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小心。”另一人心有余悸地说:“我不走运和他一起出过围猎任务。当时的鼠群经过他,都变成了漫天的肉片……我从没见过这么血腥残暴的作战风格。”
守卫抓狂:“你闭嘴啊!总不能不去看啊!你在我走之前说个什么劲儿啊?!”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探进了房子附近。来到门口敲了几次门,里面始终没人回应,他就掏出钥匙,抖着手开了锁,推门而入。
屋内亮着灯,谢槐正挣扎着从地板上坐起来,没有戴面罩,黑发汗湿,清俊的脸上透出奇怪的潮红。
他看起来晕乎乎的,歪着脑袋盯着守卫,眼睛里有湿湿的水光。
守卫被他这一眼看得勾了魂,不受控制地朝他走过去,半蹲下来伸手去摸他的脸。谢槐被他捧住脸摩挲,下意识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分辨面前人的身份,但身体没有做出任何反击的举动,一副任人宰割的虚弱模样。
“好香……”守卫着迷地说。清新的、纯粹的花果香萦绕鼻尖,带着舒缓精神的微甜。心脏涌出的喜爱和渴望瞬间压过了他对谢槐的恐惧,驱使他攥住对方的手腕直接将人压倒在地板上。
谢槐轻哼了一声,微微蹙起了眉头。冰冷的地板贴住后背降低体温,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这时压在他身上的守卫,脖颈间的工作牌刚好垂落,晃悠着拍了拍他的脸颊。他疑惑地抬眸,正好和对方猩红一片的眼睛对视。
在谢槐抬腿将这人踢出去的前一秒,另一股外力猛地将对方掀翻。神色填满了暴怒的江烛和一脸迷惑的孟风遥出现在他头顶。
“孟风遥,你的手下他妈是怎么回事?趁人之危这种事都能干出来?”
许久不见的江烛穿着装备齐全的作战服,浑身的气息冷冽,大概刚从外面返回。而孟风遥穿戴整齐,应该本身就在基地。谢槐心想孟风遥就算了,江烛心真有够大的,来找他不知道提前戴个防毒面具?
“你冷静一下,我觉得这事情不对劲。我这下属哪来的本事和胆量趁他的危?还有,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江烛情绪上头也就一秒,很快冷静下来。他们俩低头,沉默地注视侧躺在地板上小声喘着气的谢槐。
经过刚刚那阵折腾,谢槐此刻还有点衣衫不整,衣服下摆卷起,裸露出腰腹大片的风光。那里的肌肤和细瘦的脖颈一同泛红,缀着湿乎乎的汗滴,将谢槐喉咙虚弱流出的低喘也打湿成另类的呜咽。他脸颊红透了,但比起疼痛,恍惚而迷离的双眼让他看起来更像是陷在了无法挣脱的情欲里,修长的双腿打着颤纠缠在一起。
如同一只因为翅膀折断而坠落沼泽,从猎手彻底变成猎物的雀鹰。
江烛缓缓说:“该去找医生。”
孟风遥失神地望着谢槐,久久没有回答。
江烛满脸僵硬:“……这该死的……香味……不,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强?”
孟风遥的语气突然降温到零点:“沈阙飞这杂种,谢槐本来该是我的人。”
“是我救的他,分明是我救的他,不过是被那小子先一步赶到!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混账玩意将功劳全揽在自己身上。”孟风遥丢掉了白日里的温和与礼数,眼神狰狞地道。
江烛面无表情:“你想多了,末世来之前沈阙飞就是谢槐的上司,重开一百遍他也会选择投奔到沈阙飞麾下。”
“他是杀手,谁给的酬金高就跟谁不是么?怪我当时不知道那群人里有他,不然……”
孟风遥明知这是狡辩,谢槐声名鹊起前他根本不认识他,心里那股冲着沈阙飞的怨气却依然疯涨。谢槐从不知道他有多想要他,有多想将他这只猛禽驯化成自己忠心耿耿的猎鹰。
“幸好现在,他落在我手里了。”说到这,孟风遥终于露出与往日别无二致的笑,不过这回是发自内心的真挚。
这话只换来江烛一声冷嗤。孟风遥也不恼,心情颇愉快地踩在谢槐腰侧的地砖上,用脚逗弄般勾了勾对方的手腕。谢槐被他弄得不舒服,可怜巴巴地蜷缩起手臂。江烛看不下去了,说:“赶紧去找医生。”
“那你怎么不去?”
“……”江烛说:“都是男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
疯了,真疯了。
他们对视,眼神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敌意,看来没有人想让对方独占脚下的猎物:一个难得虚弱无比,无法反抗的谢槐。
群 4③16③400③ 整理~2022▽07▽03 00:10:47
7.强迫
谢槐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外界的声音听不真切,所以也不知道身旁这两人在对峙什么,又在什么的刺激下达成一致。他只感觉两道呼吸声拉进了距离。
有人从背后将他扶了起来,有人在身前扣住了他的手腕,手伸进衣服里抚摸他的身体。乳珠被搓揉时他的喉咙忍不住泄出几声呻吟。他呆呆地睁大眼睛,发现孟风遥的脸近在咫尺。
孟风遥分开了他的双腿,把他的衣服彻底拉起来。同时后面那个人解开了他的皮带,嘴巴贴在他后颈上,柔软的舌头来回舔舐那里的肌肤,滚落的吐息热乎乎的。
谢槐混乱的思绪短暂陷入了沉思,他开始思考眼前处境的深层意义。为什么这两个人要抱着他,脱他的衣服?他有点搞不懂。
身后的人随即做出了更让他无法理解的举动。布满疤痕与茧的粗糙大手插进了几根手指在他的口腔搅弄,激得他浑身颤了颤。他无意识仰起头,被头顶的灯光眩晕了一瞬。
他勉强吐出一个名字:“江烛?”
身后的人低低应了一声,一边用手指在他的嘴里抽插,一边凑到他耳边问:“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吗?”
孟风遥掐着他的乳肉,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尖。对方用力的吮吸与锋利牙齿偶尔的碾磨让谢槐皱起眉头。他颤抖着手拽住面前孟风遥的头发,脑袋一低一低的,含糊而断续的声音却还像是留存着点清醒:“咕……在做什么?呃……奇怪……”
孟风遥松了嘴,伸舌狠狠舔了一口被他咬肿的乳珠,笑吟吟地说:“还用问?当然是在侵犯你。”
谢槐一听到这个充满攻击性的词,大脑直接四舍五入将它等同于袭击,肌肉率先做出反应,猛地朝前狠狠挥出一拳。孟风遥全凭本能堪堪躲过,还没来得及惊愕,谢槐就挣开了江烛的束缚扑上来揍他,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地骑在他腰上。
猝不及防侧脸和身上都挨了几拳,孟风遥脑子当场嗡嗡响。他回过神,抬臂挡住谢槐的又一击,朝旁边吐了口血沫,冷笑道:“操,谢槐,你可真有种!”
江烛钳住谢槐的手臂反拧到后面才将人控制住。他掏出手铐干脆利落将谢槐双手拷上,拽着后衣领将对方从孟风遥身上拉起来。
他睨了一眼狼狈坐起来的孟风遥,很不客气地嗤笑出声。他高兴太早了,忘了谢槐并不如他们以为的那样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所以他走神的下一秒就被对方抬高的膝盖用力顶中了腹部。谢槐的身体顺势撞过来,竟将没防备的他又压倒了下去。
场面乱成一团,仍受热潮影响的谢槐自然不是终于警惕起来的两人的对手,最后还是被按倒在地板上。
江烛骂道:“你清高!你和沈阙飞能上床,偏偏就上不了我江烛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