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从不吃这套,单纯疑问道:“八阶异能者不是能半个月不休不眠吗?”
“闭嘴,再说话真把你屁股干烂。”
群
主
小
颜
第55章 54.品尝
既然沈阙飞这么说,谢槐也不会自讨没趣。他噤了声,缩在上司坚实有力的怀抱里默默翻动书页。沈阙飞这么搂着他的腰,竟真的什么也没做,而是开始闭目养神。
室内一时安静异常。
谢槐在看《万灵牌》的发展史与规则介绍。这是一种集换式卡牌游戏,风靡于谢槐八、九岁时的年代。不过直到十一、二岁,谢槐才真正和曲千屿以及同宿舍另两个如今已丧命的伙伴们玩过它。可以说,谢槐对于牌类游戏的热衷就是以《万灵牌》作为起点的。
它的卡面涵盖各式海陆空物种以及一些作者自创的幻想生物,当初因为曲千屿对这种艺术风格感兴趣,谢槐还帮着和其他人交易,给对方换回过很多稀有卡,于是对方到现在还有一整套漂亮的牌组收藏册。
曲千屿怕他闷给他送来这本书,某种程度上也是在帮谢槐回顾童年了。
谢槐翻着翻着,就难免想起和曲千屿(偶尔还有沈阙飞)呆在大槐树下偷懒打游戏以及打牌的日子。他是个非常注重新鲜感的人,看过的小说电影,打过的游戏,几乎不会再碰第二遍。但随机性很高的卡牌游戏不同,随着牌组、策略的变化,同样的游戏规则下可以诞生无数种体验截然不同的游戏过程。这便是谢槐始终觉得这类游戏足够有趣的地方。和曲千屿对《万灵牌》卡面的兴趣不一样的是,谢槐感兴趣的是这种游戏内在的运行逻辑。
他甚至以《万灵牌》为参考,自己设计了一个崭新的卡牌游戏闹着玩。不过他当时年龄小,精力有限,这个游戏到施工停止那天仍只是个半成品,卡牌数量总计也才三十多张。
时至今日,谢槐已不太记得清他为这个游戏所设计的规则与卡面,印象最深刻的反而是他们三个在槐树下试玩了一下午,然后他抬头注意到垫在差不多快要喝空的饮料瓶底下的设计稿,被一阵大风吹飞扬起到槐树的浓密枝丫上,又被阳光穿透晕开点点光斑的那刻。
当谢槐收回目光时,坐在他右边的曲千屿,也低下了抬高的脑袋,说:待会儿再去捡,飞不远的。
对方垂眸看向手中的卡牌时,阳光洒在眼睫毛上,像铺了层薄薄的金粉。
坐在左边的沈阙飞则根本没去看那些飞得到处都是的纸片,哪怕其中一张打了个转擦过他的发丝落到他撑在身后草地的手旁。他扬着面孔,一边说快一点出牌,小鬼,轮到你了,一边转过眼睛,黑瞳在稀疏阳光的映衬里,像是刹那间变成了波光粼粼的湖水。
真是懒散的午后。
谢槐翻到最后一页,硬实厚重的书壳挖空了一部分,里面装着《万灵牌》最初发行的一套纪念牌组。
曲千屿总把藏品安置得极好,导致谢槐偶尔也会把一些易碎品交给对方保管。
走神之际,沈阙飞突然揉了揉他的小腹。
“你的肚子怎么在动?”
“不动的是死人。”谢槐说。
沈阙飞嘴角抽了抽。谢槐有个毛病,他会在你永远猜不到的时刻里突然开个玩笑。但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脾气在他面前有变好,沈阙飞没有狠弹一下他的脑壳教训他,而是把手压上他的腹部再试了一次。
这次,谢槐的小腹没有任何异样,随呼吸规律起伏着。沈阙飞十分疑虑,他一向信任自己的感觉,干脆撑起身,把谢槐翻到正面,掀开了对方的上衣查看。
谢槐还拿着那本书,手腕甩了他一下,他也没恼,一把扣住下属的手腕禁锢在头顶。
书啪嗒落下,谢槐小腹上浓稠艳丽的纹路暴露在空气中。
血红色的肉树经由腹部起伏,竟展现出像是拥有生命的蠕动,莫名瘆人。沈阙飞盯着看了半天,又觉得怪恶心,又觉得怪色情。
“就像淫纹一样。”沈阙飞恶劣地说道。
“对,我也觉得。”
三秒钟后,沈阙飞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挫败。每当他想在谢槐身上用一些污言秽语以调情时,谢槐总能给他与想象截然相反的反应。
但他不是轻易放弃的类型,抚摸着谢槐的腹部,他继续逼问道:“那你觉得这是什么类型的淫纹?是被男人摸一下就会高潮的淫纹,还是吃不到男人的精液就会不断发情的淫纹?”
谢槐红棕色的眼珠微微转动着,沈阙飞一看就知道他是在认真思考。过了一会儿,果然谢槐说:“得综合然后修正一下,是被摸到阈值就会流水,吃不到精液就会发情勾引男人的淫纹。”
真是输给这人了。沈阙飞咬牙切齿。谢槐并不会被他羞辱得满脸通红,反倒是他被谢槐用单纯的脸吐出的淫言秽语勾引得腹里野火四起,好不容易克制着浅睡了一会儿,性器又兴致高涨地要抬头了。
“我看你是真的想被我操死在床上。”
“你不会的,对吗?你说了你偏爱我。”谢槐眨着眼睛,用他那惯有的平静神色,偏偏就像嘴里含了根羽毛似的,动一下唇肉就在沈阙飞心口上扫一下。
沈阙飞的胸腔被他这句话酥麻了好一阵,整个人有点恼羞成怒:“还学会恃宠而骄了是吧。那你就别歇着了。”
扯下谢槐的睡衣睡裤,他俯身舔吻住谢槐的乳头。谢槐自觉搂住他的脖子,抬起光裸的两条腿缠住他的腰身,半硬的性器顶在他的小腹上摩擦。
沈阙飞这才意识到对方也有了感觉,贴着自己下体的臀肉潮湿一片,那个隐秘的入口似乎甚至在轻轻翕动。他抬起头,谢槐正茫然地注视着他,因为双手环在他颈后,起伏的乳肉像直接迎了上来,填满他的视线,让他顺着中间弧线漂亮的凹陷就能一路看到对方微颤的下巴。
“是有点奇怪。”谢槐断续说着,下半身还在抬臀不断磨蹭,蹭得沈阙飞耳朵脑子一起嗡嗡响。
“身体最近好像……变得更敏感了。被您说着说着,就起了反应。以前还要摸的。”
他说这话时,眼神迷茫得像是初涉情事的少年人,对自己身体的反应产生了陌生与不安的情绪。
沈阙飞将他禁锢在身下,只感觉自己是将他强行扯入一场成年人性爱的禽兽,让刚刚结出的青涩果实被自己粗鲁锋利的牙齿侵犯洞穿,崩裂出酸涩的汁水。
谢槐很快被他插进体内的阴茎顶到翻白眼,印着所谓“淫纹”的肚皮一鼓一鼓,不遗余力地彰显着凶器的形状。
“脸嫩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