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夹着谢槐亵玩了一阵,除了游鹤登以外的人开始产生不满。

“别挤了,烦不烦。”

“谁挤你了?”

“你这话跟他说去,他先挤的我。”

他们惯例斗了一会儿嘴,又默契地达成新想法,七手八脚地把谢槐从游鹤登身上拽下来,重新拉开了拼在一起的课桌,留了只够谢槐一个人勉强能躺上去的部分,然后将抖着两条腿虚弱地喘着气的他又推了上去。

“唔……”

谢槐迷茫地坐在课桌上,他浑身汗涔涔的,黑发打湿黏着额角与后颈,身下勃起的阴茎连着穴一同颤动,尿孔被扩张器撑开了半圈,而被操开的肉穴还维持着吮吸肉棒的痉挛,绞紧的却只有空旷。

其他人紧紧围着他,用目光肆无忌惮地奸淫他,但一时都没有动作。坐在课桌上,自觉分开了两条腿的谢槐用手臂往后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混乱的思绪也搞不太懂为什么穴里空了那么久,依然没有肉棒插进去填满。于是他下意识将两条腿抬高,踩在课桌上抱住以分得更开,好让大家将他身下翕张的穴口看得更清楚。

“快点……”他催促着,注意到alpha们都牢牢盯着他的后穴,渴求肉棒的内腔受到刺激,分泌出大股清液,淅淅沥沥地从穴里流出来,在身下聚成一大滩透明的淫水。淫纹在发烫,谢槐已经被快感折磨得丢盔弃甲,无法忍耐住体内的瘙痒。

他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其他人。在场的人除了他以外,都知道他那是被反复操到敏感点后控制不住流出的泪水,但也都无一例外享受着这样像是在示弱和渴求的谢槐。

“我还没射。”游鹤登说。他帮着抱起谢槐的两条腿,用阴茎轻操着对方腿间的湿热入口。

“待会儿的课也别上了,晚上再补。我可不想就这么硬着回教室。”江烛绕过去,和孟风遥互看了一眼,同时扣住谢槐的肩膀迫使他躺下来,再扶着他的脑袋一人占据着一边将阴茎凑到谢槐的嘴唇边。谢槐顺从地张开,用被吸到发肿的湿乎乎舌头舔着放到他嘴里的两个龟头。他把别人舔爽了,却没顾上自己,从被撑开的嘴角不断涌出唾液打湿他的下巴和脖颈,甚至流到撑住他腾空的头的两人手上。

“好乖,我们的小淫魔上下两个洞都很能吸。”孟风遥笑着替他擦擦泪水,夸赞他道。

“也很能装精。”沈阙飞跟着补充了一句。他也笑了笑,邪气四溢,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别的有趣把戏。他离开了一阵,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两个振动乳夹:“差点忘了还有这个。试试看能不能把你再榨出点奶水?”

被夹住本就高高涨着的艳红色乳珠时,谢槐浑身都抖了抖,急促地呜咽了几句,看起来很想拒绝。曲千屿帮他揉着充血阴茎上的敏感带,亲着他的侧乳安慰他:“没关系的,档位开低一点就会舒服了。”

沈阙飞拨了开关,两个乳夹就低频振动起来。谢槐反应更大了,舌头用力抵着半塞进他嘴里的龟头,喉结一跳一跳,明显是在用力吞咽。游鹤登也不太好受,谢槐柔软的穴肉紧紧绞住了他的性器,全方位包裹着龟头的生殖腔湿透了,逼着他的射精欲望不断攀升。他忍得很辛苦,额角和手臂青筋暴起,但就是不肯射,他舍不得离开这个温软潮湿,愿意包容和承纳他一切欲望的地方。

拉开谢槐无处安放的双手,沈阙飞和曲千屿配合乳夹顶弄着谢槐被亵玩出饱满弧度的乳肉,昨晚被他们吸空的乳孔再次被振动磨开,在alpha们的注视下像肉穴一样翕张着,随着谢槐剧烈颤抖的身躯可怜巴巴地吞吐出一小股一小股乳汁。alpha们都变得热血沸腾,七嘴八舌地夸起他。

“好厉害~不愧是雀鹰。”

“明明昨晚连吸奶器也有用上,居然还能榨出来啊。我都开始感谢你的淫纹了宝贝。”

“确实要感谢它,不然让我们这么操,早就把这个小骗子操坏了。”

“今天也可以在你的生殖腔里成结射精吗?”

“你装什么?好像之前尿在他生殖腔里面的人没有你一样。”

谢槐眼神涣散,在强烈的痉挛后整个人瘫软下来。好几只大手揉着他的全身各处,说是帮他按摩酸痛的肌肉,实则制造出青青紫紫的痕迹,叠加在旧痕上。

游鹤登亲他还在微弱抽搐的腿根,用力挺腰在他穴里抽送,抽打着敏感又柔软的生殖腔,把谢槐刺激出了更多眼泪。

沈阙飞不耐烦了:“你倒是快射啊?磨蹭什么?这样要做到什么时候?”

游鹤登扫他一眼,思考了几秒说:“你可以十分钟就射,替其他人节约时间。”

“哈哈哈哈哈,我同意。”孟风遥笑得肩膀直抖。江烛顺势嘲了沈阙飞一句:“十分钟,你不如直接在走廊给我们把风。”

“滚。”

这么说着,沈阙飞倒没太生气。这些人忘了,今天他是最后一个。他玩味地磨磨牙,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他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他要狠狠尿进谢槐的穴里,让谢槐的肚子再鼓上一圈。

曲千屿没搭他们的腔,专心致志对谢槐亲亲舔舔,有时候用手转着谢槐尿孔里的扩张器,欣赏谢槐惨兮兮的哼叫。被他们轮流侵犯的时候,谢槐往往顾不上阻止曲千屿的一些小把戏,只能任由曲千屿到处玩他身上的小洞。

乳夹还在嗡嗡震着,把谢槐的乳头凌辱到几乎不可能短时间内就消肿的程度,挣扎中,他扭动的膝盖唯一能撞上的地方是游鹤登结实的腹肌。在座的alpha个个体型都比他壮上一圈,把他围在中间,还真像是狮群咬住了一只鹰,将他拖到地上踩着他的翅膀疯狂蹂躏。虽然是【猛禽】,失去了天空的凭依,再锋利的喙爪也照样软弱无力。

被游鹤登堵在生殖腔里射精时,谢槐猛地弓了弓身子,几乎含不住龟头的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唔嗯……呃……呜……”

微凉的精液填满了他狭窄的生殖腔,游鹤登一抽出阴茎,它们就被压缩着汩汩涌过腔口往外流,混入谢槐底下的那滩淫水中。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射了精,将白浊在谢槐脸上、嘴里、身上射得到处都是。孟风遥和游鹤登换了位置,江烛也暂时移开时,沈阙飞拽住谢槐的头发,表情半笑半阴狠:“你看看,你都快变成我们的精盆了。喝了这么多,爽不爽?”

狼狈的谢槐伸出舌头舔舔嘴边的精液,晕乎乎地说:“爽……好吃……还想要……”

“啧,我真是造了几辈子的孽才折在你身上。”

沈阙飞挑了个没沾上精液的位置,语气恶狠狠,动作却温柔地亲了亲谢槐。

孟风遥搂住谢槐的双腿插进去后就趴到了对方的胸腹上。进入生殖腔的过程十分顺利,或者说孟风遥一开始就直奔那里去。要将游鹤登的精液全部冲出去,他在心里这样想。

作为beta,谢槐的生殖腔很窄,阴茎进不了多深就会顶到头。抵住那里凶狠地操干,能把谢槐干得舌头都吐出来。当然谢槐也没能把舌头吐出来很久,江烛和曲千屿的阴茎就帮他重新塞了回去。

“呼…好棒,舌面也又湿又软。”曲千屿一手拨弄着乳夹,一手扶着谢槐的脑袋。他用拇指在发丝里抚摸,把谢槐的后颈摸出一阵阵鸡皮疙瘩。江烛在另一侧也帮忙扶着,眼见着谢槐的嘴红得不像话,他转而去操谢槐的颈窝和锁骨,换换口味的同时给对方一点喘息的空间。嗯,他刚刚把精液射进了谢槐的嘴里,那么这次就射在谢槐的脸上好了,泡在精液浴里的谢槐……总是显得淫乱得可爱。

“换个姿势。”沈阙飞说。

其他人都赞同这提议,孟风遥把谢槐腾空抱起来插着,表示自己腾不出手,被剜了好几个眼刀。

“我说真的,拔出来他又要喷水了,我是为你们的小兄弟着想。”

“我们的大鸟,谢谢。”

他们把课桌都推到一边去,让中间空出一大片场地,然后拿出从器材室要来的瑜伽垫铺上。谢槐被控制着四肢,像刚刚反着骑游鹤登那样骑着孟风遥,而孟风遥闲适地用双手垫住自己的脑袋,愉快欣赏着撅着屁股吮吸他肉棒的谢槐,看对方那绷出美丽弧线的后背、看对方浑圆挺翘的臀肉、看对方被自己填满撑圆的后穴怎么翕张。

江烛用阴茎轻轻拍打着谢槐溅满精液的脸孟风遥的杰作。像孟风遥不满游鹤登的精液侵占谢槐的生殖腔一样,他也对孟风遥射了谢槐满脸感到不快。那家伙的精液甚至还糊了谢槐的眼睫毛,害对方难受得不停眨眼,让他和曲千屿小心翼翼处理了半天才勉强弄掉。

游鹤登把将谢槐的乳尖夹到充血发涨的乳夹全取了下来,顺着谢槐的乳晕一圈圈温柔地按摩着。谢槐早已排不出新的奶水,无力地颤着瘦弱的双肩,被另一侧的沈阙飞顶着乳侧或者乳头操弄。

“因为你是beta,你连我们的信息素都闻不到。”

孟风遥感慨了一下。实际上,估计整个五楼都充斥着他们五人缠斗在一起难分胜负的信息素。然而风暴中心的谢槐无动于衷因为他根本闻不到!好比他们曾激烈地争夺与他的交配权,他只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他们打架:虽然不是出于将他们的感情玩弄在鼓掌中的高高在上,而是单纯喜欢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