,犹食唇残脂,手轻撸,指牵动,一揉复一揉,一捋再一捋,生生把孟湄弄得全身酥骨软,春水荡漾,香魂若醉间,不觉嘤咛。

孟湄勾其颈,贴其颊,眉黛羞颦,星眸潋滟,长睫卷媚,粉汗点点,心下欲与这李公子当即做个夫妻,却想,此乃二人初次相约,这李公子又是官家子弟,若如此放浪形骸,反失了闺阁之雅,意迷间,噙舌接香喘,唇暖口脂芳,玉体入郎怀,腹磨物硬长。

有意无意多含羞,纤纤酥手半推拨,也是把那李凌恒拨得心乱狂,恨不得立刻同她肉儿团得黏成片,忍不住掌中一拢,把那纱织里的苞肉挤捏出汁,握了个满手汤水。

湄儿低哼一声道:“公子习武之人,自是力气大些,只是将来做了夫妻,可休要没了命地作弄我。”

此话娇多于嗔,大有调情意味,李凌恒便凑耳轻道:“我怎会作弄湄儿,将来做了夫妻,只教湄儿日夜下不来床罢了。”

孟湄听罢,红了香腮,又觉这话实在挑逗,不禁激他:“我倒不信,那往常招个偏房还要男子试欢,李公子恐是夸个海口罢了。”

李凌恒听罢,翻身拥住孟湄道:“若湄儿不嫌弃,我愿与湄儿试欢一番。若湄儿不信,且摸摸这火急火燎的蠢硬东西。”

孟湄当真去摸,衣物内的硕长一物倒令她大吃一惊,心下道,如今竟如梦中所示,习武之人果然就练了一条阳物似铁笔直!

思及春梦万念起,那日梦中的李公子刚入牝户牡丹心,孟湄正畅美却美梦易醒,当属遗憾,如今真正的李公子就落于她手心,便忍不住舒手笼弄李凌恒那铁棍铛铛的东西。

李凌恒登时背脊酥麻,心口炸裂,手心一松,褪去孟湄身下纱物,却见玉腿掩映,露出嫩牝粉肉,毛稀秃净,细细一缝雨露连绵,又见孟湄拴住他那长物,往牝中滑去,忍不住暗吸一口,却仍要嘴上逞强:“湄儿快试弄我这肉棒,断叫你欲死欲仙。”

“怎个欲死欲仙法?”孟湄一面问一面执着那物在腿间挑开瓣贝,滑滑绉绉半揉半画圆,汹涌水浪翻滚出,热痒难耐淫心炽,灵龟也吐甘泉露。

“唔湄儿,真真会作弄个人!”李凌恒究竟是习武人,沉腰,运气,推丹田,那粗粗大大的龟棱勾便嵌入半个头。

孟湄一紧,款摆纤腰,反倒吸了半根下去,那李凌恒倒只觉如小嘴蠕咬,挤挤挨挨,蹂蹭肉泥,急煎心焦,只凭本能,狠狠插底,谁料,水肉交融,别有洞天,甬道逼仄,又抽身而拔,拔出牝液如津涎,晶透连长,再入,又是一记横扫千军,缨枪连刺。

可谓是

两身浸香枕钗碎,轻摇慢推娇汗滴

花心轻拆露嫩蕊,浓宵夜雨春光媚

当下二人绻风月,浅抽深送,深入浅出,胡乱章法,只相楼相抱,缠成一团,只是那李凌恒弄了半天也丝毫不见倦,孟湄却连连丢了两遭,一双腿儿悬在半空紧着玉足抽挺了好一会儿。

“公子,休要再闹我,快泄了吧,真真是令我下不了床铺去!”

李凌恒抱住孟湄,着实顶住花心数度,濡搅半晌,抵住极深处,才肯脱将出来,脱出些白浆,孟湄用帕子给擦了。

二人并枕,李凌恒问起孟家家眷情况,孟湄便道:“孟家自染坊做起,母亲与兄弟二人置办家业至今实属不易,只是舅舅已故,舅母进都为官早就续弦,独独留下表哥一人在此,母亲嫁了二夫,父亲为正,二叔为偏,父亲育我与芸姐姐二姐妹,二叔又有弟弟孟宸在京州侍奉圣上,如今喜助龙子,孟家也算得了些迹。

芸姐姐任本州税吏,嫁于三夫,早也搬了出去自立门户,母亲念我体弱也只是养在府上,不过将来嫁了那九王,断不能要母亲受气,早晚也是要搬出去独住的。”

李凌恒道:“既是如此不如早做打算,湄儿可有甚么理想居地?”

孟湄道:“头几年姐姐便帮我相中了地,依山傍水,只是建个像模像样的园子事要花些功夫,不过,明年这时候也该搬进去了。”

李凌恒见孟湄睡目朦胧,倦意袭来,便把再做一回的心收敛几分,静听檐下雨声渐弱,他便想着要归家时,阖目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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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了!来晚了。。。

第二十三章 隔窗听语善解意

第二十三章 隔窗听语善解意

话说李凌恒不觉在孟湄床上盹去,一睁眼,天已大亮,思及一宿未归,又在小姐厢房睡了一晚,恐落人口实,诟之不守男德,败坏了官家子弟的名声。

李凌恒正想着,一面急忙起身整衣,一面又畏手畏脚恐惊醒枕边佳人,却听院外窸窸窣窣脚步声音,窗下有人道:“昨儿你何故在外头守了一宿门?大雨天儿的竟不知躲躲?”

“呦,太阳是打哪边儿出来的?难得春喜姑娘上心,既是妹子记挂,哥就淋了雨又如何!”

“你个小油嘴子的奴才,少在这调戏我,仔细吵醒主子刮你嘴巴子。”

“好妹子知道里头的没起,不嚷嚷就是疼咱了。”

“睡在里头的可是昨晚翻墙的那位……”

“正是叫你传绢子那位。”

“那你我岂不是成全一桩好事?”

“妹子是得了好名声,我却得罪了个人。”

“谁?”

“还能是谁,这院里谁不知那陆公子才得盛宠,这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陆公子昨晚吃了闭门羹,早有不快,若知还有这一桩情事,恐要剥了奴才一层皮。”

“院里不说,他又没个证据的,空口白牙的谁又信呢。”

“妹子不知,我从小在陆公子院里长大,我这尾巴一翘,他都知道我要屙屎撒尿!”

“既是如此,你索性一问三不知罢了。”

“即使我不说,他也未必不知。”

二人正嘀咕,外面来人报,说曹操,曹操到,那陆公子正领了吕元翰来给孟湄瞧病,此刻二人在外头候小姐,务必要内侍通报。

“我就说咱干什么都瞒不住这公子,这下可好,倒是请了吕郎中来诊脉了!”

“可小姐还睡着呢,他总不至于扰了主子清梦,他当他是个谁?不过是个没过门的偏房罢了,不如我领两个到前厅候着,只要不进后院也该没事。”春喜这厢去应对,螺茗儿当下急忙来敲门。

李凌恒倒是把门开了一缝道:“你休要慌张,且去备些吃食等小姐醒来用膳,我自会翻墙归去。”

“那李公子,还请小的给您搭个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