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谢槐若有所思。

“你的猜测很有道理。”

苏忆白欲言又止。实际上,她有点担心。她很喜欢看似冷淡实则温柔的林视,然而她并不乐意见到她和谢槐产生关联的局面。因为,先知不喜外出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如果她某天出门了,那一定是准备有大事发生。

谢槐本就活跃在危险诸多的地带,苏忆白不想见到他再添一些麻烦。

不过,她没有把这些话吐出口。毕竟谢槐本人,只会比她更清楚现实的利弊。

谢槐看出了她的忧虑。和她奇妙地达成同步的是,他也没有出言安抚苏忆白。因为他无法给她一个他绝不会有事的承诺。那些东西太轻飘飘了,尽管苏忆白需要,谢槐依然拒绝。

他只会用无言教导他的义妹坚强。

“回去吧。做你该做的事情。”

他们的道别短暂而平静。

目送苏忆白彻底远去后,谢槐转身才转了一半,就忽地撞进沈阙飞的怀抱中。沈阙飞顺势搂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表情懒洋洋的:“今天值得你高兴吗?”

“挺不错的。”谢槐如实回答。

乌清露调查他这件事,必定经过了沈阙飞的同意。他们的领袖向来是个狡黠圆滑的人,不然也无法平衡各个针锋相对的势力,稳坐本区头把交椅。沈阙飞若是有兴致,可能会提一嘴具体情况,若是没有,谢槐也无妨。

上司颁布任务,他接受然后前去解决,一切遵循流程即可。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特地将苏忆白带过来。”

沈阙飞乐于把他的诚意说出十二分的效果。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谢槐变得微妙的表情,圈在对方腰上的手顺势摸入衣摆深处。

不远处就是大门守卫,谢槐很确定他们在注意到这边沈阙飞的动作以后,就立刻像失去了双目般闭上眼睛,狼狈转过头去。

隔着薄薄的衣料,谢槐压住了捏着他胸肌为非作歹的手。

“您素来很照顾我,我也感激着这一点。”

“但是……”

谢槐迟疑着说:“您确定要做这种事吗?”

“什么这种事?”沈阙飞嗤笑了一声。他将谢槐推回了室内,合上门,啪嗒落了锁。他的金色双眸深邃幽远,当这样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别人时,会给人带来一种一往情深的暧昧错觉。

不过当他开口刹那,粗暴直白、对欲望不加掩饰的坦率会将错觉打碎。

“你不会不敢说出来吧?做爱,我们接下来要做爱。我都等不及把你上下两个地方干流水了。”

指尖触到敏感的乳头,谢槐浑身颤了颤。

浸泡在过多场性爱中的后遗症鲜明地显现出来,谢槐被沈阙飞这句足够放荡的话撩动了些许情欲。他不由想,长此以往,他的身体一定会失衡得更彻底的吧?在腹部艳若淫纹的映衬下,他简直像漫画里的魅魔般永无休止地渴求着男人的精液。

再次被沈阙飞掐着脖子压在床上后入,谢槐已经不会同当初那样生涩,而是自觉地压低身形抬高臀部,让身后的男人能够挺身进到更深处。

穴肉被粗大肉棒缓慢撑开拓入的淫靡声响清晰落入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十分敏感的谢槐耳里。沈阙飞脱了他的全部衣服,深红色的脆弱乳尖此刻随身形的晃动轻轻擦着底下的床单,连同下体一起传来过火的刺激。谢槐攥紧了床单,带着喘息的声音断断续续:“您……对我的身体……很满意吗?”

“是啊,去他妈的,我真是败给你了。与其在那里想杂七杂八的借口,不如过来好好操你一顿。”

“高兴吗?你让我成长为会操男人的男人了。”

把谢槐操出水后,沈阙飞就知道他能适应了,加大力道挺腰狠狠撞上他的两瓣臀肉,性器捣得又深又重。尽管谢槐恐怕不那么认为,沈阙飞依然想稍微称赞一下这株寄生在对方身上的变异种,看看它把他的下属变成了多么棒的性爱玩具。

“唔!”

这样狼狈的咽声,谢槐发出了很多次,拜这个好像几百年没开荤的男人所赐。若是要稳住颠簸的身形,就不得不费力趴好,若是要趴着,两粒乳珠还没被人把玩过一番,就不得不因摩擦肿胀得快要破皮。

“没忘记吧?第一次被我开苞用的也是这个姿势,喜欢吗?”

不喜欢。

谢槐收缩腹部,隐隐能摸到被沈阙飞顶出的凸起。

太深了,不舒服。

谢槐张张嘴,平复了好几次呼吸才勉强将被操出的颤音连成一个句子:“您在床上……话好多……”

沈阙飞也在喘,不过比他克制得多,听到他的话后不怒反笑,大手朝他的臀肉重重拍了一巴掌,将那里的软肉打得一阵颤颤巍巍,留下通红的巴掌印。

谢槐被刺痛弄得缩了缩穴口,又在对方的大力抽插中痉挛着舒张吞咽肉棒。

上司哼笑道:“说我?你自己嘴没停过。两张嘴都是,一张嗯嗯啊啊发情似的媚叫,一张被我操得又吞又吐、到处喷水。究竟谁话多?”

说不过他。沈阙飞最擅狡辩。谢槐只能认栽,在他凶狠的贯穿下摇晃屁股,浑身打颤,倒确实和发情期承欢的雌兽别无二致。

快感累积到了极点,不适也在上涨。被拽住头发的谢槐抬起头,脖颈绷出过紧的弧线,随即哆嗦几下,被操弄着穴心高潮了。除开陷入高频痉挛的紧涩穴肉在喷涌着大股清液,乳头上小小的乳孔也像被打开了开关,淅淅沥沥流出淡白色的乳液,湿了胸前大片的床单。

沈阙飞松了手,力竭的谢槐就软绵绵垂下头,下半身也几乎要瘫下去,被他一把搂住腰身才勉强维持。

“就像要生孩子似的在产奶呢。”

沈阙飞居高临下望着眼前的一幕。

“你的体力是不是变差了,总感觉你高潮的时间缩短了。我还没尽兴啊。”

湿软紧致的穴肉将他的性器伺候得舒舒服服。不顾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谢槐是否能够承受,沈阙飞坏心眼地抵着他的敏感点继续大力操干,并且每次都插入了能够将谢槐肚皮顶起的深度。

颤抖的谢槐竟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他粗喘着气咽了口唾沫:“呃嗯……啊……等一下,沈哥,我……我不太舒服……”

“怎么,宝贝?顶太深了?”沈阙飞捏着他两条腿的腿根,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摔下去,当然,也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