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蛇莓 黎杏尧陆循然 2135 字 7个月前

边亲边看她的眼睛。

她猛然抽手“我反悔”了。

尾音被他吃进嘴里,舌尖也一并喂给她。

陆循然的手指卡着她下颌,偏头把舌头更深地递过去,温柔细致地勾缠,再舔舐她的唇瓣。

曲调缓缓从手机里流淌出来。

外套从肩头滑落,覆盖在她紧绷的手背上。贴身的吊带睡裙是简约的白色棉麻材质,大开方领,裸露的粉白的肩颈皮肤在光下过曝。

锁骨过渡到胸乳的弧度很是漂亮诱人。

他含着她的舌尖吃得啧啧作响,呵气声、口水缠弄声以及闷在喉咙的喟叹,全都滚烫地熨帖着她。

黎杏尧被吻地止不住后仰,又经他右手掌住后脑勺摁回来。

估摸着时长过了一半,他松开她的舌,安抚地舔了舔,而后低头沿着脖子一路嘬出红印子。鼻尖停在乳沟蹭了蹭,歪头直接把右侧的乳头吞入口中。黎杏尧猛地扯住他的头发,刚想说话,乳头被他用力一吮,瞬间失声,话语都变成呻吟哼出来。

隔着一层棉麻布料,唇舌的吸裹变得更加磨人,他没有上手揉胸,只咬着一侧的奶子吮吸,唾液将布料洇出一片椭圆的深色痕迹。乳头硬了,被有点硬挺的棉麻刮蹭得微微红肿。

陆循然跪在地毯上,姿态越亲越低。

最后撩起她的裙摆,直接探头钻进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吻上她的小逼。

黎杏尧剧烈推拒的那一刻,被他舔吻阴蒂,牙齿轻轻一刮,她瞬间失力,两手揪扯着被单,躬腰用腿夹他。

他在裙子和她两腿的笼罩下,感到一阵奶香型的窒息感。

舌尖来来回回地扫动裆部,内裤因此也在磨蹭她的腿心。

黎杏尧颓败地仰躺在床面,她不知道他几分钟前说出那番话时,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什么样的心理居然促使她默认了这个荒唐的赌注。

她竭力忍住呻吟,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黎杏尧,是条狗被他这么亲都会有感觉。

音乐戛然而止之前,他尝到咸味的液体。

下唇和内裤之间拉出银丝,然后,他颓坐在地,仰头轻笑:“姐姐,你湿了。”

黎杏尧只顾着仰面平复情绪,没注意到腿边的人脸色爆红,一副失神窒息的样子。

音乐停息几秒后,同样的曲子又开始重复播放。几乎同时,他又凑上去,掀开裙子,扒开内裤,把流出来的水用舌尖卷走。

他胸腔起伏得厉害,边掉眼泪边舔逼。

陆循然想,他只能赌这一把,如果不完全捅破这层窗户纸,他就算不主动离开,黎杏尧也会想方设法避开他。

只不过,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触碰到她,陆循然全程控制不住地隐隐颤抖,好似发了低烧。

第0025章 番外一/小时候

外婆以前养过一只肥猫。

那时候,渭城边陲的小村依山傍水,经常有野猫和流浪猫出没。

外婆住在山脚下的一座单薄小平房里,门前有二十一级石阶黎杏尧用脚数过上百遍石阶上经常趴了四五只颜色各异的猫,在晒太阳和等投喂。

外婆每天早晨在门口的石盘里注上清水,再放上一叠子剩饭拌肉汤,所有小猫就会闻着味儿簇拥过来。

那年冬天一场大雪过后,只剩下一条瘦弱的小黄猫了。

外婆把它养在家里,养成了整天窝在十一岁的黎杏尧怀里的大黄。

它又肥又懒,不过模样讨喜,皮毛被外婆养得光亮顺滑,给它顺毛时,大胖猫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这时候,讨厌的陆循然就会跑过来抢着要抱它。

这一年,韩芊蔚和陆霖的生意大有起色,距离他们暴富还有一百多天。

六岁的陆循然在这年暑假被送到外婆家里。黎杏尧整个暑期就在讨厌他和不讨厌他之间来回切换。

因为小时候的陆循然已经调皮到了贱兮兮的程度,但没办法,黎杏尧缺爱嘛,陆循然就像扎在她裤腿上的鬼针草,这种甩不掉的不要脸式的陪伴正是她迫切需要的。

渭城的气候比晴雨岛的可爱多了,小暑过后依旧是草长莺飞。

外婆一天到晚总有干不完的农活,四点多就起床,穿着长筒雨靴涉过冰凉的溪流割猪草,踩落一地的露水把新鲜的一背篓草料送回家;又要拿上塑料袋把半面山都丈量一遍,只为了摘拾枝桠叶片上的蝉蜕换钱,然后在八点半之前赶回家给黎杏尧做饭。

黎杏尧心疼外婆,年纪很小就学会了炒菜、洗衣、架柴火……

没过多久,十二岁的黎杏尧就永远脱离了这种生活,而后处在城市化的多个瞬间里反复怀念这段时光,她并不觉得是长久的苦难钝化了她,这种囿于厨房也囿于爱的日子是她真真切切想要的。

总之外婆很忙,黎杏尧也没什么适龄朋友,陆循然是来给她解乏的。

两个小孩顶着大太阳,穿行在长长的田垄间,风一吹,熟黄水稻像波浪一般压倒而来,黎杏尧走几步就得频频回头看,矮小的陆循然很容易就被稻浪吞没了。

她有时候会整蛊他,路边经常长有不知名野果,指甲盖大小,形似覆盆子,大人说那是“蛇莓”,顾名思义,就是蛇的专属食物,如果小孩子偷吃就会被蛇咬。

黎杏尧一直认为那就是发育不良的草莓而已,她想吃就吃了,虽然吃进肚子后担心了好多天,但总归没有等到蛇来咬她。

所以当陆循然扯下一颗鲜红欲滴的禁果往嘴里放时,她看见了却没有要制止的意思,甚至还有些期待。

那颗蛇莓像浓缩的爆浆果汁糖,被牙齿一碾就皮肉迸破,把陆循然的下唇都染成酸涩的浆红色。

黎杏尧静静看着他,忽然开怀大笑,笑声像外婆送她的银铃手镯晃荡起来那般清脆。

陆循然不明就里,也跟着她大笑起来。

他大多时候是天真可爱的,首先漂亮的皮囊已经摆在那了,但有时候这种天真又透露出残忍的破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