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官人既是赐教,哪有不习之理?”陆子岚讥笑几分,邪淫又几分,推开庚修远,搂过孟湄来,把两条白生生的腿儿盘了腰间,低见那牝口大开,蕊珠肿红,花爪四张,尤留残脂,莹莹可爱。

“庚官人可是把湄儿肏得畅美?弱水三千,何须只饮一瓢?我来伺候湄儿一壶如何?”

陆子岚一面说一面拨弄底下物事,蘸了些汁水在龟头上,行搓于阴口嫩肉处,一手揉花心一手执塵柄往牝中递了递,只觉热液入灵犀,湿哒哒,软滑滑,小口吞半头,灼心挠肝,其美不可当,那陆子岚便滚下汗来,心里惊觉,想不到这男女交欢竟有如此之妙,怪不得这院中男子竟个个儿的要争宠夺爱。

“坏哥哥,你就只会捉弄湄儿!”孟湄莺声娇语,后仰于庚修远怀中,偏头喘道:“官人,你瞧瞧他,没个正经,可是你教得他如此坏?”

庚修远笑道:“我倒没那么神通广大,是陆公子天赋异禀,一点即通。”

孟湄噗地一笑:“官人说得也是,我哥哥是天生的坏胚子!”

陆子岚两手扳起股,扣合一耸,塵柄直没了根处,也顾不得谁笑话,只肆行抽送,跷股倒插,上阵急展冲,来个扎勾三千入洞底,又有长驱翻浪捣肉心,那物撑大,足足定住花心,没棱露脑,来往不已,双睛流火,不知是炽欲难忍还是妒怒交织,

孟湄哪受得住他这番子折腾,人折在底下哼吟:“好哥哥,饶了湄儿这一遭吧,可把湄儿折腾得欲死欲仙!”

庚修远心里暗想,虽料到这陆家公子会些手段,只是没想他竟这般骁悍,看来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陆子岚不罢休,一面举腰展力,一面心里念道:如今究竟是你那选出来的官人肏得好还是哥哥肏得好?

却见那庚修远不急不慢,凑唇含住孟湄樱口,哀哀呻吟化作呜咽颤音,掌合椒乳,白肤留痕,陆子岚忽觉沼泽中如齿啃啮,灵龟一阵畅美,酥流激身,狠撞几番,往复牝肉红翻,湄儿紧臀打挺,夹箍难忍,待到见她牝户吐涎,陆子岚也一泻如注,良久才肯拔将出来。

庚修远掏出帕子去给二人擦拭,又亲自下地倒水,孟湄横卧于陆子岚怀中,半晌敲打道:“你这般欺负我,我明儿可要回了母亲去!”

陆子岚笑:“不必你去,我自先去,就说你勾了我要纳我入偏房。”

“呸,不要脸皮的东西, ? 仔细叫母亲撵你去南都!”

“你也舍得?”

“又有何不舍?”

“负心的妹子,同我做一处夫妻便不认了我,倒是见你欢喜那庚官人!”

庚修远此时递来杯子,侍奉孟湄喝下,又铺床整卧道:“已是子时,湄儿切要休息才是,我和公子休言过多,陪枕到天明便是了。”

孟湄笑:“还是官人体贴,知我今日饮酒,早就醉乏不堪。”说罢,阖了小衣而卧,陆子岚还想同她说几句体己话也只得作罢,同那庚修远在旁给孟湄打了蒲扇,一宿无话。

次日十五,孟母携夫进庙上香,孟湄困倦怠懒,便推庚修远和陆子岚替她陪了父母亲,自己则卧房酣眠。

睡到三竿,孟湄才醒,叫了半天螺茗儿不见人影,却听窗子有动静,想是隔壁的猫儿又来觅食,孟湄起了兴儿,便披了外裳来到门外去瞧。

院墙边上不见猫儿,孟湄檐下绕行,却见后园围墙外有人丢过石子来,不偏不倚正瞄击厢房窗户,丢一颗石子还不够,又丢一颗,少许间竟丢过数颗来。

孟湄壮了胆子问:“隔壁何故投石?岂是李家府的哪个丫头小厮同我玩笑?顽劣失了分寸倒不打紧,我也不回你主子,只是倘若甚么要紧事,趁早说一句,也不扰人清净。”

此话一落,对面果然不掷石,隔了半晌,却听一男子轻问道:“可是孟家二小姐?”

孟湄一惊,即见墙头忽露一人,急忙扯衫遮体,慌迭转身,叫道:“甚么人如此大胆攀爬小姐院墙?螺茗儿!”

“小姐休慌!是我。”

孟湄一语滞住,忽觉声音耳熟,此人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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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谁!

第十九章 闺墙君子话相思

第十九章 闺墙君子话相思

话说孟湄听见那爬墙之人喊了一声“是我”,不禁脚步滞住,回头一瞧,不是别人,正是那隔壁李家小公子李凌恒。

自那日李凌恒听了父亲劝言,便找来丫鬟香月去送帕子,一是因这香月素来同孟湄身边的春喜交好,二也是看中她办事妥帖,为人是个稳重的。哪想这帕子递进去有如石沉大海,日子久了,李凌恒难免责怪父亲:“早知这些小儿女的把戏不顶用,什么提诗传帕,哪里是我李凌恒的作风,现在这般,反倒讨个笑话,好没意思!”

李父道:“你母亲碍于官中名声总也没去孟家求亲,为父身份卑微,亦不敢登门造次,唯有想借物传情乃最稳妥,既是这绢子到了那小姐手里,她却视而不见,这般冷硬无情心肠的女子,将来你去了那边也受些气,不如死了这条心罢。”

李凌恒冷笑道:“外面人都道李家最受宠的不过是小公子,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想当初,母亲张罗大儿子进南都娶郡主,二儿子娶京州知县长女倒是热心得很,今日到我头上,反倒恐损官誉,也罢,儿女之事,父母难为,不如我自去找湄儿说个清楚,”

父亲连连叹道:“你怎地能比你那些哥哥们,自古嫡庶有别,你又偏偏要重蹈覆辙,既是如此,随你去吧,只是若她无心与你,你也切勿纠缠,男儿有志方成君子。”

“放心吧,爹爹。儿子向来不作强人所难之事。”

李凌恒虽说要亲自找孟湄,但孟家几日热闹,也不便去拜访,又几日不闻孟湄消息,心下慌张,恐那王爷已入府完亲,他这一面之情怎敌那新婚燕尔之意?

情急之下,只得寻到孟湄所住的院墙附近,因想投石问路,不料真听个里面娇声问起,李凌恒心头一热,便也不顾忌讳,用了几分轻功爬上墙头去,愣头愣脑间正见那佳人款步,回眸百媚生。

“孟二小姐可曾记得我?”

孟湄认出是李凌恒,忙奔到墙下仰头道:“恁的如此高墙,李公子可要当心。”

李凌恒见她一脸担忧,反而喜从中来,笑道:“这墙不高,爬上来也不费些功夫,又有何惧?只是恐惊着小姐,实在冒昧唐突,还请小姐休恼,在下毫无窥探闺阁之意,只想见小姐一面,说几句话也就罢了。”

孟湄未语面先红:“有那前门你不走,偏偏爬了人墙头,好似我同你有些不能告人的事似的。” ? 李凌恒见她不搽脂粉却粉面玉琢,薄衫藕肩,半露酥胸,羞怯中不胜风情,脸上一热,险些摔将下去。

孟湄惊道:“李公子当心!”

李凌恒笑:“不碍事,我只说会子话就下去了。”

“甚么要紧事倒是不能进前院来说?”

“自是些私事虽不便与人言语,或只能同小姐说上一二……实不相瞒,自那日与小姐面别,已隔数旬,中间也赠随身宝玉做定情,也有孟姐夫来提亲一说,却不见下文,后听闻小姐承蒙皇恩,赐婚当今九王,本是可喜可贺之事,我也该备一份贺礼,可心焦神衰,也恐失态,在下自知粗鄙,不敢同皇家同论,只递一帕略表心意,却也杳无回信,既是小姐无意,我自不敢妄想,但若道春风不解意,何因吹送花落来,那日小姐相赠罗帕,我也只当是小姐一时兴起罢了。”

李凌恒这一通说得着实令孟湄心头微颤,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