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烛意味深长地说。
于是变成江烛往自己的性器上涂药,然后操进谢槐的穴里。粗大的肉棒挤压肉壁,将紧涩的地方全部碾开,这回总算是仔仔细细地将药膏涂了一遍。分泌的淫液太多就继续涂药多操几次,最后让谢槐坐到最深处整根吞进去,自己绞紧后穴将水液和药一起锁在体内。
被人又是揉胸又是插穴地亵玩,谢槐终于在这种双重刺激下勃起了。两条腾空的腿因为过分绷紧而肌肉发酸,脚趾紧紧蜷着,显出一种想要反抗的瑟缩。
“你还挺难伺候。”孟风遥悠悠道。他主动伸手帮谢槐撸。谢槐咽声加重,瘦削的身躯开始发抖,带动着把身后的江烛夹得呼吸都粗了好几分。
江烛在濒临顶点前想拔出来,谢槐察觉到他的意图,回过头,竟主动按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射进来……”
那牢牢盯着江烛的漂亮眼珠显出一种淫荡的渴望,被顶灯光线折射出诡谲而绮丽的色彩。江烛听了这话哪还忍得住,托着谢槐两条大腿的手狠狠收紧,直接将精液全数射进了开拓的深度。谢槐被大股精液猛冲了一下穴心,顿时短促地啊了一声,腰线塌得不成样。
“喂。”孟风遥不满的声音响起。
“说了今晚不来真的。”
他对反常热情的谢槐既感到诧异又感到不快。
谢槐舔了舔唇,眼神在高潮的余韵中短暂清明了几分,嘴里喃喃自语:“食物……果然是食物……这种渴求的感觉……”
在身体察觉到江烛想将精液泄在体外后,谢槐的脑海里就浮现了挽留对方的念头,一个只要回过神就会发现有多不对劲的念头:……不射进来的话,太浪费了。
太浪费了。
“……孟队。”
“嗯?”
“嘴巴,帮你……可以吗?”
谢槐说着,张开嘴,艳红的舌头复又探出来,似乎是带着展示意味地缓慢舔弄自己的唇肉,让孟风遥仔细欣赏他一看就湿软温热的口腔。
他的眼神盯着孟风遥的下体,想帮什么不言而喻。
孟风遥暗叹真不能怪江烛没有一点自制力。他本来就被谢槐这副任人揉奶操穴的淫靡模样勾得七荤八素,阴茎硬得快爆炸。谢槐再这么邀请,他要是还能无动于衷,就只能说明他是阳痿了。
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响起,江烛冷嗤了一声,捏着谢槐的腰维持插在对方穴里的姿势迫使谢槐站起来。
谢槐被他深插着,脚尖堪堪到地,若不是江烛扶着大概率会直接摔在地板上。为了凑到孟风遥身前,谢槐不得不尽可能俯下身,几乎将身体折成九十度,一边还要让江烛从背后一手捏住他的两只手腕拽住他摇摇欲坠的上半身。
这种姿势,说他们两个是在强上他都不会有人怀疑。可谢槐是自己张了嘴,乖顺地含下孟风遥的阴茎。
他什么也不懂,却知道要收着牙齿。孟风遥扶住他的肩膀轻轻挺腰抽送,将他的嘴当第二个穴插。江烛搂住他腹部的手往下伸,代替孟风遥去揉捏他的性器,谢槐下半身的支撑点就只剩下脚尖和江烛的肉棒。
“唔……唔……”
从他的嘴里发出了艰难的吞咽声。谢槐的体格比上高他快十厘米的两人自然是差了不少,孟风遥的尺寸插在他的嘴里让他颇有些为难。被对方顶弄不过几下,谢槐就条件反射地干呕,眼帘半垂,睫毛颤得厉害。
半插进紧涩喉口的龟头如同被穴肉狠狠吮弄,一下子似乎又塞进去一小截,爽得孟风遥弓了弓腰,粗喘着气笑着揉他的头发夸他是个好孩子。
谢槐最后将孟风遥射出的精液尽数吞入喉管,后穴里江烛射的也没流出来,被对方用肛塞和药液一起堵在了体内,说是等上一阵好让穴肉吸收。
谢槐任他们折腾,随意地大张着两条腿,腿根上还残留着自己射出的精液干涸后形成的精斑。他好像不会对肆无忌惮打量他的目光产生不适,一副餍足了的慵懒模样。
过了一会儿,他反应很大地弹起来,从孟风遥和江烛仍搭在他胸上揉捏品玩的手中挣出,匆匆弯腰去捡在刚刚的性事中不慎碰落到脚侧的游戏机:“坏了,忘了保存。”
群 4③16③400③ 整理~2022▽07▽03 00:11:59
20.试探
谢槐低头穿好裤子。他发丝虽有些凌乱,衣服还算整洁,任谁也看不出黑裤包裹的臀下插着将穴口半撑开的肛塞。
他表现得也若无其事,两条腿笔直地摆动,不细看甚至发现不了腿肉在微微发抖。
孟风遥看着看着,又觉得淫火在心头窜起。谢槐不会做勾人的动作,也不会露出媚人的表情,怎么就偏偏显得这么对他胃口呢?仅仅是这样,侧过身来简简单单看他一眼,微垂眸,那鸦黑的睫毛就能扫到他心里去。
孟风遥磨了磨牙,侧开头去。
江烛倒是大大方方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谢槐,看对方被狠力摩挲过后泛红的唇肉,看对方呼吸时起伏的纤瘦锁骨。
谢槐开口了,被弄哑了的嗓子吐出的是:“你俩还不走吗?”
两个人同时沉默。
单纯的疑问句,不夹杂任何阴阳怪气,谢槐向来如此。他不是那种会在细枝末节修饰自己用词的类型。
孟风遥幽幽说:“我走。”
江烛留了下来,对谢槐道:“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这几天姑且需要防一防。有空的时候,我在你这里留宿。”
谢槐知道他们商量好了,想来也只是通知他,便点点头表示明白。他走到沙发旁刚想坐下,江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谢槐不明就里地坐到他大腿上,被他揽住腰圈进怀里。顺着他的力道,谢槐将脸倚到他脖颈侧。
“你喜欢男人?”
江烛咬着烟,手上摸打火机的动作一顿。他把烟重新夹回指间,慢吞吞地说:“……我不知道。”
除了负责基地内的“清扫”工作,江烛还常出外勤。他总是冷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因此工作范围虽广,得到同事们的评价却出乎意料的一致:此人冷酷寡言,且独来独往。
谢槐将手搭上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自顾自道:“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