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是具淫荡的身体,大概很让您看不起吧?如果不是你,那我是自慰还是和别人做都没什么区别,想物尽其用的话,让我去满足你的兄弟们也都行。”

游鹤登的呼吸乱了。青筋从他的额角和手臂上暴起。他一把抓握住谢槐的肩膀,眼神狰狞地贴得极近:“你故意惹我生气是吗?”

“我还没说完。”谢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闭上眼睛,看似逃避了游鹤登的质问,手却伸出去分开指节扣住游鹤登的另一只手,引导对方把手掌覆盖到他的臀下,再顺着中指的位置将对方隔着湿软布料推挤进臀缝里,让游鹤登缓慢体验出那处轻柔吮吸的力道,与其中涌流而来但明显不是水珠的粘稠液体。

谢槐轻喘着气,一半恼火一半不堪:“你分明知道我被调教成什么模样,却装作不懂我需要什么?谁说要回报你了,你不插进来,又不准别人来操我,难道是想看我穴里日夜流水的丑态?”

游鹤登的怒火当即下了大半,但另一种火疯涨上来。他顺着谢槐的意思往里塞进两指抠弄,把谢槐插得腰直打颤,必须抱住他的脖颈才不至于整个人瘫软下去。

“好的,我可以给你这个。”游鹤登失神地盯着谢槐隐忍的侧脸。

“抱歉,我会错了你的意。这样吧,你以后想要什么,直接和我说就好。我一定满足你。我不擅长猜别人的心思。”

谢槐有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游鹤登腿间顶起浴袍兴致高昂的阴茎。

这小子,都丢盔弃甲到这份上了,还不忘反咬他一口?

谢槐心想,好吧好吧,也应该要让对方有拿捏住他一些的成就感。他将嘴唇凑上去,从游鹤登的嘴角亲到眼睛,又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去对方淌到眼皮上的水滴,气喘吁吁地说:“……游哥,我没想那么多,就是想要你的肉棒插进我的穴里帮我磨一磨,就像之前那样。”

游鹤登听完,便立刻掀开他的浴袍捏住两条腿的腿弯将他腾空抱起,然后低头一边伏在谢槐鼓鼓的胸口上含吮着他的乳尖,一边将阴茎头操进谢槐底下已经湿热半张的穴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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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85.若有所思颜

粗大肉棒在深处重重捣弄,把谢槐操得两眼发麻。游鹤登吸着他才被榨干的奶尖,没什么能流出来的,只是敏感度不弱于之前分毫。

“嗯……唔嗯……”

在令人失神的颠簸中,谢槐混乱地想,这具身体实在承受了太多性爱,所谓的“性瘾”,好像已经不再是个简单的谎言。否则昨天晚上刚发泄的性欲,怎么会今晚又能卷土重来?游鹤登用精液把他喂得很饱,可不妨碍他还是想要。虽说顺势而为能加快【感染】游鹤登的速度,但谢槐不喜欢不受控制的感觉。

果然……还是得处理掉寄生种。是不是下次,得找点办法和对方进行【对话】?

几次三番顶弄敏感点,谢槐被游鹤登操硬了。他昨晚就能靠着后穴高潮射精,今天游鹤登更腾不出手去帮他撸,只在他收缩的穴里反复和着清液操弄肉壁,将他下身撑出无法合拢的圆洞。

因为重力,被游鹤登捏着两条腿的谢槐也做不出什么反抗,双乳随激烈的呼吸一下一下往外扩,被游鹤登的唇舌来回舔着,舌尖时不时顶上乳孔还会催生他泌乳的欲望。阴茎嵌深了,吐气后的肚皮就浮出凸起,连带着谢槐自己的龟头都在抖。穴里的水一如既往多,游鹤登怎么用力操他,他得到的快感也永远比疼痛强烈。

游鹤登同样被夹得粗喘。这个姿势最多舔舔谢槐的乳尖,做不了什么别的动作,他又想起桂烟的谆谆教导:姿势要多变、手要多去摸去揉,别光顾着埋在人家穴里干,整得人家像飞机杯似的。于是游鹤登在插进一个新深度后,整根拔了出来,将谢槐放下意图将对方翻个身后入。结果反倒让谢槐绞紧穴肉先爽到了终点,腿抖着就要坐下去,被他手臂一横才捞回来。

然后背对游鹤登、屁股撅起骑在阴茎上的谢槐落入高潮的痉挛里,离了肉棒后缓慢合拢的肉洞在游鹤登的视线下潮吹出一大股清液,浇透了他卡在谢槐臀缝的茎身。

“游哥……”

谢槐勉强扶着墙,颤抖地喊他。

游鹤登在谢槐穴里的痉挛尚未结束时操了进去,肉棒层层破开刚要绞紧的肉壁直达开拓过的最深,谢槐再也承受不住,塌着腰射了精,两瓣臀肉摇摇晃晃,将游鹤登吞到根部贴着囊袋轻蹭。

游鹤登重新把他肚子操到凸起来,一手攥着谢槐的腰,一手去揉谢槐的奶,从谢槐的背脊一路吻到后颈时还张开唇含咬住那处的肉。用牙齿磨他的后颈,用阴囊抽他的屁股,谢槐也最多是呜咽几句,整具身躯还是由他操控和摆弄。

亲吻、舔舐、吮吸、揉、捏、爱抚、和凶狠地挺胯抽送,几套循环往复下来,谢槐就翻起白眼成为锁精的容器了,后穴能将人吸得极紧,轻易不松开,非得游鹤登在他体内全数缴械再攥住屁股肉往两边掰,才堪堪软下来。

很衬他眼睛的耳饰在他脸颊附近摇晃,游鹤登盯着看了一会儿,始终觉得不满意,便凑到还有点神志不清的谢槐耳旁问了一句:“我送你的东西,你会愿意带在身上吗?”

说完他又开始亲谢槐,不过这回亲的是谢槐左肩那道狰狞的伤疤。若是谢槐有所察觉,肯定要推拒一番,可惜他此刻还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有着那种淫乱的乖顺,所以嘴里下意识应了游鹤登的话茬:“好……可以……都可以……”

他舔舔唇,感受着游鹤登的精液填满他的内腔,舒服地眯起眼睛。

食物,总是不嫌多的。

……

游鹤登射了不过几次,谢槐就体力透支昏迷过去。他帮谢槐清洗干净后,将人放回床上妥帖地盖好被子,然后起身到隔壁房间叫来张文怀。

“去准备质地最上乘的【冰钻】,帮我锻一把短刀。刀柄的花纹我亲自雕刻。”

张文怀应下即离去。游鹤登关了屋内的灯,在一片黑暗中,唤出卡槽里最后一张牌。

【笼中鸟】赋予物品束缚持有者的权能,发起权掌握在持牌者手中。

未被云层遮挡的月光此刻斜照进来,让游鹤登抚摸的卡牌隐隐显出其上的鎏金卡面,内容如名字所言,印的是一只飞鸟被困在笼中。

他想,不管谢槐究竟是鸟雀还是猛禽,他都准备好成为对方的笼。

另一侧的谢槐也醒了。他睁开眼望了望窗外,风铃木的种子在院内种下去没多久,就抽条为小树苗,再过一天,则会成长为熟木。但这只是一棵【分株】,【主株】在沈阙飞那里。等到风铃花开,发出声响的那刻,谢槐提前录入的讯息就会通过分株与主株的共鸣同步过去,告知对方廖千钧的死讯。

这么重大的新闻,报纸一直没有刊登,只能说明桂烟基地没打算将消息散播出去。谢槐知道沈阙飞在这里安排有人手,利用这条情报,他就有概率可以借助野心勃勃的上司制造出一场掩护他行动的混乱。

没办法,现在又不是变异鸟群大迁徙的时期,游鹤登多少有点太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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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番外 废弃教室(一)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