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五个男人都体会到了某些微妙的快感。谢槐平日里一直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情绪波动不大,要从他脸上看见明显的表情很难,要看到他失态的样子就更难了。但现在,对方在他们的亵玩下,居然被刺激到当众失禁……
真让人感到怜惜……和更强烈的欺负他的欲望。
游鹤登抚摸着依然眼神涣散的谢槐。他无比清晰地察觉到自己正一步一步踏入深渊,变为对谢槐充满扭曲情欲的恶魔,想看到对方展现出更多更淫荡的媚态,被插得浑身上下的洞都在不停流水,脸上却显得陶醉和享受,好像将容纳男人的肉棒也当做了自己的职责。
还是说有着性瘾的谢槐本就这样美味,是他太压抑自己的欲望,反倒错失了品尝的机会?看看对方此刻听闻自己失禁的神情,可没有半点羞耻。说不定,谢槐甚至喜欢被这样对待,所以他迎合起操他的每个人都那么热情。
江烛已经硬得难受了。谢槐的手指、锁骨或者乳头操起来也不是不爽,然而和能够完全包裹起阴茎吮吸的湿软后穴相比,快感还是差得多。并且他是个贪婪的人,谢槐上下两张小口,他都想操一遍,再让对方把他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喝光。光是想到那样的谢槐一张开嘴,会露出艳红色内里盛满白浊的模样,江烛就不由口干舌燥。
承接着各色意淫的谢槐无知无觉,收缩穴肉夹了半天,终于把沈阙飞夹射出来。穴里灌进精液后,紧紧捆缚住他腰身的细藤当场软掉了一小部分。情况这下倒是明晰许多,谢槐的确要吞入精液才能逃离这里。
按照谢槐本人的意思,这回要到曲千屿了。沈阙飞认了这件事不是他一个人能解决的,退出来将位置交给副手。曲千屿的性器也早已涨得很,他得了机会,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抵住谢槐被操开的穴口一下顶到最深处。刚收缩着黏在一起的软肉再度被破开,也没什么吃力的阻碍,毕竟另一个男人才抽出来没几分钟。
捏着谢槐的腰身,他凶狠地操干起来,把安静了不过一会儿的谢槐撞得整个人又开始摇晃。因为困着腰部的细藤软化,谢槐甚至被顶过去了一点,直到再被洞口卡住身体。于是本来只是在谢槐的喉口轻轻抽插、浅尝辄止的孟风遥猛地被对方将大半个龟头含进了更紧涩的地方收缩,爽得头皮发麻。
但孟风遥没能继续体验下去,江烛和游鹤登一人抓住他的一边肩膀将他往后拽开,眼神都阴沉得像是想让他在这里人头落地。孟风遥耸耸肩,觉得这些男的实在太没情趣,谢槐这样的人,要是不用力欺负,怎么看到对方各种可爱的反应?
“两位,比起警惕我,不如思考一下接下来谁过去?”孟风遥勾勾嘴角:“要我说,操他的穴可比操他的嘴容易射,何况我们还来迟不少。”
“我看你恨不能死在他嘴里。”江烛冷笑了一声。他视线转过去,投给沉默的游鹤登:“怎么,这次也交给谢槐自己选?”
面对江烛的讥讽,游鹤登始终面无表情:“听取他的意见或许对你是件难事,但对我不是。”
本意是嘲讽游鹤登装模作样的江烛反过来被噎了一下,最后臭着脸转过头。
“游先生真是有心。”孟风遥笑着用手指点点地上的牌:“扑克牌,请~”
作为一个有慕强心理的战士,谢槐第一次选了花色最大的黑桃,因为数字看不清;作为一个警惕心很重的杀手,谢槐第二次拍开了左手边的牌,因为对于右撇子的他左边属于弱势方。
牌掉到了地上,但江烛依然是胜者,因为谢槐的动作相当于牵住了他的手指。江烛临走前颇有些扬眉吐气地说:“有心的人,运气不佳。”
游鹤登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对他来说这就是个概率游戏,被弄得颠三倒四的谢槐根本不会发自内心进行选择,不过是下意识瞎碰罢了。他明白这个道理,却坚持要谢槐选,是为了给哪怕可能只有几秒清醒时间的谢槐留点拒绝的余地,也是为了之后逃出来的谢槐若能回忆起这段经历时,至少不会认为他和这些野兽别无二致。他所做的一切向来只有这两个目的:满足谢槐的情绪需求,以及提高谢槐对他的好感。他们的感情有超脱肉欲的纯粹,其他人在他眼里还不配来评价。
曲千屿一边听他们在那边吵架,一边轻拍着谢槐的屁股享受对方的吮吸。几秒前沈阙飞系好皮带走了,曲千屿也懒得浪费时间思考他要去哪,专心体验独占谢槐的时间。他顺着谢槐的臀缝掰揉对方的穴口,终于满足了刚刚想要看到谢槐吞吃自己肉棒的心愿。
恼人的点也还是有,就是对方穴里不止有分泌的淫液,还有沈阙飞射进去的精液,曲千屿捣弄里面时,总觉得被它们搅混在一起形成的水膜隔开了谢槐的软肉,没能真正用茎身的每一寸纹路起伏紧嵌到对方湿热的肉壁里。
曲千屿很快动了点别的心思。
正吸着孟风遥阴茎,吸到嘴巴都酸了的谢槐忽然挣扎着缩起腰,想要躲避身后的抽插。埋在体内分明属于人类的性器表面居然缓慢浮现出细微的刺形凸起,抵进他的肉里开始吸收液体,让肉壁竟传来了被吮吸的错觉。
他唔唔叫了好几下,孟风遥就退出来想听他在说什么。谢槐嘴里空了后,粗喘着气马上喊了一句:“……楔尾雕。”
平日里都喊楔尾的雀鹰这次喊了曲千屿全名。效果立竿见影,曲千屿到底是心虚了,阴茎默默恢复成原先的人类形状。然而谢槐已被刺激到临界点,穴里痉挛着流出更多水,简直到了像失禁的地步,沿着曲千屿揉开他的穴口边缘溢出到淋湿对方的阴囊。
游鹤登正揉着谢槐奶尖的手被猛喷了一股,在掌心汇成一小片滴滴答答往下流。他低头摩挲了一下拇指,把奶水蹭到了谢槐的唇瓣上。
“嗯……不行……太舒服了……我受不住……”谢槐断断续续说完,垂眸伸出舌头绕唇仔细舔了一圈,咂了咂嘴,然后又去舔舐眼前孟风遥的阴茎,舌尖抵着对方的精口打转。孟风遥不得不扯着他的头发逼停他,将阴茎塞回他嘴里用柱身摩擦他湿热的舌面。
孟风遥心想,他才不要那么早就射出来。他得好好记住谢槐今天淫荡的脸,以提醒之后的自己在对方床上不要太怜惜。谢槐就是要被很重很粗暴地侵犯,脸上才会露出那么混乱却也可爱诱人的沉醉。孟风遥乐意见到更多这种模样的他。
不停收缩腹部的谢槐浑身都在泛红。此刻很难说他还分不分得清究竟是谁插在他嘴里,谁插在他穴里。他只知道身上的两个洞均被肉棒塞满,饱受操干的部位发酸发麻,却一刻也没有慢下快感的堆叠。他完全被欲望绑架了,被动承受着施加在身上的一切。当掐住他腰的手松开,新灌入大股浓精的性器从他身下抽离时,他可以清晰地体会到宛如用后穴尿失禁般涌流出来的液体,淌到他两腿间欲滴未滴。但这远未结束,不等他多喘口气,新的阴茎又插了进来,就着不久前的冲撞继续顶弄他的穴心,让他再次陷入漫长得可怕的高潮中。
谢槐还是被迫叫哑了嗓子,尤其当嘴里也涌满白浊,顺着喉管全部被他吞咽进胃里时,他觉得他的呼吸和唾沫都是精液的味道。然而他吞入的还不是所有,大概是对方怕他呛到,在射精未彻底结束前就将性器抽出,于是还有一些仅仅射到他脸上,糊了他鸦黑的睫毛与潮红面颊。
在承受后穴冲击的同时,另一根阴茎抵到他唇边摩擦他的唇肉,谢槐已经习以为常,想着对方也是要插进来的,便顺从地张唇含住这根的龟头,因为力竭所以慢吞吞地一点点塞进口腔。但出乎他预料的,对方拒绝了他的主动,反倒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去外面的浊液,肉棒最多来回在他的脸上蹭蹭,绝不深入到他其实早就酸麻到差点下巴脱臼的嘴里。
谢槐勉强睁开眼,看到了游鹤登有别于本身冷淡锐利眉眼的温柔神情。谢槐歪歪头,侧了侧脸用唇瓣裹着旁边肉棒的表面又亲又舔,对方受了他的挑逗,整个茎身都弹了弹,往他脸上轻抽了好几下。
另一边传来孟风遥阴森的笑声。
谢槐弄不懂孟风遥在笑什么。布满刀茧与枪茧的大手抚上他慢慢变硬的阴茎摩挲之际,他还在问后退了一点的游鹤登:“你…不打算射在我嘴里?”
游鹤登正要开口回答他,他却被身后的江烛揉捏着阴茎猛干到敏感点上,两种快感交叠让谢槐失声叫了一下,对话就此中断,清醒了那么一小会儿的他又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光顾着夹紧后穴翻着白眼呜咽了。
“呜嗯……江哥……别……”
他不叫这一声还好,江烛其实没想着谢槐能反应过来是自己在操他,结果他一叫,摆明了是靠着肉棒都能分辨出他们几个。江烛一下子又气又好笑,搓弄他阴茎的手劲变大,直把谢槐捏得两团臀肉频频哆嗦,扭着腰想躲。但下场是一目了然的,他最多是效仿出骑在江烛阴茎上自己动的感觉,半点逃不开对方的大手与肉棒的联合操控。
谢槐脑子乱了。他既想着要吃精,又想射,屁眼里被操出湿呼呼的水声,爽得眼前白光一阵又一阵。游鹤登不操他的脸肉也不操他的唇瓣了,阴茎抵进他的胸乳中间,握住两边乳肉往中间挤出一条小沟在里面磨蹭。谢槐就被弄出了流满胸腹的奶水,浑身像泡在水里一样湿漉漉。
他总觉得穴里到了被磨得生疼的地步,神智都跟着清醒不少。江烛没射出来前,非要用力按着他的精孔也不许他射,低声安抚他说要一起。然而等到兴奋的性器都酸胀难耐的程度,对方才堪堪抵着他最深处的软肉抽动着将精液喷进去,和其他人的精液一起撑满他的小腹。那瞬间江烛松了手,绕着那小孔瘙刮捣弄不过几下,谢槐的身体便配合地尿出精来。他一时爽得断了片,脸一下埋到游鹤登的小腹,让对方的阴茎操到他纤细的脖颈与喉结上。
腰部卡着他的洞松垮了很多,谢槐失力地往后坐,脸仰起来一星半点,顺势抬高两只手圈住游鹤登的性器。游鹤登的呼吸很隐忍,被他绕着敏感带反复按摩、伸出舌尖蹭到马眼上,也最多是扶着他肩膀的手背面青筋暴起。
谢槐很累了,他哑着嗓子催促道:“哥……你快射啊……射出来就结束了……”
对于这种时候被谢槐省掉姓氏喊哥,游鹤登的反应完全超出谢槐所料。他头一次那么急促地将阴茎塞回谢槐的嘴巴,茎身狠狠抖动几下把精液全数交待在谢槐嘴里。
被射得眼冒金星、连连吞咽好几大口的谢槐心想:啊……原来对方喜欢这种口癖啊……是不是一开始认为绑定兄弟关系会让游鹤登无法接受和他上床这种判断,根本是错误的……?
困着谢槐的洞轰然倒塌,细藤散落一地,谢槐眼看就要摔下去,整个人却被忽然出现的七八只手提拎起来。他也站不直,倚在不知道哪个男人的身上,裸着的腿缝还流着精,嘴里粗喘着气说:“呃……谁借我件衣服?”
身上凉飕飕的,作战服早被撕扯到破烂得惨不忍睹。
男人们围着他,有的人摸他的脸,有的人搂着他的腰,有的人把手搭在他胸口上,也有的人大掌罩在他的臀肉上还要往臀缝滑,亦或是伸进他大腿内侧勾弄亵玩。没有了墙的阻挡,他们贴得更近了,谢槐几乎是被他们挤在中间。
“嗯……”
谢槐左看看,右看看。
“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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