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你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beta,你要是omega,早不知道怀上谁的孩子了。”

“他要是omega,我们都得戴套。”

“你要戴你就戴吧,我可以做绝育,我就想无套内射。”

“你小子……”

游鹤登难得加入这些荤话:“做绝育是将输精管阻断,这样你射给他的都是前列腺液和精囊液那些,没有精子了。”

“呵呵,你生理课倒是上得蛮好。”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要为了达成那种结合的意象而非得把精子射进他的生殖腔,让他怀孕吗?你既然有认真上生理课,怎么不知道无论对beta还是对omega来说,生孩子都很伤身体?”

“够了,吵什么吵,你们烦不烦?曲千屿你也别装,当时玩角色扮演的时候你是对着孕肚谢槐冲得最起劲那个吧?”

曲千屿脸红得滴血:“性癖是性癖,现实是现实。而且我的性癖没有很过分吧?”

“超过分。”大家笃定地说。

“孕肚就算了,鞭子、蜡烛、手铐、口塞?”

“那个沈哥不也玩吗?不是,你们也玩啊,不能因为是我带过来的就全算我身上吧?”

“诶等等,导尿管和产卵器可不是我提的。”

“吸奶器是游鹤登带过来的吧。”

“那是帮助他的工具。”

“那我这就是帮助雀鹰快乐的工具。”

吵吵嚷嚷的。江烛很嫌弃,不过同时又有些微妙的得意。他知道这些人之所以气血那么躁,都是因为他们没能埋在谢槐的温柔乡里享受,所以只能逞逞口舌打发时间。不像他,每一下都能顶在谢槐的最深处,感受本该孕育生命的柔软部位将他的整根阴茎包裹吮吸,任他释放欲望。

他攥紧谢槐的两瓣臀肉,手劲大到恨不能将囊袋都塞进去,直把谢槐连着穴口也抽打到瑟瑟发颤。为了把游鹤登和孟风遥的精液尽可能弄出来,他在操弄中时不时又整根拔出,让谢槐自己下意识不断绞紧穴肉,逼着精水一股一股从合不拢的穴口涌流出去。

“这小子都被操得神志不清了。”

沈阙飞一把抓住谢槐的头发逼他将头抬高。太淫乱了,除了看不清谢槐正脸的江烛,其他人都不约而同这么想。

被射了满脸的谢槐眼神涣散,唇肉和眼角快和他自己的眼睛一样红。他完全一副被操坏的模样了,有些精液甚至沿着他的身躯往下淌,流到他肿胀的奶头上挂着。现在没有一根阴茎放进他的嘴里,他也自发地张着嘴,让其他人看清他嘴里盛着的津液与白浊的混合体,在上下唇都牵连出银丝。

“什么啊,太淫乱了,简直被射得到处都是。”始作俑者之一的孟风遥调笑道。

“根本是在冲精液浴呢……”曲千屿凝视他一塌糊涂的脸。

“喂喂,你可得撑住啊,还有两个人没操过你的生殖腔。”虽然被乖顺的谢槐舔龟头也不错,但是两个人一起的时候没办法把整根都捅进去。沈阙飞可是很想念那种被谢槐绞紧柱身猛吸的感觉。

游鹤登吐了口气,没应和他们,眼神却不由自主移向谢槐被颈带遮住的后颈。那里没办法被遮掩的红已经透了出来。标记暂时是不可能的了,但操一下谢槐的后颈应该不过分。他刚挑开那块软布,其他人就怒目而视,满脸阴沉如同野兽般哈着气,大有要打起来的架势。

“我没你们那么没自制力,我知道哪里不能咬,我只是操操。不像你们有狂犬病,哪里都要咬一口。”

“哇,你这句话好比之前江烛的我就蹭蹭不进去。”

“你!”

“操,操呗,我也想操,这性癖我可以理解。”

“那就别把几把塞他嘴里了,操那种地方小心反过来被他咬断。”

既然说到要操谢槐的腺体,其他人也不会光看着,各自分工合作,两只手去扶住谢槐的肩,一只手拽他的头发把他压更低,一只手去将他快脱臼的下巴合回去,防止他应激后露出锋利牙齿。接着两根阴茎从上面过去操他的后颈肉,两根阴茎从他的颈侧进攻把他磨得皮肤都泛了红。四个男人的阴茎时有混乱的碰撞,但他们都不再争执了,专心享用着谢槐的弱点。

谢槐果然反应很大。后颈对他而言是不应该承受这么粗暴触碰的部位。他被激出了凶性,双手抬起来刚想攻击,就被一人一边攥住手腕拉直,半点反抗不了。

江烛被他猛力绞紧的穴肉夹射了出来,双手紧抱着他的腹部才勉强稳住他剧烈颤抖的身形。因为上半身要往前倾下去,谢槐几乎一直是踮着脚尖被江烛操干,好几次甚至被撞到腾空起来。此刻他的小腿紧贴着江烛的腿,那抽搐的弧度让江烛忽然意识到什么,恼怒地吼道:“别玩了!他抽筋了!”

他忘了这里的每个人性癖都不一般,听见被这么多根肉棒磋磨着后颈的谢槐身体崩溃到抽筋,他们反而被刺激得提前射了出来,精液大股大股冲刷到谢槐身上,把谢槐汗湿的黑发与红肿的后颈全数喷溅上白浊。

alpha们松开对他的桎梏,让他坐着软垫帮他伸展开双腿,江烛替他擦着将他的头发和眼睫毛黏得乱七八糟的精液,游鹤登替他按揉腿部的神经,孟风遥拿了瓶水回来喂他喝,曲千屿转身去准备热毛巾帮他热敷。

沈阙飞捧着他的脸,低声安抚他:“放轻松,雀鹰。深呼吸,再慢一点吐气。”

谢槐抬头,眼眶里蓄满泪水。其他人看着他破碎的表情,以为真把他弄哭了,当场心下一紧。结果他张张嘴,几句话就让所有人面部肌肉跟着抽搐。

“唔……怎么,怎么不做了……我记得还有两根没进来过……我要吃,吃饭……昨天晚上没吃饱……”

他的嗓音都哑得不像话了,还在跟他们讨要着精液。沈阙飞简直被他气笑了:“好好好,让你吃个饱。你他妈的,你居然还记得还有两根啊。我是不是要谢谢你惦记着我们?”

“好了沈哥,让他休息一会儿。”

“呵呵,既然如此,不如来玩个游戏吧。”孟风遥笑眯眯地发起一个提议。

沈阙飞和孟风遥对视一眼,一瞬间明白,他们两个想到一块去了,只是被孟风遥率先说了出口。

“用布把他的眼睛蒙上。”

“谢槐,中场休息,来猜猜看吧,到底哪两根没进过你的生殖腔?答对了就都喂给你。”

听着好像是个不错的游戏。其他人配合地打乱了位置又重新把谢槐团团围住,让谢槐抬起手逐根摸过他们的阴茎玩猜猜猜。

没人说话,怕他灵敏的耳朵辨别出方位,都沉着气目不转睛盯着挨个摩挲阴茎的谢槐。

可惜的是,这完全难不倒屁股早就被操出印记的谢槐,他一摸到曲千屿和沈阙飞的阴茎,就不动了,揉着他们的龟头示意他们赶紧过来。

“啧。”

“啧。”

“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