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五星级的大酒店就是不一样,这大厅捡的就比一般的酒店要高档许多,头顶的天花板被涂成了金色的,上面挂着两条雕刻的栩栩如生地长龙,周身也都被涂成金灿灿的颜色,看起来颇有几分气势。
大厅的是个角落都建有小型的喷泉,喷泉与喷泉中间考墙边的地方,摆着四套不同的桌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的,这四套桌椅全都是仿古的家具,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就像危情坐着的这个树雕椅子一样,他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黄花梨的,不由地感叹起边昀华的大手笔,坐在他这个地方仔细听还有细细的流水声,可惜被那几人的哭闹声给掩盖住了。不然,还真是一个喝茶的好地方。
刚说到茶,危情就看见尉迟皓的助理端了两杯茶过来,用的杯子还是那种带盖的青色茶盏,楞了下,他看着厚脸皮挤在自己身边的尉迟皓,觉得尉迟皓这样做是要气死那些人啊。
果然,下一刻那几人不干了,先前的女人直接冲了过来,危情看着那女人手上长长的指甲,反射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那么长的指甲划到脸上疼不说,说不定还会感染细菌。
“放开我,你们杀了我的老公。竟然还敢这么悠闲的喝茶,放开我!”女人满脸悲愤地看着危情,伸长了手向危情所在的地方挥舞。
危情往椅子上一靠,双脚搭在茶几上,笑了起来,整个人的气场刹那间就变得邪肆起来,“大姐,你说我们杀了你老公,有何证据?”
“我有录像,录像上面显示你们是最后跟我老公说过话的人,”女人被危情问的一炸,她停下挣扎,“还有,我老公是在睡莲池那边被发现的,录像中也出现过你们的身影,你要怎么解释?”
“哦,就这?”危情拖长了声音,脸上露出了明晃晃的嘲讽,言语间的揶揄之意是个人都听得出来。“你老公落水之处可有我们的脚印?他身上可有我们的指纹?最后,我们的杀人动机又是什么?请你一一说来,让我看看你证据,不然光凭这录像就想证明我们是凶手,可是不够的哦!”
女人对上危情的眼睛,心中一惊,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来。
“说不出来了,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危情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同伙,发现其中一个男人正焦急地望着这个女人,跟尉迟皓对视一眼,对方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我这人最讨厌别人污蔑我了,通常说这话的人,总的付出点代价,比如……”
危情的目光落到女人的长指甲上,煞有介事地看了一眼拦住女人的沈航,示意对方动手。
一旁的同伙再也那耐不住冲了上来,一把把女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还要不要脸,我们又不是警、察,这些事情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两个杀人凶手竟敢这么嚣张,也不怕报应。”
男子一番话说的毫无逻辑,颠倒黑白,听得危情想笑,“是啊,我们又不是警、察,你们凭什么空口验凶手,还有你是这女的什么人,这么维护她,把你眼中的情意收一收,这年头夫妻档做骗子很常见,不常见的是你女人当面给你带了绿帽,你还这么护着她,真是感人。”
“你胡说什么?”男人以为危情在说他老婆,刚才做的事情。
危情笑了笑没说话,确让男人感受到一股无端的寒意,危情跟他对视片刻,扫了一眼后面慢一步跟过来的人,好心地伸手指了指那人,“看看,你的老婆这时候再看谁?”
男人一扭头,就看见自己的老婆跟后面的人眉来眼去,一时间气急了,他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你找死。”
“大哥,你别听这人胡说。”被揪住衣领的人紧张了起来。
“是啊,我刚才看的是你。”女人也说道,不说还好,女人这一说就彻底把男人的脾气给点爆了,他一拳打在对方脸上,两个男人当场厮打了起来。
尉迟皓不关心这些,他担心危情说了这么多会口渴,“喝口水。”
危情就这尉迟皓的手喝了一口,他看着乱成一团的人群,感慨道,“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如果有发现不了的,那就只能说感情还不够深。”
他从一进来,就发了这几人的眼神有异,尤其是那个女人被自己一激,眼中的悲伤一点都没了,完全不像是死了老公的人,还有把这女的老公也叫来,完全就是一个大错误,这男人太爱自己的老婆了,眼中的爱意完全藏不住,让他怎么不能起疑心,发现那女的跟其他人有奸、情,也是一样的道理。
“看来,我得吸取教训。”那三人完全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的任务,纠结于各自的事情去了,危情看烦了这场闹剧,想走人。
突然,一个人走进来,出声阻止了这场闹剧。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第二更,明天见。
第一百三十四章
进来的是人康景文, 对方看着大厅的这场闹剧,嘴角挂着一抹淡笑,先前那几个还扭打在一起的人, 一见他都收了声,被康景文眼神扫过的两个男人竟然吓得后退了几步,“带下去。”
“等等。”危情出声阻止, “我跟着几个人的账还没有算完,你让人走了,我去哪里找他们。”
“来我这里找, 这几人人都是这家酒店的员工,而我是这家酒店的老板,你找我就好了。”康景文带来的人很多, 很快就把那几个闹事的人给带走了,他看见危情脸色柔和了下来,还没靠近就被尉迟皓的助理给拦住了。
“有话好好说, 我的男友不喜欢外人靠我太近。”康景文的笑容让危情觉得有些发毛, 他捏住尉迟皓的手,警惕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康景文,“你说你是酒店的老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你24岁生日的那一晚, ”康景文轻描淡写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危情握住尉迟皓的手猛然收紧, 下一刻他的手被尉迟皓扳开,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交握在一起,危情低头看着他们十指紧扣在一起的手, 心一下静了下来,“是吗?我记得,你那晚才回来,一回国就急着收买企业,你到底想干什么?”
说着危情顺势靠在了尉迟皓的身上,懒洋洋地看着大厅里面的人在康景文出现的那一刻,都悄悄退去,一时间空旷的大厅就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人。
他、尉迟皓、沈航、康景文。
“说吧,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危情的双眼一如既往地清澈,望向康景文的眼神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锐利,一颦一笑都带上了股说不出的邪肆。
这样的危情与康景文之前见到的,那个跟小白兔一样的危情,完全判若两人,看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危情也发生了变化,想到这里康景文笑的越发的灿烂,“没有,只是身为朋友,我们已经有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
“哦,是吗?”危情突然捂住鼻子,嫌弃地别过头,“跟酒鬼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告诉我,你就是这件事情的主谋,或许我会好好听得。”
事情做到这份上,危情在看不到,就是傻子了,康景文这么明目张胆地向他示威,不就是吃准了,他不敢贸然像胡老告状吗?康景文这种人怎么可能没有后手,他要是今天跑去跟胡老说康景文可能是凶手,下一刻就会被康景文反咬一口。
康景文坐到危情的对面,似乎没看见尉迟皓的敌视,“这里有茶,正好我口渴了。”
危情拉了尉迟皓一下,对着桌子狠狠踹了一脚,在康景文的手快要挨到茶杯的时候,成功地把几个茶盏给踢倒地上去了,他的意思很明确,我的东西你没资格碰,就算毁也不给你,瓷杯的碎片滚了一地,部分的茶水泼到了康景文的裤脚上。
危情扫了一眼,“抱歉,烫到你了。”语气间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没事,”康景文依旧保持一脸笑容,“来,我们来聊聊你的好运,你每次出现的时机真是太巧妙了,让我不得不怀疑。”
“是啊,或许我柯南上身,走哪死哪,说不定下一个就会轮到你了。”危情意有所指地看了康景文一眼。
“真是好借口。”康景文被危情呛了也不生气。
“哪比得上你。”危情被康景文绕的头疼,跟这人说话就是费脑子,这酒店是不能住了,他其实有很多的疑问,首当其冲的就是边昀华为什么会把酒店卖给康景文,不过这些疑问不着急,他准备一会儿就去找边昀华出来问个清楚。
“你跟胡老说白了,就是为了对方手中的股份,这马淑华与你而言不过是一个比较熟悉一点的陌生人,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吗?你有时间不如好好地跟你的哥哥们聚聚,比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你的哥哥才是真的该值得你去关心的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危情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很多事情,没有为什么,一天一个小时,这世界就会翻天覆地,我奉劝你不要跟我作对。”康景文的视线落到尉迟皓的身上,注意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微微颔首,又把视线放回到了危情的身上,一点也不把尉迟皓的威胁放在眼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